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就知道。
任嘉在心里冷笑,没能力的女人才会为难女人。
男人就是这么被惯坏的。
任嘉配合地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这种情况下她做什么都没用。
任何举动都会被无限放大落人口实。
穆寒第一个赶到,拉着任嘉一脸关切。
“没伤着吧?”
任嘉看向穆寒的眼里没有该有的无辜,完全置身事外。
“漾漾,怎么回事?”
秦叔面带愠怒。
“爸,还不明显吗?”
有人把秦漾扶起。
视线一时都落在任嘉身上。
而当事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倒显得他们小题大做。
“是你吗?”
穆寒的声音不大不小在场的人却都能听见。
任嘉摇头,什么也没解释。
“不是她。”
穆寒向众人宣布结论。
任嘉这才对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有了深切体会。
“不管怎么说漾漾是跟着她才受伤的,而且漾漾也不至于无缘无故地自己磕倒。”
秦叔的言下之意十分明显。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她把我推倒的。”
秦漾指着任嘉控诉,火上浇油。
“谁也不希望秦小姐受伤,嘉嘉是我带来的……”
“穆寒记住我刚才说了什么”,穆寒的话被赵老打断。
“本来女人之间的事,犯不着男人插手。”
“既然事已至此,我应该说点什么。”
“秦叔您把千金嫁给我,无非是想和我的关系更进一步,永结秦晋之好。”
“穆寒感激秦叔赏识,可惜婚姻之于我从不可靠,我们之间不会因为是否联姻而发生改变。”
“在我看来纯粹的关系更为持久。”
“这件事完全没必要如此上纲上弦。”
穆寒不卑不亢。
他还不至于沦落到要倚仗着位高权重的老丈人上位。
穆寒刚才和秦叔说的话加起来都没现在多。
他这样偏袒任嘉,连表面工作都懒得做算是和秦叔结下梁子了。
“还真是年少轻狂,今天算是我秦某从来没来过!”
“秦叔息怒,穆寒今日照顾不周,来日必登门谢罪。”
穆寒话没说死。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67跪下!
秦叔面色稍微缓和拉着秦漾离开。
他也不想和穆寒闹得太僵。
穆寒示意远处的秦淮跟上秦叔善后。
自始至终,穆寒都没让任嘉道歉。
主角离开,晚宴也就不欢而散,草草结束。
赵老一直压着火气,等宾客散去把手里的拐杖砸向穆寒的腿弯。
“跪下!”
任嘉不由自主地后退。
“你从缅甸回来长了不少能耐啊,什么人都敢给我得罪。”
“下一步是不是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秦叔的身份不方便和我们打交道,我和他在面上闹的越难看,越不容易让人怀疑我们的关系。”
“好一个障眼法,这么说是我错怪你了?你分明就是借题发挥!”
赵老的拐杖落在穆寒背上,下手极重。
穆寒随着力道前倾,生生挨下。
“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弄得你五迷三道的?”
“看来我得治治这个狐狸Jing。”
“给我上家法。”
赵老看着任嘉,他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一声不吭的穆寒这才抬头,眼里带着警觉。
“不准求情,要不连着你一块打。”
任嘉一脸戒备,最先看向的竟是穆寒。
穆寒摇头,告诉她没事。
他不会替她求情,那只会让赵老更生气。
手下拿着皮鞭,递给赵老。
最先的几下都是由赵老亲自动手,以示惩戒。
这皮鞭一看就是由能使上力的材质编成,落在身上最少也得脱层皮。
“堂堂一家之主,把女人当做出气筒是不是太懦弱了。”
任嘉梗着脖子,完全不惧赵老。
软弱求饶只会给他们助兴。
穆寒勾唇,不愧是任嘉。
任嘉觉得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笑出来简直是无可救药。
“好你个伶牙俐齿,今天就让你尝尝是我这鞭子硬还是你嘴硬。”
手下上前控制住任嘉。
赵老拉开架势挥舞手中的皮鞭,扇得空气呼呼作响。
想象中的疼痛并未来临,任嘉被一个宽广的身躯护在怀中。
她听到身边人发出的闷哼。
“穆寒啊穆寒,在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