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和名表,你们这儿有没有懂表的?”
柜台小姐眼睛一亮,自打吴献琛这个alpha刚进来就集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她连忙点头,“您等我找我们老板。”
这操作又把张齐孝给看愣了,连忙去追那柜台小姐,却被吴献琛拦住,“没事,一块表而已,就当是我和艾艾的一点心意。”
常艾有些尴尬地开口:“这样可以吗···”贵人倒很高兴,“为什么不可以?”常艾握着吴献琛的手,小声地在他耳边说道:“其实,你不用这样的···”
吴献琛想都没想,轻轻地捏住他的下巴,“亲我一个,就值这个价钱了。”常艾就轻轻地将嘴皮一搭,不害臊地亲了个嘴。
之后老板是请吴献琛单独进了茶室谈了几分钟,常艾并不知道那块表换了多少钱,只知道最后将三金添成了五金还加了一顶凤冠,贵人又添了两块小金条和常艾的那几颗金珠子一起熔了,吩咐道:“打成一个平安锁,工期好了我就来取。”
走时留的是张齐孝的电话。
常艾拉着吴献琛在店外开玩笑,挠他痒痒肉,“我家爷儿是不是一摇摇就会掉金珠子?”吴献琛被他逗笑了,捏着他的小耳垂道:“等回去在这儿打个洞,坠你爷们儿的宝贝。”
小情侣在前面笑笑闹闹,张齐孝手里拎着装五金的礼盒就像烫他手似的,他上前对着吴献琛说道:“谢谢您了,这我本不该收的···”
吴献琛客气道:“你是常艾的表哥,这不算没什么。”
言下之意便是:常艾是我的枕边人,对自己的枕边人大方些算什么呢。
三个人是在城里吃的午饭,常艾就让张齐孝把他们送到家就好,打算独留他表哥自己一个人去抵着父母的问。常艾回去收拾收拾他妈的老樟木箱子,上次把小金豆子翻出来还没来得及好好地整理一下,经年累月地放着灰尘就比较大,常艾搬了一把藤条椅子到院子里让吴献琛坐着烤会儿太阳,他收拾好了再进来。
贵人就在院子里晃着,手一抬就又给游恨情打了电话,开口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
常艾根本听不出哪有羞辱的意味,要是吴献琛写一首这样的诗给他,他还夸人家文采好呢。
吴献琛盯着他和庄妙意说说笑笑,语气不悦道:“我的生日礼物?”
吴献琛举起表,给常艾看了一下表盘,“还有两个小时就十二点。”
常艾现在只觉得alpha械斗的恐怖程度和贵人的逼问不相上下,哄着骗着道:“准备了,准备了。”
待吴献玥完全清醒过来,戴着手铐都要向庄妙意撒娇,“你亲我,亲亲就不疼了。”
庄妙意噙泪亲了,问她还疼不疼,吴献玥只说:“为了你,我不怕死的。”
常艾看得瞠目结舌,这和那天不给他钥匙的alpha完全两模两样,常艾觉得姐弟二人相差甚远,即便样貌有几分相似,可他的贵人表面矜持如高枝玉兰,而吴献玥是应了那句话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吴献琛中途离开了一会儿,吴献玥勾勾手指让常艾过来,常艾觉得她不怀好意,庄妙意小声地说道:“常先生是个好人,他救了我,你别···”
吴献玥回过头笑得风流,“我是要帮他的。”
“常艾,你还没想好给我弟弟送什么吧?”常艾立马飘过去问:“送什么比较好?”
吴献玥挑眉,“他缺什么吗?”
常艾垂头丧气道:“他什么也不缺。”
“所以你什么也不用送。”
常艾大大地丑她一眼,不想理会,吴献玥这时却无比认真地对他说:“你许诺···”
你许诺给他幸福。
贵人这时候恰好回来了,他淡淡地瞥一眼吴献玥,“许诺什么?”吴献玥摆摆手对常艾大声道:“你要说到做到哦。”
吴献琛拉着常艾要走,庄妙意就打算在这里陪着吴献玥,临走前吴献琛非常不客气道:“堂姐,奶奶知道了,她很生气。”
走出警局,再走两个路口一条街,就是国贸大厦,也是公司总部,苏特助车子停在那里接两个人回四合院。
距离十二点还有二十三分钟。
华灯在黑夜里绽放,帝都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吴献琛拉着常艾走在大街上,二人沉默地穿过人群,吴献琛低头挑眉看向常艾,常艾紧张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走到地下车库,走到那张六个八的宾利面前,苏特助拉开车门,常艾却踮起脚尖,压住吴献琛的领襟,搂着他的脖子贴面吻上去,濡湿交缠暧昧,有微弱巧妙的声音响起,苏特助背过了身子。
吴献琛扒开常艾的手,两片唇便立马分开,贵人问道:“这是生日礼物吗?”
常艾眼神迷离,“是,此吻定情,我永远爱你,生生世世爱你。”吴献琛很满意,他闭起眼吮吸着常艾的唇珠。
无论这份爱是起源于利用或者起源于算计,三月十三日早晨九点生在金字塔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