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江晚后脑抵着墙壁,微微仰着头:“易长官,你也太霸道了吧,我只是怀了你的孩子,没必要心也要搭给你吧,也许你曾经眼里再廉价的东西,也有人要呢。”
易峥扣着他的肩膀,厉声道:“你的命都是我的!”
陶江晚吃痛皱眉,易峥向来对他下手没轻没重,他对其他人都很好,唯独对他不好,偏偏如今的oga受不得激。
“那你要拿去啊!当初在d港边城,我让你拿去,你躲什么?”
“陶江晚,你别逼我。”
陶江晚眼尾有一抹红,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和挑衅:“易峥,你以为你把我关在这里,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吗?你别给我机会,我会跑的。”
陶江晚话音刚落,alpha像是再也忍耐不住,扯开了陶江晚的信息素贴,而后咬上了他的腺体,刺痛感传来,oga大脑有一瞬的失神,alpha信息素侵略性地占据他的腺体,陶江晚感受到了一种丢盔弃甲的失控感。
那种完全被侵犯感觉让他浑身微微颤抖,他双手想要推开易峥,仰着头急促呼吸,指尖掐进易峥肩膀里,alpha的力道没有撤半分,他只有眼角的泪无措地流下。
即使他们在易峥失忆,他们r区缠绵时,他都未想到过要标记过陶江晚,如今却以一种极其侮辱性的方式将oga彻底标记。
易峥被刺激得有些发狂,近乎粗暴地把陶江晚扣在自己怀里,让腺体彻底地暴露了自己面前,直到唇齿间满是信息素和血腥味,不知道过了多久,oga颤抖的动作都微弱了,他才缓缓松口。
易峥把陶江晚彻底标记了。
alpha的标记对于oga来说,无异于所属权的象征。
被标记oga每一个发情期都需要alpha的信息素的抚慰,所谓违禁药物,不过是让alpha体验一把oga的处境。
陶江晚没想到他会是以这样不堪的姿势被标记的,无论是哪一个oga,自动发育后都难免会想过标记自己的alpha是何种人何种场景,就连陶江晚也不例外。
陶江晚仿佛丧失了力气要往易峥怀中往下滑,被他一把揽住慢慢放下来,易峥的手掌很大,他唇上点点鲜红彰显着刚才的发生了什么,alpha脸上闪过几分心虚。
“……我给你包扎一下。”
oga跌坐在地上,脸上有几道水痕,狠狠给了alpha一巴掌,啪的一声,易峥顶了顶脸颊没说话,陶江晚胸口起伏,突然脸色苍白地抱着肚子,易峥脸色也变了。
高级看护病床外,倪知节拿着病历本拍在易峥的胸口上,alpha连忙问他陶江晚怎么样。
倪知节开口的时候有些无奈:“现在情况稳定了,不是,你那么多机会可以下口,就偏要挑这个时候吗?孕夫不能情绪大起伏你不知道吗?”
易峥:“……他睡着了吗?”
倪知节点头:“你以前不是挺有理智的一个人吗?怎么现在这么混账。”
易峥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说了句我以前也觉得,怎么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乱了,倪知节又嘱咐了几句,说劣质oga怀孕本就不易,得好好呵护,受不住折腾的,如果他想让孩子出生,就不要仗势欺人。
易峥闷着没说话,因为来得急,原本梳上去的头发如今散下来飘至额前,倪知节看他的模样叹了一口气。
“从小到大,你都是被夸那个最本分出息那个,真没想到,你如今流氓成这样,里面躺着那个可是你嫂子。”
易峥说:“不是。”
倪知节说行,你说不是就不是吧,oga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陶江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肚子,还在,稍微一动,颈后的痛感便传来,被易峥标记的感觉隐隐还在,他伸出手指去碰,那地方被贴了一块防水纱布,有月光照进来,他辨认出这里是医院,他撑起身体想下床倒杯水喝,手碰倒了床头的什么东西,发出了声音,只见不远处沙发上的人影腾地坐起来。
易峥来到陶江晚跟前,问他要喝水吗?
陶江晚抓着手边枕头就砸了过去,易峥结实的挨了一枕头后,将灯打开,在原地站了一会没响动,陶江晚以为他会识趣地走开,谁知道下一瞬易峥把他一把抱起来。
“大半夜的你耍什么疯!”
易峥只是把他放在床上,而后转身去帮他倒水,陶江晚看着易峥身上还穿着白日的制服,房间有自动烧水壶,烧水的房间在房间里回响,两人一时谁都没有说话。
alpha背对着陶江晚把水在两个杯子里凉,陶江晚看着递在他面前的水,偏头不想接。
易峥放在他手边,而后开口道:“你需要在医院观察几天,秋阿姨会过来照顾你,需要什么跟我说。”
陶江晚复杂道:“你把我彻底标记了?”
易峥收拾着床头的东西说:“……有什么影响吗?”
陶江晚听着alpha理所应当的语气,顿时觉得很可笑,什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