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恭最烦听到炮灰这样称呼苏韵,毕竟施佩陪了苏韵更长时间是不可忽略的事实,于是直接快速绕道两人身后把苏韵拦腰抱起,“我只是邀请阿韵去用膳,何来欺负一说。”施佩又炸了“你放开他!”
施佩看到眼前一幕,又是难受又是愤怒,急忙把苏韵拉到身后,“苏苏,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苏韵看着崇恭行云流水的一套简直目瞪口呆,“你是不是有点无理取闹了?”崇恭一改先前的咄咄逼人,“阿韵这是在怪我吗,可是我看他那副样子,心中愤慨万千,若与这样的人共住,岂不受他影响,”说到此处,有意无意的撇了施佩两眼,“阿韵若是生我的气了,我便另寻他处,但是我那师弟是万万不可回来了,哦,现在怕不是我的师弟了。”
“其实还有一法,也可快速提高实力。”苏韵看崇恭故作深沉的样子,只以为是什么秘法,急切到“是何方法,只要不伤天害理”不等苏韵说完,崇恭猛的拉近两人距离,把人困在两壁之间,轻轻吐出两字“双修”
点,慢呃啊啊啊”
到了饭桌前,白莲花已经等候在那里了,看到被簇拥着的苏韵微笑都难以维持,等众人落座才重新挂起笑容。
施佩看着两人心中郁闷,怎么这少盟主话里话外说的苏苏是他的人一样。
受握着细瘦的腰,发狠的操着敏感的会阴,顶的又快又狠,没多久就变的发红微肿,碰一下就是一声呻吟。把人玩够了又回归正题,操起那根哭泣的肉棒来,“叫的真好听,宝贝,多叫叫,给你加钱。”
“阿韵已是人中龙凤,谈何学艺不精,若是想更上一层楼不如与我对练,我的实力你是知道的。”苏韵感激的笑了一下,直把崇恭看的口干舌燥。
“苏苏,你知道那贼人是谁了?我必助你一臂之力。”看着施佩出声,苏韵颇感惊讶
崇恭知道了苏韵的苦恼后,宠溺一笑“我替你杀了那贼人不就好了?”苏韵摇摇头“不可,此事与你无关,不应平白无故牵扯他人,更何况不手刃仇人难以慰藉父母兄长在天之灵。”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白莲花突然开口“苏哥哥,听师傅说,你要去给苏府报仇?”听到苏府时,苏韵就放下了碗筷,静静地盯着一脸无辜的白莲花,“要我说啊,人就应该放下仇恨,一味的被仇恨蒙蔽双眼,只会让更多无辜的人遭受痛苦,世世代代都不得安宁啊。”说着说着白莲花眼含泪光,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苏哥哥,你就不能放下仇恨”不等他继续酝酿情绪,苏韵冷淡的声音打断了他“我若是杀了你爹呢?”白莲花哽住了,不可思议的抬起头“你怎么能这么说话!苏哥哥,你是施佩师兄的朋友,我一直都很尊敬你”“那我要是杀了你全家呢?”“你!”白莲花装不下去了,抿着唇委屈的不行。
苏韵一直在外学艺,却在十六岁生日前归家路上被埋伏至重伤,被一位大能发现救下后仍旧昏迷了两月有余。苏韵醒来谢过恩人后拜了武林盟主为师,苏韵已有师傅便仅是暂住在府内。
崇恭只在意了前半句,至于外人怎么传,谁让那白莲花自己说出这番话恶心人,他不过陈述事实罢了,“阿韵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能让阿韵被外人欺负了去!”
苏韵攻是大理寺卿苏易的次子,十岁被送往武林跟着师傅强身健体,每逢节日才回到家中,跟随父母兄长参加一些宴会。虽然不常在京城,却凭着惊为天人的风光霁月之姿成为不少名门贵女倾慕的对象,连皇帝都对这个讨人欢喜的少年颇为欣赏。
府内还有两位重要角色,一个是正牌受少盟主崇恭,一个是白莲花圣母,盟主的小弟子。崇恭见苏韵的第一面就心生欢喜,在相处中更是逐渐深深爱上苏韵,两人相处到也很合得来,逐渐成为了挚友。
待苏韵说完,崇恭拍拍手,“我赞同阿韵的观点,白师弟,你真是缺乏江湖义气,父母恩兄弟情于你而言何在?如此忘恩负义之人,不配在我武林盟学艺!”说罢点了白莲花的穴让其口不能言,丢到大街上,让仆从解释了一番就紧闭了府门。
苏韵看着他一个硬朗男人一番委屈卖惨,颇显诡异,无奈的摇摇头,“罢了罢了,毕竟因我而起,还牵连你,只是莫要让外人落了口舌。”
“不过此时忧心这些尚且过早,我学艺不精,怕是不敌那贼人,还需勤加练习。”
施佩却不满苏韵逐渐脱离他,便故意和白莲花亲近,苏韵原本无心插手二人之间的爱恨情仇,却调查出白莲花的父亲正是导致苏家灭门的罪魁祸首。
苏韵有些纠结,若是直接手刃仇人,他与施佩肯定也会直接反目成仇,但是施佩还没成长到能够守住秘籍的地步,若是离开恐难以完成恩人嘱托。
看着苏韵突然布满红晕的脸,还不等沉醉,就被一道怒喝打断,“卑鄙小人!你放开他!”
“自古以来有仇报仇有恩报恩,若不作恶何来仇与恨,贪欲也好嫉妒也罢,既起了害人之心就要承担后果,你大可以宣扬你的观点去,但唯独没立场指责我。”
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速度,上赶着给人加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