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
“就算我愿意做那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她也未必愿做那亡国祸水。”裴钰双眸幽深,温言道。
霖林一愣,忽而大笑了出来:“自古哪个男人不想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偏得我儿想的竟是不忍她背那骂名…钰儿当真是长大了,本宫都快不认得了,亏我跟你父皇还担心过你自幼那凉薄心性以后恐成大患。”
“母后!”裴钰白皙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浅浅的红晕,薄唇紧紧抿着,又恼道,“我累了,要休息了。”
“钰儿…这落花有情,流水未必有意,我听闻弈国君主不日大婚,你猜,这弈国第一位王后,是谁?”霖林的弦外之音已昭然若揭,“女子自古爱的皆是强者。那南宫甫地位尊贵,又生得高大勇猛,相貌英俊,哪有女人不动心呢?”
裴钰的眼神似有一瞬间的晃动,仿若平静的湖面被骤然激起波澜,但很快便恢复平静。
他背过身去,低声道:“母后,你又在逼我了。你已是一国之母,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霖林脸色微微一变,却也没有多言,只轻声道:“本宫也是为了我们母子的未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
夜色已深。
虽是回到了熟悉的居处,莫捷这大半个月睡得都很不安稳,今日也是噩梦连连,时而梦到自己深陷毒谷,时而梦到莫家灭门。
忽而全身逐渐温热,莫捷咕哝着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将被子从身上掀开。
有人步履极轻地推门而入,四处打量着她的闺房,竟是裴钰。
裴钰做事向来果决,这几日即然总被这事扰乱心神,压不得又忘不掉,他索性对症下药亲自登门,以免治标不治本,又远远听到莫捷辗转反侧,便对她用了些药,好让她睡得沉一些。
他低头,那张日日萦绕在他心头的容颜此刻便近在咫尺,映着窗外透入的三分月色,显得有些憔悴。
“裴钰……”莫捷突然喃喃道。
裴钰一惊,还以为她武功恢复后用这些剂量的药用少了,后退了一步才发现她仍在梦中。
竟是……梦到他了吗?裴钰忍不住嘴角上扬。
莫捷双腿夹着被褥,扭着纤细柔软的腰肢,摆动tun部磨蹭着。
裴钰无奈失笑,忍不住抱住双臂,好整以暇地欣赏她这诱人的睡姿。
“热……”莫捷本就只穿了一件薄到透明的丝织内衣,丰满的双ru可以隔着衣服清楚地看到形状,每次扭tun时亦可看清tun部的轮廓。
裴钰暗暗想着,若是那弈国国主只道自己未来的王后正想着别的男人饥渴成这般模样,不知作何感想?
莫捷眉头紧了紧,迷迷糊糊不断地扯着衣襟,可她睡梦中无力,又中了迷药,衣襟边缘被她早已挺立的ru头卡住,只露了香汗淋漓的半个ru房。
裴钰伸手过去,帮她把衣襟撩开,让两个兴奋肿胀的粉嫩ru头全部暴露出来,一时又觉得诱人,便用手指抚摸了几下那圆若樱粒的ru尖。
莫捷舒服地轻哼了一声,双腿扭动得更快。
裴钰眼神一暗,又帮她将双腿间的被子拿走。
莫捷一时没了东西可夹,又蹙着眉徒劳地扭动了一会儿,内衣便被她折腾得向两边散开。
她没穿亵裤,此时被她蹭得shi漉漉的Yin户就这样暴露在了外面。
裴钰凝眸端详,大半月不见,她的Yin毛没再被他修剪,又长长了一些,柔软地覆盖在白皙的双腿之间。
她无意识地扭动着tun,又本能地将手伸过去抚慰难耐的小xue,却又生涩不得法,不但没有疏解欲望,反而引得愈发水渍连连。
她越摸越难受,双腿已不自知地越张越开,将蜜水渍渍的小xue全部露了出来。
裴钰仔细看着,只见她粉嫩的蚌rou兴奋臌胀,中间包裹的小圆珠亦是硬挺,蜜xue呈现因破身后长久未被男人Cao弄导致的敏感状态,她柔软白皙的手指一蹭过便引起一股蜜ye涌出。
她委屈地咬着唇,不断地扭动着tun部。
裴钰无奈地叹了口气,修长的手指抚摸上她蜜xue间的两片shi润嫩rou,想替她缓解一下不适。
“嗯……”她舒服地闷哼了一声,便抬起tun部蹭向他的手指,似乎想让他的手指进入得更深,抚摸得更彻底,“裴钰…裴钰…”
裴钰熟稔地捻动着那颗蚌珠,玩弄着那熟悉的蜜xue,手指不过在蚌rou间滑动了几下,便感到指间滑腻突然收缩,像婴儿的小嘴一般裹紧他的手指——竟然这么快就高chao了。
……
莫捷难得休息的很好,只是好像做了春梦……
醒来时股间那羞人的大片濡shi让她忍不住怀疑裴钰来过——
她这一夜竟什么动静都没听到,平常她就算睡得再沉也是时时机警的,可……身体shi成那般还未醒,除非她中了迷药,而能够这般不着痕迹给她下迷药的行径,除了裴钰也没有其他人能做到了……
可裴钰,远在钊国啊……莫捷这般想着,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