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大牛三步并两步往上走,只能不甘地rou棒收回去。
临走前还不忘啃了苏桃一下,"待我治好你夫君,非干得你连夫君都不认得!"
苏桃没说话,直到清竹用轻功消失在树林间后才长长缓了一口气。
"小娘子!"
陈大牛看见苏桃一人坐在树下立即跑上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大师呢?"
"他采药去了。"
"你怎么啦?还是哪里不舒服?"
苏桃摇了摇头,起身慢慢把身上的灰拍掉。
"就是太阳大了点,有点晃。"
陈大牛总觉得苏桃哪里有点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只能亦步亦趋跟在她后面。
"你可是担心你夫君的病情?还是累了?对了,你们都还没吃东西吧。我娘那碗汤糊你们都没吃,我给你烤地瓜吃怎么样?很香的。"
"不用,我不饿。"
"那你夫君总饿了吧,还是他让我出来寻你呢,说怕你有什么事。"
苏桃一愣,"我知道了。"
临近房屋,苏桃又说道,"大牛我突然又想吃烤地瓜了,你能帮我烤两个吗?"
"行!没问题!"
苏桃走进屋里,祁元轩正盯着屋顶发呆,听到声音才转过头。
"那和尚让你做什么?"
"没什么。"
苏桃没敢看他,甚至不往床边靠近。
"不过你的毒应该是可以解的,只是有味药在悬崖上难以采摘。"
祁元轩轻笑出来,"我怎么觉得那和尚委实有些怪异,他是哪个寺庙的大师?称号是什么?"
苏桃有点紧张,不知道祁元轩是不是真看出什么来。
"你,你管他哪里来的做什么,能治好你就行。"
她之前不过沦落一次红楼,祁元轩便一直觉得她是个浪荡女人,若是知道她与那个和尚还有过苟合,还不知会如何看低她。
"对了,刚才陈大娘还有事叫我,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祁元轩垂眼瞥了下的自己腿,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陈大娘就在厅堂小木桌旁坐着,桌上还放着两颗烤的香喷喷的地瓜。
那个香味成功勾起了苏桃的食欲,让她不由咽了咽口水。
"陈大娘……大牛呢?"
陈大娘就死死盯着苏桃,然后没好气说道,"我让他去山上拾柴火了,这烤地瓜不废柴火呀?"
苏桃还是头一次遇这事,有些无措,"陈大娘,我知道我们两位给你们家招了不少麻烦,不过你放心,我们不会白吃白住的。"
陈大娘眼睛顿时一亮,"那你身上有银子咯?"
"没……没有。"
陈大娘有些失望,目光不停上下扫视着她,"看你们穿着也像大户人家,那身上总有点好东西吧。"
苏桃也上下摸了下自己,不由讪讪的,她那时才穿上衣服就掉进河里,身上哪有什么东西。
"也没有……不过您放心,我们家人肯定在找我们,只要找到要多少都不是问题。"
陈大娘有点心动,随即又摆出嫌弃表情。
"哟,你是不知道这外头情况多糟糕,山下都被淹了,这人进不来也出不去,庄稼也死的差不多了,现在粮食是吃一点少一点,不然我家男人也不会冒险进山打猎。别说你们的人能不能找进来,就怕找到我们也都饿死咯!"
"那……"
陈大娘直接起来,还把两个地瓜抱着怀里。
"刚才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能白吃白喝。你先去厨房把碗洗了,再去把那桶衣服都洗了,洗完顺便打些水来,把外头水缸装满就行了咯,简单吧。"
苏桃晕乎乎地听了一圈下来,没听明白就被推到外面洗碗。
这碗筷苏桃向来只在餐桌上见过,而且各个干净装点着Jing致食物,哪里见过这么多乱糟糟堆在一起,还没洗干净一个,碗就连碎了两个,把陈大娘给惊出来。
心痛至极,指着苏桃,"你,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叫你洗碗你就给我摔碗!你赔我的碗!"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太脏了,没拿住。"
"哎呦,我的碗。"陈大娘气得说不出话来,随后盯着苏桃这一身绫罗绸缎,不由一动。
"算了,这两个碗我也不和你计较了,我看这身衣服不好,不方便做活,干脆赔给我算了。"
"可,可我就这身衣服呀。"苏桃低头瞅了瞅自己衣物,"给了你我穿什么?"
最后苏桃换上了陈大娘的旧衣,衣服破旧不说还极为粗制,穿着像是有蚂蚁爬过似的浑身不自在。
苏桃那张白嫩的小脸穿着灰布衣裳倒还显得几分清丽脱俗,看得陈大娘不由啧啧称奇。
这破衣裳怎么也能被她穿的那么好看。
"喏,碗是这么洗的晓得了吧?不要嫌脏,不脏你洗它做什么?"
陈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