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一用力便扯开了他的衣服。
裴钰吃了一惊,待意识到她要做什么的时候,不知怎地有些紧张,白皙的皮肤透出微醺般的红晕来:“姐姐想要我了吗?”
他原想还要过些时日才能与她亲昵,见她此时模样,一时只觉开心极了,伸出手臂便想拥抱她。
“是啊……”莫捷答道,继而看到他唇角上扬笑了出来,漂亮的双眸水波潋滟,荡漾开来,若盛满了佳酿的酒盅,极其醉人。
莫捷再怎么怨恨此人,也不得不承认,他好看得无可挑剔,这世上能比十五岁的裴钰更俊美的,只有二十岁的裴钰。
“咔嚓”一声,伴随着一声沉沉的闷哼,裴钰倒抽着冷气,眼神中的粼粼波光瞬间碎裂开来,如同平滑的湖面被不怀好意地砸入了几粒石子。
太美了,莫捷在内心由衷地赞叹道。
她印象中裴钰是极少露出从容之外的表情的,他永远那么平静,好像发生什么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仿佛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他都可以轻易化解。
她从来不知道,裴钰彻底无助无措又伤心的表情竟然可以美成这样,宛若一把被捏碎的琉璃。
“不要碰我。”莫捷将他被她捏到脱臼的双臂轻轻放回原处,“只要交合就可以了,是吗?”
裴钰蹙眉,似是迷蒙了一瞬,忽而点头,又摇头。
“姐姐……好疼……”他的嗓音低沉喑哑。
“到底是还是不是呢?”莫捷打量着他光裸的上身,寸寸肌理都美得不像话,比十六岁时更加Jing壮了一些,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优美的肌rou线条清晰可见。
莫捷忍不住摸上他紧绷的小腹,缓缓向上。
“……是。”裴钰诚实地答道。
“好。”莫捷伏在他身上,发泄似的咬在他的肩膀,继而一寸一寸地啃噬着他的锁骨,然后舔向他的ru头,又咬下去。
“姐姐……”裴钰只觉又疼又酥又麻,然后又是新的一轮疼痛。
裴钰的血在莫捷的口中弥漫着甜腥的味道,让她愈发疯狂,她太想看他痛苦的模样,太想撕破他那张永远毫无波澜的脸,太想让他求饶了。
“姐姐…好疼…”
“真的好疼…姐姐…姐姐…”
裴钰在她身下不断地小声嗫嚅着,嗓音颤抖。
美人呻yin,格外惹人怜惜,却更让莫捷感到痛快。
“啊……”裴钰突然再次全身一僵,脸色瞬间一片惨白。
他薄唇微启,额角沁出冷汗,不断地喘息着试图缓解痛苦。
“后庭的第一次也给了姐姐,你开心吗?”莫捷的手指不带任何润滑地挤进去,硬生生借着血ye的shi润感挤到深处开始摸索着他的敏感点。
“姐姐…我疼…姐姐…”裴钰双眸盈盈,似要滴出水来,忽而又眉头紧蹙,发出一声低低的呻yin。
裴钰摇着头,忽而颤抖着声音问:“你……你怎么会知道…这里…啊…姐姐…不要……”
莫捷闻言突然笑了出来,贴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忘了吗……我嫁过人的。托你的福,我每夜都是用后庭与夫君欢爱的啊…”
“什么…!你……你说什么…!”裴钰突然剧烈挣扎起来,蹭得雪白的床单上到处都是血迹斑斑,他剧烈地喘息着,“你怎么能这样…我那么喜欢你的那里,但怕你疼一直都没舍得开苞…你怎么…怎么能这样!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莫捷只觉格外好笑,一边肆意搅弄着他菊xue中的敏感点,一边分开双腿,试图令小xue慢慢吞下他早已勃起的Yinjing。
“噢……裴钰,不瞒你说,你比他大一点点。”莫捷的小xue许久不经欢爱,格外紧致,而裴钰又比当年更胜三分,她厮磨了许久也不过吞下一半。
“你!我……我要阉了他!”裴钰气得双眼发红,但她蜜xue的紧箍却又让他失了神志一般。裴钰五年不曾与女子亲昵,此时本就敏感至极,又同时被刺激着第一次被开苞的后庭和敏感的gui头,疼痛渐渐麻木后便是格外销魂的快感。
莫捷还想继续吞下整个Yinjing,就感觉到股间一shi。
“你……你怎地还不如十五岁时管用?”莫捷不满地摸着手中逐渐疲软的器物,黑着脸道。
裴钰闻言又气又恼,又没了兴致,赌气似的偏过头去,昏暗的光线中竟似滴出泪来。
……
……
清晨的时候,莫捷睡得迷迷糊糊,只觉被身边的人轻轻握了握手指。
她睁开眼,见裴钰眉眼带着倦意看着她,眼神已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淡然,他哑着嗓子道:“过一会不要让人进来伺候,看到我这个样子,恐怕会与你为难。”
他的嗓音低沉悦耳,像春日里的风吹拂过红杏枝头,莫捷只觉心中一动,未及细思便已扑身上去,跨坐在他身上。
裴钰昨夜被她折腾了一身伤,倒也都是皮外伤,但被她一压还是忍不住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他隐忍的低哼令莫捷更为兴奋,扯开他的衣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