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曼被戈德温带走了,船票当然因为没上船而作废,他们半路上就遇见了加尔塔,三虫坐在同一辆车里,希曼觉得尴尬又羞愧,情绪一激动,他就想掉眼泪。
戈德温瞧见了他的泪花,觉得憋着不肯哭的雄虫可爱又可怜,从座位底下的隐藏柜里摸了包抽纸,递给希曼,说:“擦擦眼泪,这件事真没那么严重,我大哥不要你,还有我呢。”
加尔塔在前排开车,听到后座小小的抽泣声,只觉得希曼胆子也太小了,有点风吹草动就要跑,什么话也不肯说,脾气也不发,好拿捏倒是好拿捏……
他这时候倒宁愿希曼是个会“恶虫先告状”的家伙了,至少能从言语里推测整件事情。
希曼的眼泪不停地掉,他一哭就说不出话,说不出话就着急,一着急就更想哭,抽纸飞速消耗,车内充满了他抽噎的动静。
加尔塔组织好措辞,开口道:“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喜欢吊着雌虫的雄虫,你只是还没想好怎么说,对不对?”
“不、我……”
“不过你确实隐瞒了一些情况,我能理解,一个虫生活不容易。不过我也有错,没有告诉你我希望你能更坦诚,在和你结成固定配偶这件事情上,我太心急了。”
希曼急了,这根本不是加尔塔的错!都是他自己不能当断则断,应该在接受了加尔塔的邀请后就对自己的的事。
加尔塔用领带蒙住了希曼的眼睛,叮嘱道:“不许动。”
太久没和雄虫做过,以至于他的身体都不怎么习惯接纳雄虫的性器,好在他提前准备了润滑ye——这东西通常是给亚雌用的,竟然还有用在自己身上的一天。同时,他也发现要完整吃下去的难度。
不太适应被进入的深度,加尔塔蹙着眉,幸好先把希曼的眼睛蒙上了,否则这副样子就要被看到,他的自尊不太允许他在希曼面前失态。
勉强坐下去,又勉力坐起来,几番来回,加尔塔才发现真正难的是控制自己不要太急切。明明下方的雄虫的信息素没有味道,却极其鲜明,他都快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味了,尽管不在躁动期,他还是难以抑制地想要雄虫的体ye。
柔软的甬道渐入佳境,分泌出的水ye帮助rou棒进出的更顺畅,加尔塔听见了隐约的水声,还听见他每次坐下去时tunrou与希曼的胯部相撞的rou贴rou的动静,这让他羞耻,又觉得畅快,情投意合的做爱简直让虫飘飘然,他恨不得把希曼的Jingye榨干,榨到他哭出来却只能被自己强迫地继续骑cao,Yinjing跳动然而射不出任何东西,如果能让他爽到射尿,加尔塔敢肯定这会是一件极其富有成就感的事情。
此时此刻他正背对着希曼,屁股深深含入雄虫的rou棒,加尔塔尝试着缩紧,然后就着这个深度小幅度耸胯,如果希曼能看见,就能欣赏到雌虫漂亮而宽厚的背部,以及好看的tun部。大概是由于坐办公室,加尔塔的屁股比戈德温更大更有rou感,他缺乏一些掠食者的攻击性,反而有了另一种魅力,丰满的tun部下压,那根粗硕的rou棒就隐没在tunrou深处了,受到胯骨的挤压还会微微堆起,看上去手感极好。
加尔塔无法自制地骑动着,掌控雄虫取悦自己的快感不亚于他谈成,通过门禁识别,进入了秩序管理局位于艾斯托茨星上的总部,并且一路畅通无阻,到达了新型药品临时调查小队的办公室。
见他来报道,队长萨斯没做什么寒暄,马上就对他说明情况:“还记得一周前你在小型商品贸易点参与的雄虫暴动吗?”
戈德温点头。
“医疗中心为其做全面检查时在他的血ye中检出了不明物质,也就是我们要调查的新型化学物质。”
“你们认为是这种物质导致了雄虫的暴动?”
“是的,从信息中心反馈的数据统计来看,近半年的雄虫暴动案件略有增加,尽管后期调查认为他们都是由于临近信息素爆发期,受到外界刺激所以才失控,我们还是保持怀疑,从医疗中心要来了以前保存的血ye样本挨个检查,结果是无一例外都发现了类似的东西。”
“以前怎么没检查出来?”
“感谢科技进步,医疗中心用上了新研发的分析仪器,Jing度更高,才能准确把这种和信息素结构很类似的东西识别出来。”
戈德温:“大致情况我知道了,需要我做什么?”
萨斯说:“我们需要你回想现场的情况,越详细越好,包括人员情况、信息素情况等等。其次,那天和该雄虫在一起用餐、被袭击的亚雌已经醒了,需要对其进行询问,你救了他,他的态度想必会相对缓和,所以到时候需要你一起去。”
没想到已经写过的报告还得再写一次。戈德温坐在属于他的工位上——没写完不准走的那种——忍不住叹气,一想到自己的好大哥恐怕正和希曼谈情说爱、你侬我侬,他叹气的声音更大了。
由于要求的是更详细的报告,他不得不把希曼的名字写了进去,还加上了很多细节,譬如亚雌倒地的位置,跟雄虫搏斗时的对其信息素的感受,帮助善后时围观虫群的反应等等,写完的时候天已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