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鸡婆,这种地方,你这种小婊子也敢来勾男人。”
所有人都以好奇的目光望向两人。
原来是她。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花了几年时间找寻当初欺负过她的人,其它人都找到了,该吃药的吃药,该看医生的看医生,唯独找不着当初那个带头的,听闻她出国了,就断了线。
想不到今天居然送上门了。
“你是邹艳花?”
一听到自已那个土气的本名,邹艳花乍了,“我现在叫邹宁,你们还不将她给赶出去,这女人就是做鸡的,混进来就是钓金gui。”
“隆了鼻子,垫了下巴?”冷慕拿着扇子抵住她的下巴,审视着她的脸,“针打多了,难怪生气也做不出表情。”
邹艳花被气得恼羞成怒,举手就是一巴掌,还没打下来就被叶欢给拦住,叶欢直接一使劲直接将她手腕给掐脱臼,痛得她哇哇大叫,叶欢才收手缓缓地开口道,“请你荘重点。”
“原哥,这鸡婆欺负我。”邹艳花大呼小叫扑向不知从那来冒出来看起来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男人顶着一个六个月大的啤酒肚,看到冷慕的瞬间,两眼放光。
叶欢将nai油交回冷慕,将她挡在自已身后。
“你们还不来将这个动粗的男人给赶出去吗?”中年男人向后挥了挥手,意图指使着站得笔直的保镖,但是保镖纹风不动,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保镖不理会他,男人面子架不住,从而破口大骂,“喂,我叫你将人给赶出去,你聋了,信不信我开除你。”
“你想自已离开,还是我差人送你离开?”叶欢一把掐住男人的脖子说话,近一米九的身高与气势,优势显而易见。
“你谁啊,这么大的口气,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二公子的大舅舅,温家的亲戚。”男人被掐得脸红耳热,但又下不了台,自报家门希望吓退对方。
“好了,我知道了。”叶欢松开他,四周的保镖立即上前将他制服,连同邹艳花一同清出了大厅。
虽然,始作俑者被清理了,但周围的女生看得她的眼光更是嘲弄鄙夷,她们很乐意相信邹艳花说的话,将她当成是ji女一般看待,都三三两两地围成一堆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冷慕再是不在意也会觉得烦人,找了一个没人的偏厅落脚,躺在贵妃椅上打盹。
“姐姐……”一个女孩跪在长毛地毯上轻轻唤着正在闭目养神的冷慕,身旁还跟着一个比她要高一个头的男生,也跟着盘腿坐着。
冷慕看她一身的小凤仙装,看起来十七八岁,猜测着她应该是温家的人,“怎么了?”
“姐姐,你好好闻,身上有股很好闻的nai味。”女孩趴着贵妃椅往她的胸闻去,眼睛圆滚滚,脸蛋rou呼呼,可爱得像一只小柯基。
冷慕吓了一跳,看了一下自已的胸,担心是不是有nai水给溢了出来,赶紧将扇子打开挡住了女孩。
柯基的鼻子有那么灵么。
“你是不是言哥哥的情人?”女孩鼻子重重地往她身上嗅闻着,一副吸大烟的欲仙欲死表情。
“你问得挺直接的。”冷慕答非所问地回她,提防她突然袭胸。
“你叫冷慕,以前他带回来的女人,都只会直呼其名,而他叫你慕慕,你是他唯一一个叫叠名的女人,温家的男人即使是伴侣也不会叫叠名小名,你一定很特别,她们都妒忌吃醋得很,姐姐你可要小心点。”女孩子认真地分析着,但是注意力被nai油分散着,偷偷摸摸地蹭了一下nai油。
冷慕托着下巴望着女孩,女孩虽然跟她搭着话,但目光一直落在nai油身上,所以,“你……想跟它玩?”
“可以吗?”女孩的眼神立即亮了。
“可以,它叫nai油。”冷慕将nai油交给女孩。
女孩又将nai油小心翼翼地放到自已怀里,轻轻地给nai油扫着背,冷慕看着男孩,发现他对自已视而不见,而且一只瞳孔有点异常,像是缺失了一块。
“你们叫什么名字?”
这两个孩子都长得很漂亮,女孩看起来很活泼,男孩长得很英俊,介乎少年与成人之间,有几分像温雅言,沉默不语,表情一样的孤独疏离,虚空地看着女孩。
“我叫温子希,他叫温子望,我们是双胞胎,其实我弟弟他……”温子希说到一半顿住。
自闭症对不对?冷慕用扇子挡住了温子望的视线用唇语跟温子希说。
温子希点了点头,很珍惜地抚着nai油,冷慕眼尖地发现她的手腕有一片青瘀。
温子希,温子望,温子儒……
“你是言的……姑姑?”
“嗯。”温子希点了点头。
儿女比孙子还要小一大截,这老爷子还真有心有力。
“你那么喜欢猫,怎么不养一只呢?以温家的财力,人力,养一窝也毫无压力。”
“我要照顾弟弟。”
“他比你块头还要大多呢,而且,温家那么多仆人,轮不到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