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任嘉扭动,被忽如其来的空虚覆盖。
穆寒弯腰抱起她,再次将她填满,接着转移阵地。
任嘉销魂地出声,脚趾蜷曲,一口气全被吊着,紧抓着穆寒敞开的衣领。
两人辗转到床上,耳鬓厮磨。
“别闹,受不了了。”
任嘉软地一塌糊涂,化成了水。
这次的穆寒很反常,像是故意折磨她。
“不知道为什么?”
穆寒反问,抓了一下她的屁股。
任嘉摇头,有些心痒难耐,魂早不知道跑哪去了。
穆寒舔了一口任嘉的脖颈,带着果酒的甜醉。
任嘉痒地缩脖直躲,娇娇笑着。
“任嘉,你最近胆子太大了。”
穆寒挺深,任嘉躬身。
雨势弱了下来,淅淅沥沥,隐入云端的月亮露头,把月光撒进屋内的大床上,抚摸着交缠的躯体。
云雨过后,任嘉伏在穆寒胸口,强有力的心跳击打在她耳边。
穆寒握着她的手,即使是夏天依然微凉。
“嘉嘉,对不起,是我思虑不周。我低估了自己对你造成的伤害。”
任嘉摇摇脑袋,发丝滑凉,什么也没说。
“你应该自私一些的。”
可以恨他,却不是等着他。
时至今日,他才发现之前的刻意伤害都不过是徒劳,任嘉死不了心,自己也狠不下心。
穆寒叹息,拇指划着她的颧骨。
“我想了一下,我没办法给你任何承诺。”
任嘉从他怀里抬头,手覆上他胸前的枪伤。
“穆寒,你答应我,活下来,我们一起回家看海。”
回到他们最初相遇的城市,回到他们真正的家。
任嘉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更显双眸晶亮。
“好。”
他深吸了一口气,胸腔起伏。
“嘉嘉,你也要比我期望的,过得更好。”
“好!”
任嘉啄了一口穆寒。
我们都要比对方期望的要更好,以最佳的状态再见。
“抱你去洗澡?”
穆寒拉过任嘉的手,握在掌心。
“休息会吧,我自己洗。”
任嘉伸脚勾过扔在床尾的吊带裙,套在身上,拿着内衣内裤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传出“哗哗”的淋浴声。
穆寒看了眼床头亮个不停的手机,拾起,划开接听。
“她在我这,你不必通过她来试探我。”
没等对方回应,穆寒挂了电话,他拉开衣柜从中拎出一件基础款白衬衣,走到卫生间门口敲门。
“什么事啊?”
“给你衣服。”
任嘉把门拉开一点缝隙,伸手要接衬衣,胳膊上还挂着泡沫。
穆寒心念一动,改变主意,推门进入,将衬衣搭在一旁架子上,单手环上任嘉的腰。
“唔……”
他抢在任嘉发表不同意见之前,堵上了她的嘴。
任嘉刚抹上的泡沫蹭到他身上。
“一起洗。”
一起洗澡倒不怕,就怕穆寒顺手揩油。
他只拿浴花打泡,再用手把打好的泡沫抹到任嘉身上,动作不免让人想入非非。
“明天给你送套睡衣?”
穆寒扣着任嘉的腰身,把泡沫涂到她胸前的丰满上,打着圈抹匀。
“呃,不用,我有。”
任嘉想到了那件香槟粉,估计着他应该还在吃醋。
果然穆寒拨弄着她顶端的突起,嘴角带笑:“真有?”
“有有有,很保守的。”
任嘉拍打穆寒挑逗的手指,抢过浴花背过身去。
“各洗各的,我还要早点回去。”
“今晚留在这。”
102我在
澡洗了好半天,那感觉不亚于蒸桑拿。
任嘉做好善后工作,套上穆寒的衬衣,出来时发现他正坐在床沿,手里拿着吹风机等她。
“过来。”
穆寒朝站着不动的任嘉招手。
“老实交代,你家里怎么会有这个。”
他现在头发很短,根本用不着吹风机。
穆寒掂了掂手里的东西,嘴角隐隐上扬:“你家里不是还有螺旋和小颗粒。”
任嘉双臂交叉抱胸,瞪了穆寒一眼。
穆寒拖过板凳,拍拍表面,示意任嘉坐过来。
他见任嘉没动作,只好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刚才叫人拿过来的,给你看通话记录?”
任嘉将信将疑坐到他面前,扭着脖子看他起身手指插入发端,打开开关。
穆寒手上的动作轻柔,似乎极富耐心,比任嘉自己吹还要仔细。
“你真的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