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想这次怕是要完了。
没想到祁元轩却淡淡说道,"算了,船上之事我是有些过火,但这绝不是我原谅你的原因。以后再有这种大逆不道的心思,你便是死了,苏家也要给我陪葬。"
"是…多谢三皇子开恩。"
苏桃下床行了个礼,突然间她似乎明白了为何祁元轩贵为皇子,有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却依然想要争夺那九死一生的皇位,因为那是至高无上,可以Cao纵一切的权利。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陈大牛便带着大师回来了。
还未进院子就高喊着,"娘!我把大师请回来了!"
苏桃立即站了起来,高兴说道,"我去看看。"
陈大娘也热切地出门迎接,"哎呦,还要麻烦大师跑一趟,打扰了大师清修真是不好意思咯。"
苏桃站到门槛,看清人便立即转身要躲。
"小娘子!"
不想陈大牛跑了过来,一双期盼的看着她。
"小娘子,我把大师带回来了!你夫君有救了!"
苏桃想笑却笑不出来,她又如何能笑得出来。夺走她宝贵的贞Cao,开启她被男人们亵玩之路,害她与木大哥相爱却难以相守的罪魁祸首,她又如何能以笑面对。
"哦~原来是小娘子的夫君病重。"
清竹紧紧盯着她,随后又低头念着佛咒,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俗不知这得道高僧的面皮下藏的却是色婪yIn魔。
不堪的回忆涌了上来,苏桃想起他是如何借这副皮囊帮她吸毒,那光头却吸到了她腿间yIn汁,最后露出男性的狰狞,毫不留情夺走她的处子之血。
苏桃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清竹却步步逼近,"还要麻烦小娘子带路,救人要紧。"
"对对,大师快往这请。"
清竹从她面前走过,脚步不停,直奔房里病人。
苏桃在门口停留许久,还是没有进来。
陈大娘看到却一直朝她招手,"你这妻子怎么当的,你夫君都要不行了,还躲那么远做什么。"
"夫君?"祁元轩朝苏桃瞥了一眼。
"不是……"苏桃嗫嚅嘴唇,她当时心急祁元轩伤势没有解释,后面反倒不知该如何说了。
清竹先是看了刀伤,又是把脉看眼睛舌头,最后一脸凝重沉思起来。
陈大牛先忍不住,"大师,这可有的救?"
"难,太难。"清竹眉头紧锁。
"这位施主起初可是觉得浑身无力,随即冷热反复,头痛欲裂几欲晕厥?"
"对对对!我和爹见到他时候就是这模样!但后来爹给齐大哥用了钻山狗就好多了。"
"钻山狗!这糟了……"
陈大娘立即拉开大牛,"怎么了大师,钻山狗不就是治那些毒蛇虫蚁叮咬的吗,还能出啥事咯。"
"若是寻常毒物自然无所谓,但我要是没猜错的话,这是西域奇毒三七尽。此毒起先平淡无奇,实则凶险万分,若是不管它还好毒性蔓延得较缓慢,七日后才会突然毙命,在此之前只要是对症下药自然可解。但只要误判病情,拿寻常药物解毒必定引起毒性反噬,不出三日全身漆黑动弹不得,最后僵死。"
陈大牛吓一跳,没想到钻山狗反而害了齐大哥。
"大师,你可一定要救齐大哥呀!我爹也不知道才给他用了钻山狗的呀!"
"大牛!"
陈大娘气得指着自己儿子就指骂起来,"你看看你和你爹给家里带了个什么人,阎罗王要的人你们都敢捡回来!这屋里要是死人可怎么办啊!你以后还娶不起妻了!"
"娘!我们在说正事呢。"
"什么正事!那是别人家的事,跟我们陈家有什么关系,没有你和老陈死命把他背回来,他死在深山老林里也没人知道!"
陈大牛不理她,又追问清竹,"大师可还有的救?"
"哎,一言难尽。"
陈大娘见大师都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心里打定主意,扯着儿子要出去。
"大牛你出来,娘有话对你说!"
陈大牛不情愿地跟出来,在门口还安抚苏桃说道。
"小娘子别担心,大师说难,也没说不能救,是不是?"
清竹一直看着祁元轩,见他神色沉着,听到噩耗目光也只是黯淡了一些。此时命在旦夕,却气度依然不减,绝非等闲之辈。
他不禁有些嫉妒,却更多是兴奋。
如此气宇非凡的男人,美艳的娇妻却要被他按在身下狠狠Cao弄。
"大师有话,不如直说。"
"阿弥陀佛。"清竹念道一声。
"此毒确实并非无解,只是有味药引还需小娘子施手相助。"
"何药引需要女子?佛门不是清净之地么,怎有如此诡异药方?"
"罪过罪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药若能成,施主性命无忧,腿脚亦无事。只是此乃我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