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楼没有回话,转而亲吻了下他的唇,反问道:“那青易觉得我在不在意?”他神色不变,可眸子Yin沉了些许。
付青易没有错过他的任何微动作,暗想这人真是从未变过,哪怕自己是他所在意之人,要是该利用之时也会利用的。
于是,他笑了一下,用手将二人的唇隔开,“在意,但你不会同无闲一样吃味到那种程度,嗯~毕竟我与你相处那么多年了,现在的话我猜猜看——”他将声音压沉了些,用充满蛊惑语气在永楼耳边轻语,“你现在念及我刚行完房事,不宜多做伤身。”
“不过,若是没有方才之事,恐怕你现在也不会像现在般忍耐着。”说着,付青易抬起腿用靴子踩了踩永楼的下腹。
“夫人好兴奋,只是踩一下就硬挺,那是不是下面已经泛滥成灾了?”
永楼没有做声,只是一直盯着他看,尽管付青易与他待了那么久,仍旧害怕他那默不作声的样子。原本想调情的心思减了一半,终究是犯怂,付青易打算将靴子移开之时,永楼便握住了他的脚腕,接着发力让付青易直接躺在书台上。
付青易因为这一出举动突然有些懵,还没反应过来下身的衣物已被褪去。下面完全展露在永楼的面前,刚才经过一番折磨的xue口微张,似是还未缓和过来。
“到底是谁泛滥成灾了呢,青易?”不容反抗的语气,永楼用手指在小xue周围轻按,早被调教好的身子下意识地回应,涌出了股清ye。
付青易谄笑两声,心里暗道似乎不妙,“你应该不会……?”生气了吧,这句话他终究没有说出来,一开始仅仅只有单纯想要试探一下永楼对于床话的底线在哪里,平时这种程度可只是调情剂罢了。
永楼似是并未理会他的话语,站起身子来,用不可抗拒的声音道:“自己将xue口掰开。”边说着,他解开了自身的衣带,露出了姣好雪白的皮肤,以及与样貌并不相符的阳具,仔细看大腿根上还有些shi润。
付青易不自觉滚动了下喉咙,眼神变得有些迷离起来,该说不说永楼对他性事方面太过了解,他不可能抗拒地了这样的命令。于是乎,他按照永楼的话,将自己双腿张开,前端的rou棒早已溢出前列腺ye,用手指将小xue掰开,露出里面渴望被照顾的媚rou。“请用……”
语未毕,永楼便微俯下身,一手摁住了他的大腿,侵入了他的身体。
“啊——你等等……!不要一口气全部、进来……!”付青易喘着气有些艰难地说着,一口气被全部进入到感觉并不好受,他本身那处便浅,而永楼那物又长,几乎没废什么功夫进已经捅到了最里面。
那物什在他的腹部上可以看出轮廓,永楼似乎对于此事很执着,每次都会用手去抚摸按压那片肌肤,这次也是如此,轻抚摸的动作带来了丝sao痒,让付青易微蜷起身来,试图逃离。但永楼并没有随他的愿,反而用更剧烈的抽插让他根本没有力气抵抗,只能被享受着永楼所带给他的极乐与痛苦,发出没有节奏可言的呻yin。
每次抽插之时,他的rou棒都会好不怜惜地Cao过前列腺,顶弄最深处那块敏感脆弱的rou,付青易不时会想,他如果再这样做下去,自己恐怕真的会再次上瘾,之前那人带给他的极乐与此有之不过……
永楼察觉他的不对劲,用力地捏了下他许久未被疼爱的ru尖,付青易的意识才得以回来,永楼他在床上之时极少会说话,但现在却一反常态地对他说:“我不会让你像那时一样,青易你看着我。”
付青易望向了他的眼睛,异样而又美丽,此时倒影着他的模样,接着他眨了眨眼睛轻笑了下,向前伸出手环住永楼的脖子,像是小狗渴望主人的爱抚。永楼的眼神暗沉了些,接着将付青易抱起,付青易此时的双腿只得攀着他的腰上,突如其来的姿势转换让rou棒Cao弄得更深,付青易趴在永楼的肩膀上轻笑着说:“我知道你不会和他一样,但是你们喜欢在床上欺负人这点可真是一模一样。”
“在你夫人的床上提及他人,青易是否有些过分了?”永楼一边轻吻着他的脖子,一边往床边走去。
“嗯…抱歉,那就不说了。”付青易忍受着每走一步的颠簸以及那痴迷的快感,在永楼的脖间蹭了蹭,“那…哈、楼你的下面需不需要我帮你?”
“今晚就不必了。”永楼对他的这种堪称挑衅却又没有心思的话向来都是只得作罢,带着些许报复意味,将短短的十几步路程拖长了许久。
直到付青易趴在他肩上直接颤抖着达到了高chao后,永楼才抵达床边,抵住他的前列腺在高chao余韵还未褪去的后xue中射了出来,让身下人再次攀登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