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没用，胖女人只要愿意随时都能扯烂它。
她紧紧闭着眼，没料到女人却突然停了下来。
“……这丧良心的钱我不挣了！”她脸憋得通红，甚至帮着周蕊拽了拽上衣，遮住露出的半截腰，才往外走。
还没走两步，就被人拦了下来，一个瘦高个儿，凶神恶煞的。
“你个老东西想上哪儿去啊？老实在这儿看着，别他妈的惦记着找警察！”
“哈哈。”有人在笑，极其愉快的笑声。
紧接着一双方扣丝绒珍妮鞋出现在周蕊的面前，雪白的中筒袜，袜口有好几圈繁琐华丽的花边。
是莫伊。
她画着艳丽妖娆的妆容，绯红渐变的眼影，眼睑下还贴了几颗碎钻，像人鱼的眼泪，又妖娆又纯情。
可说出的话却跟纯情沾不上一点边。
“你认识楼上婊子对吧？啧啧啧，平常是不是跟她一块卖啊？技术肯定不错吧？”
“要不然你个sao货凭什么爬上齐珩的床！”她突然变了脸色，狰狞地冲着周蕊吼。
光吼她还嫌不过瘾，抬手就要甩周蕊耳光，却被周蕊攥住了手腕。
不过下一秒，脸上有疤的男人就掰着周蕊的中指跟食指反折了过去，令人牙酸的一声响。
周蕊疼地闷哼了一声，紧接着莫伊的那记耳光抽到了她的脸上。
周蕊的脸被扇到了一边，她尝到了铁锈味。
“哟，好热闹啊，大家这是干嘛呀？”
是楼上的大姐，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的，脸色煞白地靠着门边，勉强挂着惯常的媚笑。
“萍子这事儿你少掺合，该干嘛干嘛去。” 刀疤脸也光顾过大姐，没好气地警告了她一句。
“要是旁人也就罢了，蕊可是我妹子。”
大姐不顾周蕊让她赶紧走的眼色，往屋里走。
她当然也是害怕的，更是疼的。
她药流没干净才去刮了宫，止疼药的效果刚过，这会儿疼得腰都直不起来，却还在那儿死撑着。
她举着手机，已经按好了110。
“一点小事儿闹成这样不值当的，这就差不多了。你们要是再不走，我可就报警了！”
几个跟班儿明显有点慌了，紧张地看向刀疤脸。
“你报啊，”却是莫伊先说话了，她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
“你试试看，警察来了，是抓我们这些来抓jian的无辜群众，还是抓你这个天天卖sao的鸡！”
她笑盈盈地看着大姐，“阿姨，这么大把年纪了，得稍微有点眼力价，你要是觉得你妹子一个人可怜，你也过来陪她好不好
啊？”
莫伊踢了一脚旁边的人，“傻站着干什么，快去把大姐请过来啊！”
“别别别，我就是路过，我什么都没看见，真的……你们继续继续，好好玩。”
莫伊看着大姐狼狈离开，忍不住大笑起来，好一会都停不下来。
“哈哈……我还以为真的是姐妹情深呢……哼…原来就是个笑话。”
“现在没人救了吧？哦，不对，你肯定还等着齐珩呢是不是？不过太遗憾了，他现在美国订婚呢，过不来的！”
“订婚？”周蕊喃喃地重复了一遍。
莫伊看着周蕊震惊的表情又笑了起来，“怎么啊你不知道啊，哎呀，真是个小可怜儿哦！”
她拿出手机，开始播放一段早就准备好的视频。
华丽的场景像是梦里才有的样子，满眼都是晶莹剔透的白色。
镜头晃动着，不断拉近，很快定住了。
是齐珩，穿着那套丝绒三件套的齐珩，跟一个穿着粉色纱裙的女孩站在一起。
他们两个双手紧握，在众人“吻她吻她”的欢呼声中甜蜜地亲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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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
总共不到一分钟的视频很快播完了，周蕊抬眼看向莫伊，眼神恢复了之前的淡然。
她只说了这三个字。
“……你觉得哪个好看？”孙茜捏着两只不同颜色的扇形耳坠比在耳边，询问齐珩。
“我觉得你戴哪个都漂亮。”齐珩心里的不耐烦一点都不表露出来。
他时差还没彻底倒过来就被拽着逛街，睡眠不足让他的心情很糟糕，可他依旧笑得温柔。
周蕊有木有耳洞呢？
他看着苦恼的孙茜，走神儿地想。
是有的。
一边一个，都是耳垂的规矩位置，却什么都没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