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过了呢,八成染上了梅毒性病!”
“你们也想一起吗?”她很真诚地发出邀请。
她就像是一条被锁进铁笼用棍棒反复调教过的疯狗,虽然本性难移、恶习不改,却已经明白了咬上对方一口,自己得受十倍百
“考得怎么样?”
“不要脸!”有不明就里的女生替莫伊出头,“还是好学生呢,原来骚成这样,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甭搭理杨依,这个娘我们就是脑子有病,这事跟你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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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周蕊已经离开了。
她太渴望了,蜜穴也一样,贪婪地滴滴答答往外淌着水,水甚至都流到了膝窝,又被舔掉
周蕊问齐珩的时候,甚至没有压低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算得上平地一声惊雷。
那几个正在叽叽喳喳讨论着什么的女生齐刷刷地安静下来。
只是大喊大叫根本不足以表达这种极致的情绪,尖叫哭泣才是最佳选择,曾经被无限爱惜的书本笔记成了最佳的发泄对象。
周蕊的动作顿了顿,她抬头看了一眼齐珩,她一脸的汗,碎发黏在额头上,可神情却是放松的。
那是一种彻底释放后的狂欢,有着巨大的、无法抵御的吸引力,想要把所有人都卷入其中。
悬着的那口气终于松懈了下来。
“既然这样,那咱们也走吧。”周蕊听起来挺遗憾的,她伸
雪白的烟纸碎了,烟丝散落一地,“能找着这样的,我挺知足的。”
教室里除了她没剩下几个人了。
一间一间的教室门划过,齐珩停了下来,他觉得自己像个赌徒正在掀开最后一张扑克牌。
按她的脾气,被这么公然挑衅,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莫伊走得最慢,若有所思地看着周蕊。
她们骂得难听极了,周蕊却一脸的无所谓。
“怎么这么没精神?后天可就要高考了,赶紧回家复习去,你宋大哥吉人自有天相,指定瘫不了。”
狂欢已经接近尾声,只是几个小时,学校就成了废墟。
齐珩几乎是跋涉过深及膝盖的碎纸,然后是用跑的,楼梯在他的脚下后退。
“还好,你呢?”
“就没见过这么贱的,真是恶心!”
书桌被踹翻、课本被撕碎,从教学楼下扔下的碎纸片像是突如其来的暴雪。
那根烟,反复地碾了又碾。
周蕊说过高考完了会跟他好好谈谈的。
“……周蕊你有病吧!”她小声嚷嚷了一句,拽着朋友就往外跑,还不忘再看齐珩一眼。
齐珩回答完就不再满足于这样没有意义的你来我往,他想要直奔主题。
齐珩考试的学校有点远,他紧赶慢赶,还是比大多数人晚了一步。
“也还好。”
“你想肏吗?”可周蕊却比她更直接。
可莫伊却只是恶狠狠地瞪着周蕊,连句难听话都没敢说。
周蕊特意跟她招了招手,她的表情瞬间变得古怪,逃似的摔上了门。
周蕊抱着厚厚的一摞书往编织袋放,齐珩上前帮她把编织袋袋口撑得更大了些。
宋念宇看着明显失魂落魄的周蕊,嫌弃地捡起一片瓜子皮扔到一边,
齐珩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破坏是为了重建,而暴雪试图埋葬一切。
有女生鬼使神差地看了齐珩一眼,没人知道她具体想了什么,只是整个人的神情突然变得又羞又愧,脸红得都要滴血了。
高考终于结束了。
所有的老师都神隐了,学生们终于在不是高中生的第一天,成为了这所高中真正的主人。
她把最后几摞卷子揉吧揉吧扔进编织袋,撕拉一声拉好拉链。
“妹妹身材真不错,别老穿棉布内衣,高考完了咱们可就是大人了,到时候试试性感的。”
严肃的学校变成了狂欢现场。
她们先是确认似的彼此对视了几眼,然后默契十足地看向莫伊。
她正在自己的座位上收拾东西,她没有撕碎书本笔记,甚至还准备了一个农民工才会用的编织袋。
浅蓝色的衬衣被打湿了,紧紧地贴在身上。
另外就是还有最后一排一个个子很高,瘦弱得像是螳螂的眼镜男。
周蕊还在。
了
再不甘心,也只能忍。
倍的罪。
下一章终于可以写H了,开心撒花~~
周蕊这是想做什么?!
讲台上四五个女生抱成一团,有莫伊,她们在选择合适的滤镜跟角度自拍,莫伊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齐珩。
他冲着周蕊吹了个口哨,戏谑地看着她被水打湿的上身。
谁都知道莫伊喜欢齐珩,追他不是一天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