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里的木床吱呀作响,红纱帐下两个人影赤裸缠绵,屋内弥漫着特殊的药材香,闻一下就让人头脑发晕。
浓烈的Jingye味道伴随暧昧的水声与一下一下抑制不住的娇喘声,男人趴在床榻上,断断续续地哼哧道:“不行了王大人,啊,王大人啊……好痛……啊……”
粗鲁的顶撞,让男人后庭变得红肿,过了许久,红白相交的ye体顺着白皙嫩滑的大腿流了下来,在床上落下斑驳。
男人身体颤栗,像一条搁浅的鱼,双眼呆滞空洞地睁着,红润的嘴唇大口喘息,眼泪口水与青丝在他俊秀的脸上糊作一团。
那个王大人并没立即从他体内拔出来,而是尽情地感受着那细嫩的软rou包裹。
王大人的手在男人的Yin痉上挑逗打转,牙齿狠狠咬住他消瘦的肩头。
“啊……”被握住性器的男人不禁又将腰背弓起,仰起头叫出了声。
“林大少爷还没射啊?”王成申粗糙的手在那硬挺的东西上揉搓,“难道一直忍着?”
“别弄了,王大人,嗯啊……”林钰的手企图反抗,却被王成申的手另一只手一把禁锢住。
“这个时候你装什么呢?”他贴在林钰的耳边嘲笑道,“还以为自己是大少爷呢?看看你现在这合不拢腿的勾栏样,知道你往日那些挚友怎么说你吗?说你现在就是卖屁股的狗。”
“王,王成申……”林钰用不成型的声调怒唤道。
王成申的手依旧快速套弄着他渗出白浊的东西:“以前你瞧不起我,现在却在我胯下承欢,叫我王大人,哈哈,说说你还叫过多少个大人啊?李大人?张大人?成大人?霍大人……”他一次把林钰的旧友相识都说了遍,“还是袁大人?”
林钰的双腿控制不住地颤抖:“嗯啊……”
浊物在他手上绽开,王成申一脸复杂地看着瘫软的林钰,抽身坐在床边:“终究是个不知帐外事的母狗,袁卿云已经被圣上赐婚迎娶安乐公主,下个月袁府就要办喜事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也不知林钰听没听进去,他就那么安静地躺着,一动不动。
在一阵熙熙嗦嗦的穿衣关门后,房间里只留下一身狼藉的林钰。
在王成申刚走出合春楼后,一声巨响吓得他身子一抖,缩着脖子往前踉跄了两步。
一回头,便看见裹着红色床幔,披头散发的林钰砸在了地上,血ye慢慢从他身上,头上流了出来,染红了合春楼门前的一小片地。
“疯子!”王成申脸色苍白地暗骂道,怕惹上事的他转身就走。
后来官府的人来抬走尸体,合春楼的老板大骂着晦气,百姓间又开始谈论往日快意潇洒的林大公子变成了衣不蔽体,见不得光的男ji,随着时间流逝,人们又很快将他淡忘了。
袁卿云大婚那天,突然死了,说是一大清早被丫鬟看到爬在了桌案上,丫鬟以为他睡着了,走近一看,口中流出的鲜血早已淋shi了桌上的公文。
明明无病无灾的新驸马怎么就突然死了,百姓便又开始流出这袁府闹鬼的传闻。
“林钰,我来陪你了。”
“老师!”林钰大叫道,脸上满是泪水,他的睁着眼睛大口喘息,耳边都是袁卿云痛苦的低喃。
“大少爷怎么了,大少爷?”丫鬟在门口敲门。
他要起身,发现骨头和刚拼凑上一样痛,他脱下衣服,看见自己yIn乱不堪的身体,消瘦得能看见根根分明的肋骨。
再看看周围,这是他的房间,是他在林府的房间,周边的一切都完完整整地放在那,没有屠杀,没有抄家。
但残破的身体却提醒这他所遭遇的一切。
他捏了下自己的手背,很痛,不是梦。
“翠绒?”他不确定地唤了声。
门外的翠绒担心地说道:“大少爷你怎么了?没事吧?你别吓我啊!”
“我没事。”他艰难地站起身,跳下楼的痛楚使他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翠绒,我想沐浴,你能帮我准备一下吗?”
“沐浴?好的大少爷。”翠绒有些奇怪,毕竟少爷可从来没一早上就要去沐浴的。
坐在桌上的林钰看着铜镜中不成人样的自己,与房间里的一切格格不入。
脑袋里那些不堪的记忆,那些肮脏的人都让他忍不住地恶心颤抖。
他低头看了下桌上随手放的书,手指轻轻翻动,像是在寻找些真切的安全感。
他回来了,回到了一切不幸都未开始的时候。
沐浴冲洗后总算有些活人的生气。
为林钰更衣的翠绒道:“大少爷您是怎么了?一个上午都特别安静……您是病了吗?感觉一夜之间身子单薄了好多。”
林钰轻轻弹了下她的脑袋:“谢谢小翠绒的唠叨,我没事儿。”
翠绒走前说道:“对了大少爷,今天小姐和二夫人从苏州探亲回来了,姥爷让你晚上别往外跑,一同吃个饭。”
爹,娘!
上一世林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