身上衣衫,随后下体微凉,胫裤被褪了下来。此时他大半个身子已然裸露在外,虽然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但司马懿仍是羞愤不已,怒火中烧。倘若他现在能动,早就把帐中这两人杀了。
“呆着干什么?下一步还用我教你?”那军士见刘备又是一阵迟疑,不耐烦地推了他一下,呵斥起来。
刘备一方面不想受迫做这种事,一方面故意拖延,寻找反制的机会,假装伤口疼痛,侧身歪向床尾,呻吟了几声。然而那军士反应也不慢,一把短刀如影随形,紧跟在背后,刺得肌肤生疼。无奈之下,刘备只得缓缓调整姿势,跪坐起来,把这个根本不相识的人拢进自己怀里。
司马懿只觉得耳边被褥凹陷了下去,那个被胁迫的人正用手支撑着,覆在自己身体上方。颈旁一暖,温软的嘴唇轻轻印在了上面,随后徐缓下移,留下一串若有若无的、几乎像是安慰的吻。那双唇移到他的胸膛,触碰到了柔软的凸起,犹豫了一瞬,接着便张开,将它含了进去,湿热的舌尖试探性地在顶端轻轻舔舐。
一阵微妙的触感从被爱抚的部位传来,并不讨厌。那人的动作没有加重,始终是轻浅的,但司马懿却分明感到那里正变得敏感起来,一下下被舔吻的感觉逐渐变得甜美。怒火不知不觉消了一大半,隐隐约约开始渴望那人使劲重一些,让那甜美的触感再猛烈一些。
腰间被按上了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试探着抚摸光裸的肌肤。司马懿在喉咙深处狠狠唾弃着身体的本能反应,和挑起了他反应的这个人。然而他发不出声字,甚至不能隐藏起下身正在渐渐变得形状分明的物体。
刘备正在进行一次有生以来最为细水长流的亲热,他的爱抚极尽温存缠绵,轻细得像是生怕稍微动作大些,就要把身下的人弄坏了。然而天地良心,他绝对不想和一个陌生男人有什么亲密的关系,只是在竭尽全力拖延时间、等待转机。
这点那军士当然也明白,一早挨近了半步把短刀抵得更牢固些,不过听着刘备动作时发出的湿润水声和司马懿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他也不禁浑身发热,血流加速。过了半晌,那军士摸出一罐油膏,塞在刘备手里,催了一声:“别拖了,赶紧上吧。”
见对方身体僵住,他不由得好笑起来,嘲讽道:“怎么了?箭在弦上,还能不发么?”说着便又探手去摸刘备的双腿之间。刘备正在愣神,冷不防又被他得手,不禁怒道:“别碰我!”
他虽然压低了声音,但嗓音依然清朗明亮。那军士正绮思连篇,听了也不害怕,反而更大着胆子,隔着衣服把他那要害握住,只觉得手里的肢体柔软温顺,竟然没什么变化,忍不住轻轻捏了几下,诧异地问:“怎么没反应?难道你这儿不行?”
腰上一道口子火烧火燎地疼,背后顶着把尖刀,旁边还站着个疯子逼你去亲近一个不相识的男人,起不了反应不是很正常吗!
刘备内心一瞬间涌起了极为强烈的杀人欲望。他忍了一下,冷冷地说:“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样恶心。”
“恶心?没有反应才恶心。”
那军士嘲弄地说着,又捏了捏手中之物,惹得刘备怒喝起来:“够了!不准再碰我!”
那军士松了手,有些扫兴地捡起被刘备随手放在床边的小罐,冷冷道:“本来还想帮你摸几下,既然这样,你自己来吧。”
明明知道这不是个好东西,但听着他越说越不像人话,刘备还是十分恼火。忍了忍胸中之气,他试着用平和的口吻道:“反正我又不行,你不如让我回去?你我并不相识,想必也不是冲着我来。大丈夫有何仇怨,当光明正大地报复,何必把外人卷进来?”
刘备这几句话那军士却没听进耳中,只是拿着那小罐把玩,心中琢磨如何才能将这游戏玩得更精彩些。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两年前许都似乎有传言,说这位左将军、领豫州牧,与当朝若干重臣、司空的几位亲信都有来往,和司空本人更是同席同车,行止亲密,难道……他这么想着,就问了出来:“难道你不是用前面的,是用后面?”
这出人意料的言语问得刘备一窒,答不上话来。那军士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口气,把小罐扔到刘备怀里,调笑般地说:“既然这样,干嘛不早说?便宜我们这位榻上的小朋友了,你用后面上吧。”
“你嘴里不干不净地乱说什么!谁……谁用后面了?”刘备沉声呵斥,说到那两个字时,想起身旁半裸的躯体,不禁一阵脸上发烧。
那军士全没放在心上,听出他口气松动,更是惬意。想象了一下刘备柔韧结实的身体包裹住火热欲望上下耸动的情景,和脑中原本刘备分开两条无力地摇晃着的长腿不停穿刺的画面一对比,他忽然觉得前者似乎更妙,浑身热焰顿时烧得更烈,已然挺立的欲望几乎发烫。嗓子愈发干了,他动了动手中短刀,用发哑的声音威逼道:“要么用前面,要么用后面,自己选一个。再选不出来,我就在你身上再扎一刀。”
司马懿被晾在一边已经有一会儿工夫了,体内的热潮虽没消褪,神智却冷静下来,一句句听着自己身上的人这番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