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细微的水声,极轻的沾水布料的摩擦。
顾允没见过男人用屁股潮吹。女人也没见过。生平,化成烟,化成灰。残热亦是他的昨日。
“你知不知道师弟师妹都是怎样敬重你的!……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朦胧的泪眼看不清弟子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停顿了片刻:“我曾经是怎样敬重你的!”
他原不想顾允鸡巴的,可听着顾允痛苦的剖白实在爽得神魂皆飞,巴不得顾允多说几句“炉鼎”、“囚禁”,再多质问他几句,便满脑子想着顾允的大鸡巴。捂着臀眼的手忍不住伸了一个指节,把堆叠的褶皱塞进肉穴里,暗暗地折磨自己,一边听顾允的声音,一边想象顾允正惩罚他的发情,痴痴流泪发癫。
顾允的呼吸愈发急促,他抬起另一只手抓了抓自己的心脏,再开口时,任谁听了也知道说着话的人已经在崩溃边缘,他的语气甚至带着隐约的恐惧:“囚禁我,把我变成炉鼎,然后呢?你要怎样和师叔师伯们解释?——我的……师兄们,你是怎么解释、他们的?”
他觉出自己仿若淫兽,穴心的瘙痒仿佛携刻在灵魂中,这辈子的处子屁眼竟然也如此饥渴,由着顾允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扯下最后的遮羞布。
顾允抓着足衣的手握紧,面沉如墨,大逆不道地握住师尊颤抖的胯骨,一掀,师尊霎时仰面朝上,腿间的鸡巴不知何时又挺立了,大喇喇地甩出一道弧线。由于顾允掀得太用力了,那性器的末端甩出了一两滴黏液,沫子粘在顾允的手臂上,然而这还不是最冒犯顾允的,只见——
淫荡屁眼暴露的瞬间,星宇仙尊干脆把浅浅戳刺的手指整根塞了进去,在曾经的主人、如今的阶下囚,两辈子的弟子的目光拷问下,露出了近乎绝顶的表情。
祖师爷那前伸的一只脚面上铺开浓黑顺滑的布料,上面用最细、最轻、最舒服也最贵重的线绣着十二色纹章。星玉仙尊从那袖上的龙凤看到肩头的日月,再看到顾允一动不动、朦胧昏暗处玉石一
星玉仙尊的身影在烟雾中朦朦胧胧,将香敬上,跪坐在蒲团上静静的没有动,仰头凝视着祖师爷脸上的肃杀和威严。
星玉仙尊露出痴态,一双眼眸却仿佛死沼一般伸出藤蔓,欲将他抓下去溺毙。
顾允冷着脸握住师尊来回冲刺的手腕,没怎么用力就拔了出来。师尊两次都对他没怎么用力气,湿漉漉的黏液垂挂在指尖,师尊顶起胯骨摇晃了几下,颤巍巍回落,岔开的大腿根不住颤抖,透明的淫水从嘬着亵裤的肉洞中喷出。
下身露了个干净,星玉仙尊淫叫一声,梆硬的性器贴在小腹上,打开的大腿间黏腻一片,透明的淫水把之前喷射的白浊都冲淡了不少。顾允一把握住师尊的手腕,真真一把便握住了,往常纤细而有力的手腕此刻软绵绵的,任他扯了下来,暴露出底下淫荡插屁眼的动作。
不,这辈子是不同的。
师尊一手捂着臀眼,另一只手躲在手掌后头悄悄耸动,看也知道在干什么腌臜事!
祖师爷手举宝剑,剑尖上挑,双脚一前一后牢牢站立,整尊石像由刀剑劈砍而成,粗粝而生动,剑意凛然,良久,星玉仙尊缓缓垂首,八风不动的神色慢慢漾开恶意。
凑得近了,青年神色猛然一变。
火点端头放出缈缈的香烟,下沉,下沉,如水流一般浸入空气中,乳白色的烟迹圈圈漫行至身前,顾允往后躲了躲。
…也是为了长长久久地玩我?”
他已经被就地锁住,锁在祖师爷塑像的石台下,胳膊往两边拉开,好似在以背面环着祖师爷的双脚,腰后竖垫着一枚蒲团。
“嗯、嗯啊……信之……”
“啊、啊啊……啊……”星玉仙尊疯狂地戳着自己的屁眼,流泪将手指咬在嘴里,防止自己叫出些不该信之听到的话。
——潮吹了。
屋内静下来,师尊始终不答话,缩着身体颤抖。顾允神色沉凝地凑过去,探查情况。
然而手指一伸到嘴里,他就自动开始舔舐清理上面的黏液,刚从屁股里拔出来,带着自己的骚水的味道,混杂着一丝精液味,这味道无比熟悉。他全部舔干净吞下去,然后含住,眼角眉梢都发热的红。
朱红小阁四面通透,淡竹青色的纸窗透着暖黄的烛火,内里摆设寥寥,一顶石钟,一柄石杵,一尊祖师爷的石像并一方摆着香炉酒盏的石案,案前两个烟黄的旧蒲团,除此之外,就是照明的高烛了。
几点暗黄的光点映在顾允漆黑的瞳仁,在他的面前,一双素白的袖笼着素白的手,整齐排列的手指头严严密密的拢在一起,稳稳当当地捏着三炷细细的香,香的顶端是三点微弱的亮光,正星子一样缓缓坠进檀色的香炉里。
师尊肉多挺翘的屁股被半透明的白绸亵裤包围着,褶皱花一样汇聚到臀心手指插着的地方,顾允不顾师尊的吟哦掰开臀瓣,发现师尊只埋了一个指节在里面,正要拉开,只见那根指头一个用力,全根捅了进去!
星玉仙尊以眼量度床上的人,仿佛那是一头从未见过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