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放下来了吗?”
腿根处的软肉被肆意揉弄,指尖打着圈向中间滑去,那里的布料微微内陷,勾勒出大概的轮廓。
崔惠廷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不确定地问,“你,你不会要……”
她从书包里翻找出一包湿巾,仔细擦干净掉在地上的笔。
如果忽视崔惠廷腿上的那只手的话。
全是感情,没有技巧。
李莎拉突然站起来,动作大到把椅子都掀翻,在空荡的教室中发出很大的响声。
教室前后门大敞,任谁都可以进来。崔惠廷毫不在意,盯着她的眼睛,隔着衣服捏揉自己的胸部,将食指和中指送入口中,抽插舔弄,流下的口水滴在裙子上。
李莎拉扯着她的头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另一只手轻轻划过她漂亮的脸蛋,“你刚才叫我什么?”
若有若无的瘙痒始终笼罩着敏感的花穴,好几次手指都要隔着布料进去,却总是在小口翕张的时候退出去,折磨着崔惠廷的神经。
“老师,好难受啊,想要手指进去,老师。”崔惠廷同样是个合格的金丝雀,金主想要什么就给什么,什么花样都可以陪着玩,只要钱到位。
崔惠廷不明所以,好好的气氛被破坏,心情自然不好,“这时候弄什么笔筒,你不做我就睡觉了。”
有了之前轻柔的抚弄,那里已经湿滑不堪,指腹轻轻按下又拿起来,可以清楚地看到黏液拉丝。李莎拉凑近吹了口气,穴口剧烈收缩,难耐的喘息不像刚才那样矫揉造作。
崔惠廷自然是不敢说这个的,只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小声说:“李莎拉。”
原本搭在腿上的裙摆此刻已经全部被推在腿根处,连带着打底裤也被推到尽头,露出一点粉白色的内裤。
“懂了吗?”李莎拉笑得很慈祥,像今早语重心长教育她的老师,只是眼中闪烁的光芒有些违和,看起来像个诱哄着猎物进入圈套的猎人。
这支笔的顶端是一只可爱的小鸟,上面粘了不少装饰性的羽毛。
抿着嘴唇,把每一个褶子压平。
崔惠廷瞪大双满,显然被她的恶趣味吓到了。
羽毛轻柔地落在最最敏感的阴蒂上
“对,别废话,赶紧脱掉,我可不想玩到一半被人打搅。”李莎拉粗暴地打断她,似乎对这支笔不满意,又换了一支。
“惠廷没有笔筒对吧,不如我找个地方放你的笔怎么样?”李莎拉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擦在她胸前的衣服上,熨烫平整的衬衫变得皱巴巴。
“懂了,老师。”崔惠廷被她弄的呼吸不稳,抓着她的手腕想要阻止接下来的动作。
“你干嘛?!”崔惠廷被吓得一哆嗦,抚着胸口安慰自己,“吓死我了。”
骚红的眼尾配着诱人的呻吟,李莎拉深吸一口气,扫了一圈周围。
她又用力揉按了几下那对圆润有弹性的胸,像个老流氓。
崔惠廷显然不知道她变态的想法,继续无所畏惧地勾引,脚尖勾着鞋子晃来晃去,细长的手指攥着李莎拉的手指缓慢撸动,为了更加顺滑,伸出舌头细细舔过每一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李莎拉拿起一支笔,点了点她下面,“脱掉。”
接下来,李莎拉真的像一位教师,认真教自己的学生做题。
“太不要脸了。”李莎拉白了她一眼,怒气冲冲地去锁门,拉上窗帘,阻隔外面任何可能出现的视线。
“老师,”李莎拉似乎对这个称呼很感兴趣,眼睛亮亮的,“我教你做题,你应该叫我老师,懂吗?”
刚想把腿收回来,就被严厉喝止。
崔惠廷把安全裤脱掉,内裤还没脱完挂在脚腕处,心急的李莎拉就把她的腿拉得更开,面向自己。
桌上的笔袋被碰掉,里面的笔撒了一地。
“你妈没教你弄掉东西要捡起来吗?”李莎拉捡起地上的笔,每一支笔都头细尾粗十分匀称,似乎很适合插进她的小穴中。
心情不好的时候,又是另一种折磨。一场性事下来,身上青青紫紫像是挨打了一样,就比如上次,她可不想体验了。
食指和中指在内陷处一直打转,直到里面的液体涌出,打湿底裤。
李莎拉怎么可能遂了她的愿,反握她的手向上游走,穿过内衣,带着手指玩弄软嫩的胸肉、敏感的乳尖。
崔惠廷很明白,李莎拉就是要她低三下四地求她,这说明她心情好,才会变着花样折磨她。
疯女人。
“惠廷,怎么讲个题还能湿成这样啊,你这是在勾引老师吗?怎么这么骚。”李莎拉故意说一些侮辱性的话语,指尖感受到崔惠廷因为羞耻而溢出的更多湿润液体。
崔惠廷哈哈大笑,一条腿搭在桌子上,双腿大敞,骚浪不已,“老师还会怕人看到呀。”
粉色的羽毛在空气中颤抖,面前的穴肉也在颤抖,似乎在害怕又似乎在期待。
笔擦得干干净净,一字排开放在桌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