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食物扔进了垃圾桶里。
加贺临不屑地冷笑了一声,他转身侧目看着绪方奏的背影,温柔地揽住了绘里,在她的头上吻了一下。
可是,看明白了绪方奏脸色的绘里,此刻心情却极为复杂,甚至可以说是满心煎熬,羞耻至极。
???? /81/:珍视?
加贺临还揽着她,绘里心里一阵烦躁,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气他还是在气自己,总之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
她直接一把推开了加贺临,然后开了门,闷头走了进去。
她放下东西,看着残留着性爱痕迹的凌乱房间,伸手捂住了痛的厉害的头,反胃感又一次冒了出来。
她冲到洗手池边上去呕吐了起来,压抑着体内翻涌的不适时,心里的暴躁叫她郁闷不堪。
加贺临跟在后面走了进来,他看见绘里反常的举动,微微皱眉沉思了一下,然后就像没事人一样,弯腰蹲下开始收拾东西。
绘里从厨房走出来后,看见的就是他抱着一大堆衣服坐在床上,双手拎着衣领,正按部就班的将它们叠好。
她感觉自己刚刚做的有点太过分了,虽说事情绝对与他逃不了关系,但那天选择亲吻绪方奏的人是她自己,所以造成现在这种局面也怪不了别人。
这样对待加贺临,实在是有拿他撒气的嫌疑。
绘里叹了口气,走过去从床上拿起衣服,与他一起叠起来。
“绘里,我好像总是不太被人欢迎。”
他垂眸翻折着衣物,绘里转过头打量了一遍他的侧脸,摇头说道:“你在胡说什么,明明到哪里都很有人气。”
“可是我觉得那些人都很恶心,明明就什么都不懂,全部都只是相信自己的眼睛罢了。”
他顿了顿,继续道:“就连你这种脾气的人,在看到了我真实的性格之后,都会想着要离开我,那他们难道不是会更加厌恶我吗?”
如果是他真实的性格的话,那还是算了吧,说的很有道理。
绘里无力的沉默了,加贺临表面之后的真性情,绝非一般人能够轻易忍受得了的。
就连她都是在经历过漫长的被虐待时光之后,才能勉强习惯他的虐待狂倾向,换做一般人的话,估计早就被折磨的死了千八百次了。
“那都是因为你不怀好意,如果你像表面那样让人感觉舒服,没有人会不欢迎你。”
“你的意思是希望我放下自己的想法,去迎合那些蠢货,只为了让他们感到舒服,然后很欢迎我?”
正常的社交从他嘴里出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绘里用力的瞪了他一眼,眉头也皱了起来。
“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想事情,正常一点不行吗?”
加贺临气极反笑,他摇头,说道:“不可能的,这太可笑了,你以为他们是谁?你以为谁都能和你比的吗?”
明明是一句不怎么友善的话,可是却硬是撞到了绘里的心坎里,她知道这是加贺临珍视自己的一种方式,这也足以证明,自己在他心里,与其他所有人都是不同的。
她本来以为两人或许会吵一架,可是最后却因为这句话所以终结了,绘里叠好衣服之后,浑身脱力的往他身上一倒。
毕竟她也只有他了。只有这个人,是从里到外完完全全属于她的,她没的挑,也没法挑。
“无论如何,都是一定要和宁宁姐道歉的,当年她被切掉了一根小指,虽然后来接上了,但是那根手指到现在也不是很好用。要是觉得对别人低声下气让你很不开心,你完全不必坚持这样,你可以走的,或者……”
绘里憋在嘴里想说的后半句是,或者你也可以来找我,我可以抱抱你,或者摸摸你。
可一想到他以往的Yin沉模样,绘里就不想再说话了。
他抱住了绘里的腰,将头靠在了她的胸口,虽然蹭着她的ru房,可是却没有半分不尊敬的意思,完全只透露出了孩子般的依赖感。
“你不要我了吗?走?你在这里,我能去哪?绘里,别抛弃我。”
他如此坦诚的表达着自己的感情,让绘里实在抗拒无能。她喜欢被人需要的感觉,不如说,是需要这种感觉。
这会让她有种自己并非孤身一人在这艰辛的世上闯荡打拼的感觉。
她把下巴放在加贺临的头上,闭眼抱住了他。隔着他的腰,绘里仿佛感受到了自己肚子里的生命一样。
虽然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可她总有种预感,自己一定是怀孕了。或许可以将这称之为女性对于自己是否即将成为母亲的敏感,毕竟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对加贺临泛滥的母爱,实在是很难让她给自己找到什么借口。
加贺临是那么Jing明的一个人,就连他都知道可以利用自己这一点,在他铁证般的第六感面前,她也只得无力反驳。
怀里的男人扒开了她的衣服,然后在她的ru沟上又闻又吻,绘里试图推开他的头,但是却被他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