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流辉拍着苏格兰的屁股说到,他推了苏格兰一把,让这个人跪趴在自己的大衣上,掐着苏格兰的腰把人撞向自己,一下比一下用力地顶进去。
“放松。”
诸伏流辉感到一阵无趣,也没了继续嘲讽的心情。更何况苏格兰还挺沉的,一直抱着自己也觉得胳膊疼。
苏格兰被他亲得直躲,可他躲不了多远就会被诸伏流辉拽回来。拽回来以后诸伏流辉会惩罚一般掐他,把他的乳头掐到红肿,把他腰胯和大腿掐到一片青紫。
苏格兰哽咽着点头,他闭上眼睛,诸伏流辉能感觉到他的睫毛从自己手心擦过去,带着点让人掌心发热的痒。
诸伏流辉舔
女人答应下来,干净利落地按照诸伏流辉的要求烧毁了内存卡。
诸伏流辉盯着那张内存卡看了两眼,带出个讽刺的笑:“你觉得它值钱吗?”
哪怕像上次那样让他疼都好。
审讯室上方的监控兢兢业业地工作着,把诸伏流辉发疯一般的表现一丝不漏地拍下来。
银发女人这样说到,把一个内存卡递到诸伏流辉面前。
“好的。”
银发女人露出个茫然的眼神,一板一眼地回答:“它的价值由您判断。”
“替我传个话吧,秘书小姐。”诸伏流辉盯着地上燃烧后的残留物,蓝眼睛里透出点凛然的寒意,“告诉你的上司,下次有机会,希望能面对面交谈。”
只手捂住了眼睛。
“你只要等着被我享用就可以了。”
这句话诸伏流辉说得十分温柔,可温柔的话语之后是他强硬又蛮横的吻。他咬着苏格兰的嘴唇把自己的舌头挤进对方嘴巴里,肆无忌惮地入侵搅动,逼着苏格兰发出更多更好听的声音。
苏格兰靠在诸伏流辉怀里用不上力气,只能试着仰起头回应,却被诸伏流辉捏住了下颌,呜咽着张嘴,任由呻吟和唾液一起从嘴巴里流出来。
诸伏流辉摸着那几节突兀嶙峋的颈椎骨,苏格兰看不到他的脸,并不知道诸伏流辉现在是怎样的表情。
诸伏流辉这样说着,手指探进即将要接纳他的地方,转着圈开拓,就像打开一份礼物包装那样从容不迫。
诸伏流辉低声跟他说,侧头亲吻苏格兰颈侧细嫩的皮肤,在那块白色上留下通红的吻痕和牙印。
诸伏流辉笑了笑,又突然问道:“对了,礼物以后就归我了吧?”
“这样啊。”诸伏流辉点头,“那就再帮我给你们大老板带句话吧。”
“不用看,你知道是我。”
或许是听到了苏格兰的想法,也可能只是单纯玩够了。诸伏流辉解开裤链把自己勃起的性器挤进被手指玩开的穴道里。苏格兰的哭咽哽在喉咙,他下意识绷紧大腿用力,又意识到这样只会把屁股里的东西绞得更紧,进退两难地僵持住。
他咬着牙,盛着蓝色眼珠的眼眶泛着藏不住的红,又突然低头恶狠狠地顶撞,非要苏格兰发出些声音来才痛快。
苏格兰忍不住尖叫,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正好能攥住诸伏流辉的衣服。他拽着诸伏流辉的衣服撕扯,紧闭着眼睛摇头,希望诸伏流辉别这样用快感玩弄他。
苏格兰甚至开始怀念之前糟糕的经历,毕竟单纯的痛苦只需要忍耐,可诸伏流辉这样催发他不曾了解过的快感只会让他想逃。
“别看。”
诸伏流辉把苏格兰按在地上操,把人操哭操射了又抱起来亲他。亲他额头,亲他嘴唇,亲他发出沙哑声音的喉咙,亲他起伏不定的胸膛。
诸伏流辉是个性癖糟糕的男人,这点苏格兰已经体会过了。在这个粗鲁地吻中,诸伏流辉毫不留情地抽动手指,碾压触碰肠道内的敏感点,让那些黏糊糊的液体湿淋淋地溅了他一手。
于是他用眼神冲自己大衣口袋方向示意,语气很是随便:“兜里有打火机,送你了,帮我把这玩意儿烧了吧。”
苏格兰这才发觉诸伏流辉上次的粗暴对待竟然是已经控制过的。他已经哭到没什么力气了,最后只能发出些粘糊的鼻音,小孩子一样被诸伏流辉抱在怀里摆弄,软得像一滩烂泥,任由诸伏流辉揉搓。
“有些东西需要转交给您。”
银发女人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应下。
诸伏流辉抱着昏过去的苏格兰离开审讯室的时候,之前给他带路的银发女人面无表情地等在外面。诸伏流辉对此毫不意外,他只是确认了一下裹在苏格兰身上的衣服没有露出来哪里,便敷衍地冲那女人点头,错身就要离开。
“是监控录像的拷贝。”
诸伏流辉停下脚步,他侧过头,没什么兴趣地开口说道:“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扔了吧,如你所见,我现在没有多余的手接东西。”
流畅的脊背曲线在诸伏流辉眼前弯下去,他不由自主伸手摸上去,手指在脊椎凹陷塑造出的山谷流连,最后摸到支愣出来的颈椎。
“你是我的礼物。”
“抱歉,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