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里的嘴唇都有点发肿。
“又硬了。”他叹了口气,在绘里的头顶上轻吻了一下,“要不在这里做一次吧,好吗?绘里,我想要你。”
本来不想这样的,可偶然间窥探到加贺临内心世界的绘里此刻竟然无法回神。
她熟悉的一切又一次在她眼前尽数崩裂,坚不可摧而且几乎完美的加贺临,从本质上来说,或许真的并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这种极度专一迷恋的感情就代表了绘里的人生不再只剩下她自己,只要加贺临的感情障碍一天不消失,她就绝对会被继续困在他身边,永远无法逃离。
绘里愣愣地抬头看着他,手麻木而机械化的将自己的裙子向上撩起,她把内裤推到了膝盖的位置,在加贺临的注视下转身低头扶住墙,摆出了一个任他玩弄的姿势。
他果然是再次硬起了,而且还硬的非常厉害,当那根似乎还在脉动着的阴茎摩擦她的阴唇时,绘里甚至没忍住咬住嘴唇闷哼了一声。
“变得湿漉漉的了,绘里这里。”他看着那被水光泛滥笼罩起来的深粉肉欲,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安全套,边咬开包装给自己戴上,边用那层包装纸在绘里白嫩的臀上肆意画着图案。
“什么时候开始湿的?是在给我口交的时候吗?”他说话的时候已经戴上安全套了,不知道究竟是渴望身体接触到了何种程度,几乎是把套带稳的那一刻,他就挺动腰身让自己陷入了绘里的身体。
那是最深层的通道,标记了这里就等于间接入侵了绘里的心,她咬紧牙关强忍着被插入的爽感,体内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几乎让她背脊发麻,腰腹传出胀痛错觉。
加贺临狠狠用自己的身体挤压着绘里的臀部,他在打着圈的让她身体里那些褶皱记住正在碾磨它们的人是谁,绘里站不稳的想要往墙上靠,可身后那人的双手固定着她的腰,她除了被迫承受就不再有任何办法。
他说他硬了,他说想要她。
这是加贺临,绘里没办法拒绝,越是感到害怕与不安,她的身体就越是想要往他的领域与气息去靠近,希望能用臣服去换取他的温柔对待。
一个过分敏感的地方被他蹭到了,绘里捂住自己的嘴,差点就要惊呼出声,她低头看到自己随着插动频率不断摆动着的双膝,似乎想象到了加贺临正看着他的性器一寸寸没入她的身体,抽出后又再次捅进去的画面。
他似乎对此乐此不疲,而绘里每被插到舒服地方时就要用力抖一下的腿已经在发软,理智也慢慢从她的身体里面往外逃离。
她松开了捂住嘴的那只手,探到后面去掰开了自己的屁股,想要将穴口开的再大一点,用来迎合加贺临的滚烫入侵,那里毫无保留的在深入接触着,这种满足感让绘里不由得失神的眯起双眼快乐到呻吟出声。
“嗯……快一点,快点……结束。”
话出口时才发现嗓音已经变成了带着央求意味的哭腔,绘里颓废的深呼吸了几下,因为那交织着爱与欲望的体感过于强烈,小腹不断传来的胀痛与麻痒已经把她折磨的越来越接近高潮。
“为什么想要结束,绘里?”
加贺临抓住绘里的手将它按在了她自己雪白的屁股上,快感就像潮水般不断从阴道口往里注入,绘里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被填满,她开始抽泣出声,身体泛起了充满色欲的潮红。
绘里不再说话了,她也没有任何精力可以说出话来,嗯嗯啊啊的呻吟填满了她的口腔,就连娇喘的反应也像是小猫在轻泣。
他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揽住了她的小腹,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居然按住了她最胀痛的部位。
“抱歉,我不久前才射过一次,所以这次真的不会这么快就结束。”就像是在证明什么一样,他插动的速度更快了,前后传来的刺激甚至让绘里产生了一股尿意。
“但是我不介意你快一点来,我帮你?”他说着俯身隔着衣服在绘里的背脊上一吻,手指下移,按在了她的阴蒂上揉搓起来,迅速插动时给阴蒂造成的任何细微颤动都会让绘里快乐到难以承受。
她哭着央求道“不要”,很快便哑了嗓子,身体像是受不了了般开始往前逃离,可每次还是都被加贺临粗鲁的按回原地继续承受。
这种既狂野又温存的性爱持续了不久,绘里就失神的绷紧了身体,她的下体流出了大股透明液体,随之而来的就是铺天盖地涌向她的高潮。
她几乎站不稳身体,瘫软在了加贺临的臂弯,随之而来的是她被翻了个身,背脊贴在墙上,插入后双腿被他勾起,这种姿势让她不得不伸手抱住他的身体,而小穴被贯穿的感觉让她的变得更加敏感。
绘里总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扔他摆布的性爱娃娃,她紧紧抓着加贺临的衣服,边承受性欲带来的强烈的体感,边轻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
仿佛在没有尽头的欲海里不断翻滚一样,绘里被他做的体力缺失差点迷迷糊糊要晕过去,他们早就换到了椅子上面,绘里分开腿跨坐在加贺临的腿上,他那根就像打桩机一样不断插入她的身体,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