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怎么了？”
“你没听见两面宿傩说吗？”一之立克己淡淡道，“兑灵咒法可以偷别人的术式，不过实际上是有代价的交换，他借我术式，我给他咒力，跟买卖也差不多了，所以才叫兑灵咒法。”
他比比划划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和脸颊，又指了指五条悟还带着水汽的湿润嘴唇。
对于小孩儿的上道一之立克己十分满意，毕竟他是真的厌烦别人用姓氏称呼他，于是对这乖巧便多了两份耐心解释道：“死不了，我又没给神明当老婆。”
“两面宿傩会愿意卖吗？”
“行，摊上五条悟算你倒霉。”
五条悟突然叫住准备离开的一之立克己。
于是一之立克己勾住五条悟的衣领把人拽过来，红到发艳的嘴唇同五条悟莹润的嘴唇相贴，简单地交换了一个吻。
虎杖悠仁恍然大悟，显得不太聪明的样子。
“行了，我还有事，你们也赶紧走吧。”一之立克己不耐烦地摆手，“夜蛾等你们好久了，小心一会他揍你。”
虎杖悠仁不明所以。
“不仅如此哦～”五条悟舔了下嘴唇笑嘻嘻说，“不想丧失童贞就离他远一点哦，那家伙可是超级肉食系，小心他把你一口一口吃到肚子里面去。”
六眼之下一之立克己咒力和肉体状况都一清二楚，实在说不上健康。带着虎杖悠仁见过校长之后就没有必须他参与的环节了，要是一之立克己有任务，他可以搭把手。
“克己。”
无良教师笑嘻嘻地问出糟糕的问题。
“两边是哪两边啦
“两根哦～”一旁围观压阵的五条悟突然开口纠正，“来之前我把另一根手指也让悠仁吃掉了。”
五条悟提醒他，一之立克己还有一部分咒力押在他这里呢。
“叫我哥或者名字。”一之立克己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又诧异地看了一眼虎杖悠仁，“就是要他出来我才能跟他做交换，你道什么歉？”
想要把六眼还回去需要更加稳定深入的链接，也就是说他和五条悟还要再做一次，在这里肯定不行。但术式就要简单的多，即使是［无下限］这种级别的术式也只需要一个吻就能建立稳定的通道。
“不是。”一之立克己摇摇头，“回家挨骂。”
“唉——”五条悟不满地拖长了声音，“还没把你家那些老巫婆搞定啊，克己？”
说完他瞥了五条悟一眼，只要这个大少爷别隔三差五找他替班，一之立克己自信自己不至于落到以命抵债的程度。
一之立克己对虎杖悠仁冷笑。
健全的男子高中生回答到。
“交换？”
虎杖悠仁一脸担忧，已经从善如流换上了一之立克己要求的称呼。
一之立克己抬眼，知道那条覆面的黑色眼罩后面正有一只属于自己的眼睛注视着他。
“当然了！”
“他的术式越强，我需要付出的咒力越多，等价交换罢了。毕竟只有一根手指的他正是最缺咒力的时候。”
瞬息间解咒完毕，［无下限］的术式在一之立克己体内消失，大量咒力涌进，他的精神像一块干巴巴的抹布重新浸了水一样舒展开，不再那么紧绷了。
“这个术式曾经是侍神巫女专属。”五条悟嘻嘻哈哈地凑过来跟一之立克己勾肩搭背，一边跟虎杖悠仁普及咒术界的通用知识，“巫女们的交换对象是神明，过于强大的术式只靠支付咒力也不公平，就只能用生命力代偿，所以之前每一任兑灵咒法都没有活过三十岁的哦。”
一吻结束后一之立克己什么也没说就打算走人，五条悟一手插兜一手轻松地挥了挥：“回见。”
“对哦。”
“那克己哥岂不是……？”
“解咒啦解咒。”
想了想一之立克己回答道：“六眼等你有空来找我吧，先给术式解咒。”
但六眼不可能一直分在他这里一只，五条悟可能不在意，但是这只眼睛一直在一之立克己这里对他来说是个挺大的负担。
在天上窜了一整宿的一之立克己现在看见五条悟就觉得烦，觉得这个咒不解也罢，反正他咒力恢复的差不多了。
“哇……”旁观了全程的虎杖悠仁发出感叹，觉得某种意义上真的是涨了见识，“所以克己哥用他的术式是需要接吻吗？”
“还是童贞吧，悠仁？”
说着他伸手比在一之立克己脸下面，兴致勃勃地介绍道：“顺带一提，克己今年已经二十九岁了哦！”
“说的你把高层那些烂橘子搞定了一样。”一之立克己冷笑，“有事说没事滚。”
“两边都是吗？”
那家伙偶尔会这样冒出来，我不太能控制的住。”
“是任务吗？”
虎杖悠仁好奇地问，他总觉得那不是个会老老实实做生意的家伙。
小男生不明所以地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