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你得承认你的父亲在挑选情人方面的确品味极佳。
他俯身爬上你的床,闪着冷光的绿眼睛令人联想起猫科动物,你在他试图把膝盖嵌进你两腿之间前伸手按住他赤裸的前胸。
“不,”你舔舔上唇,眼睛放光,“是我Cao你。”
文森特的脸扭曲了一下,绷紧的手臂颤抖起来,你的手顺着他的胸膛滑动,光滑柔韧的肌rou仿佛有吸力,他尽力压抑住怒火,小声说道:“你是Omega,我才是Alpha。”
“那又如何?”你撇嘴,“父亲能Cao你,那我也能Cao你。”
文森特几乎要被气疯了,他的眼睛亮得像墓碑前的萤火,卷曲长发是行星涂抹在天幕的鲜血,但他还是咬着牙任由你攀着他的肩膀把他压在身下。
这不是一次美好的初体验,Alpha信息素让你兴奋,却又无法满足你,文森特的信息素实在是太淡了,他调动起你全身细胞,让它们被本能支配,你听见大脑中刺耳的尖叫,臣服臣服臣服……你想要向强者臣服,你想要被占领,你想要被插上旗帜被宣布所有权。
你把无法满足的焦躁都发泄在他身上。
你没轻没重,他浑身紧绷,涂了口脂的手指艰涩地捅进他身体里,腿根因为疼痛而阵阵抽搐,尖利眼角勾出三分讥诮,他嘴唇抿成直线,下颌弧度锋利生硬,他问你:“有意思吗?”
有,太有意思了。你毫不犹豫地点头,把他开膛破肚看他满身染血的场景是你最甜美的睡前幻想,现在他正躺在你身下,最脆弱的地方紧紧包裹着你的指节,啊,你得承认,用手指代替利刃插进他的体腔的确更加有趣。
拨开绿刺,内里的玫瑰是如此甜软柔嫩,艳红花瓣被你揉出满手花汁,你惊奇且鄙夷地看着他,怎么会有人被如此粗鲁的对待还能兴奋,他真是天生的婊子,你在他体内撑开手指,软嫩体腔发出水声,你捣碎他像捣碎一臼软烂的花泥。
你的眼神再次触怒了他,文森特嘴唇红透,眼尾云霞与红发连成一片,他咬牙切齿地瞪着你:“那是因为你他妈是Omega,还在发情——你见过哪个Alpha对着发情的Omega阳痿的?”
是这样吗?那么你开始喜欢自己的新身份了。
蚀骨的空虚麻痒逼得你越发焦躁,逐渐抬头的性器抵着你的小腹,头部渗出的ye体一点点打shi你的睡裙,透出一点点rou色,文森特两眼发直,那把野火烧进他翠绿的双眼,烤焦带刺绿叶,他是耽于享乐的人,你察觉出他试图搂住你的腰,不,你不想让他愉快,你重重地捣了他一下,他的腰弓起又落下,望向你的眼睛里再次写满怒气。
你不理会他,把脑袋埋进他的肩窝,馥郁华丽的香气萦绕你的鼻端,你饥渴地呼吸着,信息素,信息素,你想要Alpha信息素,你吞入他的气息像毒瘾发作,你两眼发花,张口冲他的颈侧咬下,一只手适时地塞进你的嘴里,深深牙印嵌入文森特的虎口。
“不准留下印子!你不怕被你爸爸知道吗?”文森特吼道。
你又狠狠咬了他一口,口中肌rou猛地收紧,他从你嘴里抽回手来,你盯着他冷笑:“我有什么好怕的?我是Omega,你才该怕吧?”
文森特用力闭了下眼,胸膛大幅度地起伏了一下,这事被撞破只会对他不利,所有人都会指责他侵犯了你,却没有人会怀疑你胁迫他——他才是Alpha,而你只是Omega,无害的,等待标记的Omega。
一直到射Jing,他都没再说话,高chao时的Alpha终于释放出足以安慰你的浓度的信息素,你不断地深呼吸直到玫瑰再次被云翳笼罩,直到你的心跳勉强平稳。
文森特套上衬衫,一颗颗扣好珍珠纽扣,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停下扣袖扣的手,突然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有多讨厌我呢。”
言下之意,你这不是挺喜欢他的嘛。
你和他对视,那笑容沾沾自喜,显然在为他的无边魅力而感到自得。如此浅薄的骄矜让你想笑,蠢透了,他真是蠢透了。
“别傻了。”你微笑,抓着他的手臂把他拉低,倾身在他眉心落下一吻,你们四目相对,橙红烛光在他眼底湖绿摇曳如藻。
你说:“我看不起你。”
木门被摔得震天响,墙粉扑簌而落,你躺在原地又笑了好一会儿,才感到喉咙哑痛仿佛被砂纸摩挲,你摇晃着下床,一口气喝了快一升水,再次躺回到床上。
你的禁闭因为分化的突然到来而被解除了,父亲对于你成为Omega一事表示惊讶,“呃,我还以为你肯定会是Alpha呢。”父亲古怪地皱眉,耸肩说道:“算了,也没关系。”
不止是父亲,就连父亲的朋友都感到惊讶,你这样的人居然会是Omega。他们在背后对你投来异样的眼神,像看见狼皮下钻出一只绵羊。
你才懒得管他们怎么想,你觉得他们无聊。
文森特在你第二次发情期来找他时和你打了一架。
那时你们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说话了,他记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