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塔领着希曼正大光明地进了公司,专用电梯有效隔绝了八卦的视线,却拦不住话题的飞速传播,更何况配偶状况在信息中心的个虫页面上是实时更新的。只消一个上午,几乎全公司上下都知道老板带了固定配偶来公司。
大家都很默契地给自己喷了喷除味喷雾。
在办公室配套的休息室里的希曼正在同一条裙子奋斗。
加尔塔神神秘秘拿出来的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通常来说体格娇小的亚雌会选择这类更能衬托他们秀美的服装,雌虫则很少穿这类衣服,加尔塔怎么会在休息室的衣柜里放这样一条裙子?还有配套的小皮鞋等等。
加尔塔叹气道:“我小时候还挺喜欢这类风格的,但现在实在穿不上,也没有给雌虫做的,你可以穿上以后让我看看吗?就当圆梦了。”
毫无被哄骗的自知之明的希曼当然同意了他的请求,现在正在反手绑后腰上的蝴蝶结。希曼依稀记得这条裙子应该属于某一种类型,叫什么……什么仆……唉,他实在不记得,希望自己穿上的方法是正确的。
确定打理好之后,希曼打开了休息室的门,加尔塔马上看了过来,几秒后叫他过去,从微笑的神情来看,他十分满意,走近后他指挥道:“转个圈看看。”
希曼依他所言,到脚踝的裙摆转起来异常飘逸,弧线流畅。加尔塔问:“大小怎么样?还合适吗?”
希曼点点头。
加尔塔招招手,示意他走得更近一点,然后趁机把希曼抱到自己腿上,雄虫虽然疑惑却也老老实实顺着他的力度坐下,然后就感觉到雌虫胯间不同寻常的热度,脸一红,小声问:“躁动期?可我记得不是现在才对。”很难解释一向得体规矩的加尔塔竟然要白日宣yIn。
加尔塔把他搂到办公桌上,低声说:“这说明我们感情好。”单纯又温驯的希曼的确很让他心动,他们本来就是固定配偶,做什么都是合理的,好不容易找到个这么顺心的,当然要趁感情还在多做点想做的。
“这才刚来公司呢……”
“我已经把会议推后了。”
“可是,在这里……”
“我来就行,你不用动。”
说罢,加尔塔就掀开了希曼的裙摆钻了进去。
希曼这才后知后觉他的险恶用心,连忙想阻止,但为时已晚,他根本拗不过雌虫的力气,又怕大力挣扎伤到加尔塔,万一被他打到踹着,再出去见虫,那可真是丑事一件了,几番因素综合作用,他的内裤顺利地被脱掉了,加尔塔随意将其丢在地上,反正休息室里有新的,然后直接摸上了雄虫的rou棒。
希曼只能颤颤巍巍撑住自己的身体,方便加尔塔任意施为,腿都架在雌虫的肩膀上,裙子底下隐约能瞧见脑袋的轮廓,场面真是怎么看怎么yIn猥。
加尔塔随意撸动两下,那根东西就慢慢半硬起来,尽管他有把握没虫会进来打扰他们,可这种地方还是太刺激了,玩过头导致希曼后知后觉他是早有预谋的怎么办?所以还是速战速决。
希曼只忽然觉得有什么温热shi润的东西将自己的性器纳入——是加尔塔、他在用……在用嘴给自己……
他仿佛能看见布料之下,加尔塔怎样把他的东西含进嘴里,用唇舌极尽爱抚,顶端吐出的腺ye被他用舌头一扫就吃进了肚子里,舌面舔着gui头,时不时还要用舌尖在马眼处轻刺慢搔,下方没能被吃进去的柱身也被手照顾得极为周到,连囊袋都会被偶尔把玩一番。
完全硬起来的Yinjing塞满了口腔,加上裙摆罩住了他,加尔塔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畅,轻微的窒息感提高了兴奋度,他腾出一只手解开了裤子拉链,充血多时的雌虫的Yinjing就跳了出来,是的,他没穿内裤,本来是想午休的时候让希曼大吃一惊的,只可惜他没忍住,这个玩法就留到下次吧。
也许应了一句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加尔塔正经了太多年,近几年更是连跟雄虫上床的意愿都没有,他还盘算着要不哪天和亚雌上床试试,雄虫在隔壁放信息素助兴,在这天到来之前他先遇到了合心意的希曼,马上就决定自己怎么快乐怎么来,也许要不了几年这个雄虫就会变得和其他的一样讨厌,自然要及时行乐。在还没那么“性冷淡”的时候,戈德温的性启蒙还是他负责的呢。
总之,希曼是完全没意识到他的“加尔塔先生”没穿内裤就来上班了,还早有预谋要跟他在办公室胡闹。他现在自顾不暇,没有Jing力去思考事情的不合理之处。
加尔塔含了大半根Yinjing进嘴后就意识到自己大概得练练才能吞下一整根了,毫无心理负担地后移脑袋,又去嘬吸挑逗gui头,并不在意自己的唾ye流得哪里都是,弄脏了裙子。
他的信息素忠实反映着主人的欲望,希曼配合得很好,他们彼此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填满了办公室,加尔塔呼吸间全是奇妙的薄荷味,他清楚地感知到这不是自己的薄荷味,里面混杂了另一位雄虫的信息素,可缺少了味道的标识,令这位雄虫多少显得有些缥缈难寻、遥不可及,哪怕他正含着对方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