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没想到令锦也在。
令锦正在喝茶,见花幼阮来了也没有说话,简直与平常不是一个人,毕竟往常他看到花幼阮的时候从来不会冷着个脸。倒是太子与以往没什么不同,乐呵呵的招呼花幼阮过去。
“听说了吗?”
太子并没有在意令锦,见花幼阮来了之后仿佛是急于邀功的样子,凑过去满脸的笑,花幼阮无奈的挪了挪,试图离自己的哥哥远一点,看距离拉开了些,这才开了口。
“听说啦!不会是你们干的吧?”
太子虽然没说是什么事,可凭着花幼阮对他的了解,自然是他一张嘴自己就知道自家哥哥是问的什么,自然顺其自然的怀疑是自家哥哥和令锦干的,果不其然,只见太子点了点头,朝着花幼阮笑的一脸神秘。
“还是令锦的功劳,他提议的。”
话题还是有意无意的拐到了令锦身上,花幼阮悄悄的瞟了一眼自己身旁的令锦。他一脸的冷漠,即使是听到太子的话也依旧没什么表情,就是那一瞬间,也仅仅就只有一瞬间,花幼阮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看不透令锦了。
“文宣哥哥,谢谢你。”
一码归一码,花幼阮心里清楚令锦是为了自己好,可偏偏是自己不知道在别扭些什么,本以为会像以前那样看到令锦朝着自己笑,谁知迎来的却只有他冷漠的一声‘嗯’。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令锦甚至是在点头之后站起了身,转身毫不留恋的出了殿门,只留下花幼阮和太子面面相觑。
“阮阮,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文宣哥哥要换策略了吼吼!
☆、@_@
一点不夸张的说, 花幼阮已经一个多月没见过令锦了。
之前舒老夫人寿辰后她因为别扭躲了令锦一个月,而现在令锦好像真的生气了, 直接一个多月都不见人,花幼阮反倒有些沉不住气了。
“太子哥哥......文宣哥哥呢?阮阮好像好些日子没见到他了。”
她假装无意间问起, 太子正在书案前看书, 听到她的话将面前的书微微往下放了放, 默默的看了她一眼。
“你问他做什么?”
早在一个月前, 令锦向太子请求搬出宫回令国公府去住, 太子当时还觉得好奇,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要回府去住,不过令锦不愿意说, 他自然也就没有纠缠着问下去,反正皇帝只说不准令锦无召出京, 却也没说一定要拘在宫里,太子见他执意如此, 索性就点头同意了。
他很明显的看出来花幼阮这些日子以来的焦急,太子也是故意起了心思让知晓的宫人们都闭紧了自己的嘴,所有人都瞒着, 这才直到现在花幼阮还不知道令锦到底去哪了。
“你既然想躲着他,现在他不出现了, 阮阮该松一口气才是。”
太子说的话字字撞在花幼阮心上,她虽然有意的躲着令锦,却从没想过令锦会直接在自己的生活里消失。整整一个多月,她都没有见到令锦, 反而更加心慌。
“太子哥哥...阮阮没有躲着文宣哥哥,只是......”
“只是什么?”
不得不承认,花幼阮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就傻乎乎的被沈初月的一句话给影响了,可真的实施起来又觉得好像更加难受了,不然也不会一夜之间清醒,天还未亮透就跑了过来。
可令锦不在东宫了......
“殿下!”
花幼阮还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直到外面有一个侍卫跑了进来,一脸凝重,还未等太子出声问他出了什么事,就已经开口了。
“昨天夜里令国公府有黑衣人闯入,伤了令国公世子。”
那侍卫的话音刚落,太子手中的书卷便重重的落在了书案上,反应过来还想要说些什么,一抬头就见自家妹妹已经冲了出去。
“还愣着干什么,快跟着公主!”
他一声令下 ,那侍卫转头便跑出去跟花幼阮去了,而太子则是出门吩咐人赶快去备了马车,拿上外衫自己也赶紧出去了。
花幼阮几乎是什么也没想,大脑一片空白的就提着裙子跑了出去,根本没有考虑过自己不曾叫人备马车她要怎么到令国公府去,不过好在太子没有像她一样头脑发热,才让她一出宫门就能坐上马车。
太子紧跟着上了车,看着花幼阮愣愣的坐在那儿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花幼阮似乎是感觉到了,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覆着大手,突然就哭了。
不是那种细雨绵绵般的泪,而是来势汹汹。
花幼阮坐在马车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多日以来的委屈全部在这一刻倾发,就像是个找不到光的孩子。太子心疼的坐了过去,将她抱进了怀里,无声的安慰着。
“好了,他一个大男人,不过是遇到了一个刺客,不会有什么事的,再说上云也在身边,没事的啊,别哭了,不然一会儿见了文宣,看你掉眼泪又要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