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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公公又哪敢真的拦?谁不知这皇后连太后都不放在眼里,他一个做奴才的,再多给他一个胆也不敢。
莫捷踏入玉林殿内,远远便看到裴钰正卧床读书,模样如初,看不出有什么抱恙,顿时又心生后悔——自己这般匆忙,他肯定又要以为自己装病成功了吧?
“姐姐找我?”裴钰合上书,静静地看着她。
殿内灯火通明,莫捷却感到他的目光更加刺眼,躲闪了移开视线:“听说你病了,来看望一下。”
“姐姐今晚宿在这里吧?”裴钰微微笑道。
“你称病,又只给我留了两日的药,不就是为了让我过来吗?”莫捷语气不善,烦躁地想去解那衣饰上的环扣,却不小心把自己勒得更紧,她又没随身带侍女的习惯,一时窘迫地站在那儿。
裴钰柔声一笑,起身下床道:“还是我来为姐姐宽衣吧。”
莫捷索性展开双臂任他伺候。
裴钰眼神专注,动作却很慢,在她的身体上一圈一圈认真摸索着,尝试解开被她无意间勒成死结的环扣。
玉林殿内冬暖夏凉,他只穿了单衣,黑发散着垂落,徒然显得身形单薄了几分。
“你披件外衣吧。”莫捷脱口而出。
“姐姐又心疼我了?”裴钰低低地笑了出来,呼吸温温热热地喷在她耳后,莫捷只觉场景似曾相识,全身都开始不自在起来。
“当今这局面,若你有个三长两短,势必天下大乱。”莫捷毫无语气地掩饰着,其实她心里知道,她可不就是心疼了吗?裴钰这皮相,别说女人看了心疼,男人看了都心疼。
裴钰又笑了笑,淡然道:“我有三长两短之前,自会给姐姐安排好一切。”
这话莫捷听着不太舒服,又见他也久久解不开,不耐道:“用刀子割开便是。”
“第一次碰这环扣,用的时间久些,让姐姐见笑了。”裴钰不疾不徐地说着,环扣已在他修长的手指间散开,“解开了。”
“……裴钰,你故意的。”莫捷低头看他狡黠的眸子,刚要恼便被他抽走了簪,长发松松散落,顿时不知怎地心脏跳空了一下。
“姐姐这簪子真好看,可以赠予我吗?”裴钰白玉般的指尖摸索着奢华繁复的金簪,笑着道。
何以结相于,金薄画搔头。
莫捷避开他灼灼的目光,抿唇伫立,忽又感到他微凉的手指轻轻地摸上她的耳廓,然后捻动着她的耳垂,灵巧地将她的耳环取下,拿在手中把玩:“姐姐这耳环我也喜欢,赠我可好?”
何以致区区?耳中双明珠。
“不好。”莫捷回过神来,答得决绝。
裴钰浅浅一笑,又握住她的手,替她将手镯慢慢取下:“那这个呢?”
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
“哪个都不好。剩下的我自己来。”莫捷只觉得两颊像有蚂蚁在爬似的,不自在得很。
话音刚落,裴钰已将她早已解开的外衣掀了下去,拦腰将她横抱起来。
莫捷吃了一惊,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子,猝不及防地迎上他饱含欲求的眼神,呼吸瞬间乱了频率。
裴钰将她丢在床上,三两下除了内衣便拉开她的大腿。
莫捷惊呼一声,不知怎地就格外羞窘,慌乱地用双手蒙住了他的眼。
裴钰冁然而笑,嗓音低沉,也没有拉开她,只道:“姐姐,我过目不忘的,看过便会一辈子记得清清楚楚。我猜姐姐此时的小xue绷得紧紧的,细嫩的rou瓣shi漉漉地含着暖玉,xue中蜜ye已流出泛滥到菊xue处了…”
“你……”莫捷被他句句说中,顿时怒火夹杂着强烈的羞意,暴躁间一松手便掌掴了他。
裴钰诧异一瞬,也没躲,硬生生挨了这么一下。
脆生生的一声“啪”在空旷的大殿里格外刺耳。
裴钰眸中反而笑意愈浓,无辜地问:“姐姐为何打我?”
莫捷茫然一怔,心中也疑惑——他也没做什么比以往过分的事,明明两人已经有过无数次的肌肤之亲,这突如其来的怒火中烧到底是怎么回事?
“姐姐为何打我?”裴钰笑意盈盈,再次欺身上去,将她的双手举高压在两侧,慢慢低头吻住她嫣红的唇。
“姐姐,我今日才知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裴钰吻着她,又用手指晃动着她小xue中的暖玉。
他的嗓音不似年少时那般清冽,格外有磁性,莫捷只觉悦耳至极,又觉xue内被他颤动得酥麻难耐,再开口似娇嗔道:“谁拦着你来见我了?”
“我病了啊…”裴钰散漫地说着,用暖玉蹭过她敏感的花核,然后看着嫩xue滴出几滴蜜ye。
“你好了也没来见我啊。”莫捷翻了个白眼。
“我可能会一直病到死,姐姐风华正茂,以后还会有别的男人吧…可以不生孩子吗?”裴钰将她搂在怀里,认真地问,“因为姐姐都没跟我生过小孩。”
莫捷听得心里一揪,旋即又道:“你又在玩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