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莫捷垂着眸缄言,忽而想起了在弈国纵马驰骋的时光,那片辽阔的疆域到处都是肥美的猎物,每逢傍晚,夕阳熏微草,天边火红燃烧的云彩仿若她铠甲上的血。
她十岁时便可百步穿杨,箭无虚发。
弈国勇士万千,皆甘拜下风,南宫甫赐她金弓银羽。
每次她狩猎,皆能满载而归。
在那广袤又危险的草原上,她才是最凶猛的野兽。
如今竟要做什么别人打猎助兴的女子?
那是做什么的?她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可她能说个“不”字吗?
莫捷抿唇不语,也不看裴钰,任由裴钰给她换了一身衣服,穿上亵裤时却突然感到下体内被塞进了什么东西,温温热热,引得她一阵酥麻。
莫捷脸色一变,红着耳根瞪他:“你又在搞些什么花样来羞辱我?”
“姐姐怎地这般随便冤枉人,”裴钰小心将她的亵裤轻轻穿好,眼神似有无限委屈,“这是暖玉,是神物,可促进肌理自愈。姐姐这小xue着实娇嫩的很,今早我不过稍微多用了点力,便有些伤着了,方才瞧见似有些血迹,便拿了这个。”
“我不需要。”莫捷只觉小xue内夹了异物,格外羞耻恼人,又想到是因为被裴钰Cao伤了小xue才夹着这物,愈发觉得窘迫难堪——她纵横沙场多年都没受过什么伤,此时竟……何况,比起夹着这种奇怪的东西骑马,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裴钰定然又在捉弄她!
“姐姐且忍一忍,”裴钰隔着亵裤温柔地抚摸了一下被塞入暖玉的xue口,耐心道,“过三个时辰便能取出来。”
莫捷不再多言,反正纵使她说破口舌,裴钰也不会改主意。
裴钰骑马带着莫捷到达乌珍山的时候,已有众多武将等候多时。
莫捷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尤其是对于钊国而言,于是,当众人看清太子怀中女子的面容时,突然一阵sao动。
“那……那……那是……”
“不……不是,莫捷那妖女张扬跋扈,不可能这般低眉顺眼。”
“说不定是太子殿下,驯服了那只猛兽?”
“这……”
“也不太像,瞧这女子娇弱的皮相,哪像行军打仗之人?”
一片嘈杂中,只有魏猛讳莫如深,不耐道:“议论太子殿下的女人,不要命了?”
众人顿时噤若寒蝉。
“为何所有人都盯着我看?”莫捷裹着厚重华美的皮裘,疑惑问道,“难道他们……认出了我?”
她此时一身钊国女子装扮,又冰肌玉肤,连她自己都快认不得自己了。
“姐姐莫要多想,许是因为我第一次带女人狩猎呢?”裴钰牵着缰绳,单手揽着她的腰,轻声道。
“你以前为何不带?”莫捷顺势问了句。
“姐姐,我尚年幼,在给姐姐破身之前,哪里知道女人的滋味儿这般销魂呢?”裴钰压低了声音,说的甚是无辜,几分撩拨,几分戏谑,惹得莫捷一阵恼,又一阵莫名欢喜。
“你……够了!”莫捷心中乱作一团,蜜xue中的暖玉又随着马背颠簸起伏吞吐着,很快便shi透了亵裤,只得瞪了他一眼,示意他缄口。
裴钰牵着雪白的骏马姗姗来迟,皇帝也没有责怪,只纵容道:“钰儿,今年若你还能胜了你的哥哥们,朕便将那裕国上贡的宝物,灵宝弓,赐予你!”
其余皇子面色不虞,却也不敢多言——裴钰往年不带女人,自是比他们方便,皇帝只道裴钰年纪最小,便允了这不公,如今裴钰带了女人,皇帝却又要将那宝弓作为奖赏,竟偏心至此。
裴钰淡淡一笑,带着浑然天成的几分高傲:“儿臣先谢过父皇。”
莫捷环顾众人,心中不屑——钊国重文轻武,哪怕是武将,也远不如弈国男子健壮。
“姐姐,我下月才满十六岁。”裴钰忽而在莫捷耳边柔声道。
“你同我说这个做什么?你的哥哥们已经都进了树林了。”莫捷一想到自己竟日日被一个未满十六岁的孩子Cao到数次泄身就格外羞耻,她一身傲骨,竟是被这般污了清白。
“所以……我若班门弄斧,姐姐可不许笑话我。”裴钰语气似在撒娇,全然没了方才漠视群雄的架势。
莫捷懒得搭理,便听他喝了一声“驾!”,纵马进了林中。
乌珍山上积雪重重,枯秃的树枝纵横交错。
裴钰牵着马,突然停住,举起弓来,对着一堆积雪射了过去。
雪中藏着的两只野兔受惊还未跃起,便已双双中箭。
裴钰策马过去,捡起野兔,收入行囊中。
马背颠簸,莫捷竭力忍着xue内暖玉带来的酥麻感,静静地观察着周围——这里异常静谧,身侧是悬崖峭壁,多年行战的直觉告诉她,此处危险,不宜久留,似有猛兽出没。
若是以前,她自然是不怕的,遇到猛兽反而愈战愈勇,射死几只回去庆贺。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