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一之立克己咋舌,有点微妙的被人用了的不满,“你到底是想偷懒还是单纯馋了找个借口?”
五条悟撇嘴,仰头对着横在自己脸前的阴茎用了点力气咬了一口。
五条悟毫不掩饰自己生理本能的反胃和呕吐欲,翻身趴到一之立克己的腿上,一副狼狈又可怜的模样。虽然口一发的交换条件是他主动提出,但诱惑正是因为难得才更有吸引力,实际上五条悟给一之立克己做口交的次数屈指可数。
“咳咳……呕——咳!”
“馋就自己主动点。”一之立克己握住五条悟不停淌水的阴茎富有技巧地搓动,抬起腿用膝盖抵在五条悟两腿中间,时轻时重地摩擦,“弄得跟我嫖你一样。”
“恶趣味。”
五条悟被这一下哽住,生理性的眼泪直接从黑色覆面的眼罩下透了出来。但这也没让他停下动作,反而配合着放低了位置,整条管道都向一之立克己打开,任由他进入,甚至把脖颈柔软纤薄的皮肉顶出一块异常的凸起。
一之立克己疼得抽气,但也不只是疼,他本身就有点嗜痛,五条悟又了解他,用的力道恰到好处,便在疼之外掺着十分带劲的爽。
五条悟伸手搂住一之立克己的肩膀,哼哼唧唧地抬起屁股方便一之立克己把他的裤子拽下去。跟他风格不太搭的白色纯棉四角裤里包着一坨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已经被他自己渗出的液体打湿了一小块。
五条悟躺在一之立克己腿边捂着嘴巴剧烈咳嗽,零星慢了半拍送出的精液被他从喉咙里咳出来,颠倒了顺序被舌头尝出味道。
五条悟透白的皮肤下浮出窒息造成的血色,撤去无下限的最强只剩一副比他人强壮许多的肉体,但这强壮并不包含自身内部的喉管,他的放任更加助长了一之立克己的肆意妄为,被人抓着头发按在阴茎上当成飞机杯的经历他也确实只在一之立克己身上体会过。
五条悟坐在一之立克己身上,配合他操干的动作抬起屁股又用力坐下去,一次次让阴茎破开层叠的软肉进到肠道深处。
身体力行满足了五条悟张嘴胡说的骚话,一之立克己搂着五条悟窄瘦的腰,一边操一边笑他:“从哪学的这些不三不四的,差点让你给说软了。”
白至透明的浓密睫毛刮上了少许内容不明的粘液,五条悟闭着的眼睫颤了颤,睁开眼睛露出一汪比天空之镜更加澄净的蓝。
一之立克己把手指插进五条悟顺滑的白色短发,缠着发根绕了两圈,毫不客气地用力按了一把。
粗大的阴茎直直顶进咽喉要害,咽反射牵动着喉咙口一圈的肌肉紧紧箍上来,爽得一之立克己仰头深吸了口烟,喉结上下滚动,片刻后才抻着脖子缓缓吐出去。
“咬坏了不用做了。”一之立克己用手背在五条悟脸上轻轻拍了两巴掌,把人抱起来搂在怀里,另一只手顺着摸下去脱他的裤子,“配合点行吗大少爷?抬抬屁股。”
“喏。”五条悟对着一之立克己张开嘴,吐出牵着唾液和些许精液的艳红舌头,故意没用反转术式恢复,就是为了给他看被粗大阴茎摩擦至充血红肿的口腔内部,哑着嗓子抱怨,“呜哇,这玩意无论来几次都不太能适应啊。”
“呼…哈啊……”
“唔。”
丝毫没有打个招呼的意思,一之立克己干脆地在五条悟食道内射出自己的精液,把并不能算得上食物的东西略过品尝这一步骤直接送进五条悟的胃里。
对于五条悟自找罪受的行为没有丝毫怜悯,一之立克己把手里的烟在手工打磨保养的桧木地板上按出一个漆黑冒烟的焦坑,握住自己射精后依旧半硬着的阴茎搓了两把,恶劣地把被五条悟的口水泡了个遍的阴茎压到本人的脸上,同手指一起蹭了蹭,挤进被眼泪打湿的眼罩下面。
“呕——”
“活该。”
坐姿插入让五条悟觉得自己正在马背上颠簸,顶起又落下的动作不断反复,快
对快感没什么耐性的大少爷主动扭起腰挪腾着屁股夹着一之立克己骨骼嶙峋的膝盖磨蹭,没一会就蹭了另一位大少爷一膝盖黏糊糊的不明液体。
“操进来,快点——”涨得发疼的阴茎一时半会儿到不了发泄的顶点,五条悟张嘴咬住一之立克己的耳朵,边磨牙边夹着嗓子催他,“逼里发大水了,要克己哥哥大肉棒捅进来……啊!”
眼球上传来压迫感令五条悟不适地仰头企图躲避,又被一之立克己抓着头发按回来,不得不被湿漉漉的阴茎从脸上擦过去,把他遮挡信息的黑色眼罩从脸上顶了下去。
一之立克己用自己染着烟味的手指碰了碰那块皮肤,五条悟下意识做出吞咽的动作,被阴茎整个塞住的咽喉颤抖着发出本能的收缩,一之立克己的阴茎在其中,像是被活物包围着讨好。
“馋了。”五条悟自己把碍事的裤子蹬下去,笑嘻嘻道,“也确实想偷懒。”
“你哪来的逼?”一之立克己那张破嘴做起来也停不下,腰上发狠的同时嘴里也不忘念叨,“我操的是你的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