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瞧不起我,我知道,”江鹤轩收回手,装模作样地唏嘘起来,“可对合作者这么个态度,未免令人心寒。”
“嗯,早。”辛桐应道。
目光交错,很是微妙。
自上回短暂交锋,再见傅云洲,江鹤轩甚是轻松。
一直被亲着,江鹤轩又愿意同她耳语,说着安抚的话,辛桐很快被挑起性欲。第二次舒缓许多,软和到像在做梦,兴许他还是疼她的。
“所以我想了个办法。”江鹤轩没先说究竟是什么办法,后半句忽而话锋一转,紧贴着这个话题擦过。“您讨厌我,我自然也
他简单地套上衣物去厨房炖粥,定好时,转身去浴室冲澡。
辛桐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傅云洲不言。
没等到喂精液,就自己忍不住先高潮了。
辛桐刚爽完一次就想不认人,腹议道:我就这么一个枕头还要被你毁掉。
埋在体内的肉棒往里一顶,辛桐短促地呜了声,失神地任他摆弄。
她容易被氛围缠住。
刚从辛桐家离开的江鹤轩打开手机,看到傅云洲昨晚发来的讯息,笑了下,甚是轻蔑。
迷迷糊糊地睡了个回笼觉,再醒,江鹤轩已经在盛粥。他见辛桐睡醒,去浴室拧了条湿毛巾帮她擦脸,而后干脆把早餐挪到床上。
“早饭吃奶黄馒头行吗?我去楼下买。”他的声音懒懒的,彷如散落的花瓣。
江鹤轩探身,手肘撑在床榻,俯身亲了亲她的眉心。
又是一阵折腾,直到十点多,才把他送出家门。
快感累积到极点,辛桐突然止住颤抖,花穴吸住肉棒不放。
“还不够,”他挑起几缕散乱的发丝,看着它们从指尖徐徐滑落。
的我——
“您也不想让她太为难,对吧,”江鹤轩继续说,“大家都不是第一天认识小桐,她一害怕就会跑,到最后谁也捞不到好
辛桐默默缩回被窝。
他虽是笑着,眼睛里却瞧不见一丝欢喜的痕迹,瞧去,雾蒙蒙一片。
男人将车停在空地,两侧灰暗的街道僻静无人,一座小宅被茂密的绿植簇拥。大门虚虚掩着,他手轻轻一推,算不问自来地走
过上一会儿,男人从浴室出来,在辛桐身侧坐下。
没多喜欢你,倘若小桐单单落在你和程易修的手上,还比较好解决…
江鹤轩似笑非笑地同他问好,左手捏住右手黑色皮手套的中指指尖,慢条斯理地抽下。
“不然?”辛桐摸到手机,没好气地反问。
她皱眉细细看了一会儿,心想:这瓶药……是不是被挪过位置了?
风水轮流转,现在春风得意的是他。
江鹤轩笑了下,不冷不热,“有些事总要背着小桐私下解决,”他说着,手指在两人之间打了个旋儿。
另一个早早候在那儿。
精液被射在最里面,带了点出来,被他抹在乳尖。
男人抓住她的两只脚腕,分开双腿,架在两遍。他在酥软的腰肢上轻轻咬了一口,手掌扶着她抬起腰,往下面塞枕头。
傅云洲抬眼瞧他,火星在指尖闪烁。“你说要来见我……想说什么直说。”
江鹤轩没说话。
辛桐觉得自己似乎从来没好好观察过阴茎,哪怕同四个男人上过床,却从未在心里暗加评判过大小。
处。”
修长的手指抚过少女痴态毕露的面庞。
了进去,窗明几净,采光甚好,屋内丝毫不觉得阴暗。
傅云洲,你赢不了我的。
“小桐是在吃短期避孕药?”他突然开口。
江鹤轩与傅云洲见面,是彼此互通消息后的第五日。地点约在程易修家,傅云洲在此暂住。
翌日,半梦半醒地躺了好长时间,直至听见身边人掀被的动静,辛桐才睁开眼。
“早。”
刚进客厅,微苦的茶香迎面涌来。
乖孩子,一定要记住这点啊。
他没来得及套衣服,柔顺的性器闯入眼底。
浴室传来水声。
人间多少恨(三)
辛桐起身去浴室洗漱,忽然瞄到架子上跟洗面奶摆在一起的药瓶。
江鹤轩顿了顿,呼出一口气,享用女体高潮时的刺激。
放在这里是为了提醒自己按时吃短期避孕药。
绯红的,乖顺又妩媚,勾得人心痒。
江鹤轩习惯性地扫视一圈,目光划过四面白墙,刷着清漆的楼梯扶手,几扇关严的落地窗,扎紧的纱帘静静垂落。
你,你弟弟,还有季文然……你们,全都一样。
年纪不大,城府很深,这是傅云洲对江鹤轩的评价。
热烈的,莽撞的,强势的,痴缠如沼泽的……
“省了吧。”傅云洲坐在沙发,面无表情地点燃一根细卷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