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曼艰难地维持着正常的呼吸频率,以平复被药物激动的心跳,避免失去理智。如果真是亚雌,那对信息素冲击的抵抗力会更弱。他不能……那就相当于杀死对方了……
偏偏莫托还在不停地刺激他。
“现在,我去牵制,你们两个疏散底下的民众,你们趁机把亚雌带离现场,做急救处理。”
吐了口气,戈德温觉得自己这假期放了跟没放一样,还是要工作,还没薪水!
喉头的软肉自发地夹弄起这个侵犯进来的庞然大物。
“这家伙可真难闻。”他嘟囔道,在身上挂好拘束绳,确保自己能快速拿到并且不影响行动后,赤手空拳对上了面前发疯的雄虫。
所以匹配中心在雄虫信息素爆发期的时候是不允许该名雄虫进行匹配的,中心会提前发放监控信息素浓度的手环,或者,得在有匹配中心监控的房间内进行。
可是还有雌虫在……
希曼冤死了,只能恳求他:“我,我快了,你能不能再帮帮我,求求你……”
莫托倒是不在意,他只是来猎个艳,今晚吃完就走,信息素交融这种事情不是那么必要,只是信息素淡了会减少一点情趣。
认认真真对付着这根粗硕的阴茎,即便是阅虫无数的莫托也感觉有点吃力,上上下下舔过一遍、吮吸过一遍后,他尝试着把肉棒吞进喉咙深处。
他不干了,直起身子来,问:“你不会故意憋着吧?”
在完全黑暗的环境下,他看不到对方是如何动作的,却能鲜明地感受到湿滑温热的舌头在自己的性器上滑动、舔舐,带着茧的手指不停抚摸着囊袋。
他没有限制雄虫挺腰的动作,反倒配合着,让那根鸡巴尽可能肏进喉咙。几番下来,莫托的生理性眼泪都给插出来了,面前的雄虫还是没有半点要射的迹象。
对面很显然已经失去理智,双目赤红,嗷嗷乱叫,拿着把大概是从餐厅里带出来的铁制餐刀胡乱挥舞。
此时,信息素几乎挤满房间,希曼很努力地在往回收,以及不再释放,但是没用,就像信息素爆发期一样,他的信息素完全溢出来了,而且伴随着发情的症状,他几乎想不管不顾把多余的精力都发泄掉。
倘若一方信息素过强,浓度过高,短时间造成的强烈刺激很可能让雌虫也遭受到类似对抗后的伤害,严重的后果就是直接变成傻子,最严重可以导致死亡。
他忽然有点怀念希曼的信息素,没味道不说,连压制的意味也很微弱,简直像猫咪伸出爪子轻轻试探,按在你的手背上悄悄宣誓自己的统治地位一样。
制的意味更明显,如果这个雄虫有意要用信息素压制雌虫……
“你别不是有点什么病吧,叫什么……射精障碍?有病就告诉我啊,又没拿枪逼着你。”
“是!”
将信将疑,他又俯下身用唇舌伺候着。奈何腮帮子都嘬酸了,希曼还是没射。
莫托没想吊着他,这雄虫从头到尾就没怎么剧烈反抗过,难免有些没意思,不过就此结束又有些虎头蛇尾,对不起他带来的那些药,于是他决定至少给这家伙口射一次。
希曼忍不住微微挺腰。他的本能在催促他粗暴地操弄这一处热烫潮湿的腔穴。
莫托给他求得心软,说一不二的星盗作风在床上也可以稍微妥协让步,:“我隶属于秩序管理局外勤部,现暂时接管现场指挥工作,有什么话之后再说。”
正常情况下,信息素用于基础交流。过量的信息素则会对精神带来冲击,这就是为什么雄虫间的信息素对抗会导致晕厥甚至更糟糕的后果,虽然雄虫和雌虫的信息素中和作用能够缓和这种冲击,可凡事都有限量。
希曼被不上不下的情欲折磨的也是两眼含泪,委屈道:“我没有……”
也许是他的努力见效了,也许是药物的效果只能维持一会,他的信息素有减少的迹象。
光是想想那种快要不能呼吸的感觉,莫托就兴奋得浑身颤抖。
之后嘛,看兴致吧。
曾经雄虫没有那么多的时代,就有雄虫带着恶意这么干过,把雌虫当成玩具一样对待,作为他配偶的雌虫有六个,一个死亡,五个都遭受了严重的精神摧残。
这个雌虫的信息素好淡……好像是亚雌?
莫托的夜视能力很好,看见他眼里隐约有点泪光,就知道他也难受,不禁怀疑起了自己的口交技巧。
难道这么久不碰雄虫,技术下降了?不能吧?
在非特殊时期,信息素浓度可以直接达到伤害标准的雄虫还没出现过。
“拘束绳借我。”他说。
“哦、好,不对,是!长官!”
莫托尽可能张开嘴,膨大的龟头碾过他的口腔上颚,撑开喉咙口的软肉,他的唾液自嘴角流出,湿漉漉淌过肉棒。即便如此,也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
对待戈德温这个胆敢接近自己,且明确表现出不
希曼并不想在这里违反匹配中心的规章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