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姐姐便泄给我罢。”
“你……你休想……”莫捷虽说着,身体却已被Cao弄得飘飘欲仙,他宽大温暖的怀抱和沉稳有力的Cao弄都让她神思恍惚,她摇着头,咬牙坚持道:“不泄…我…我不…不要…”
裴钰见状轻笑,也不着急,只是不轻不重地Cao弄着水xue,佯怒道:“我可是想要姐姐YinJing想了一早上,姐姐偏不给,好生坏心。”
“不……不给……”莫捷虽嘴硬,身子却已经被Cao弄得渐入佳境,绵软如酥,仿若已然不属于自己,只被那深深侵入xue中的巨龙掌控。
“为何?”裴钰笑起来,慢慢地道,指尖逗弄着她的ru头,“是因为姐姐怕羞吗?”
“自…自然不是…”莫捷竭力忍着,可那xue中媚rou却早已在爆发的边缘,每次被Cao入都带来一股颤栗。
“那是为何?”裴钰饶有兴致,故意不去顶那早已摇摇欲坠的花心。
“因……因为……”莫捷昏昏然,早已无法思考。
“嗯?”裴钰拖长了调子,诱惑道,“姐姐忍得这般难受又是何苦,还是泄出来舒服些。”
莫捷一时茫然,出神之间,花心已逐渐绽放,股股YinJing顿时倾泄而出。
“不……不……”莫捷双tun颤抖,却是再也克制不住。
裴钰见状,一个挺身抵在绽开的花心中,那娇柔的花心登时敏感收缩,一泄千里。
“姐姐待我真好,泄了这般多。”裴钰舒服地呻yin一声,“那我也给姐姐罢。”说着,便紧紧抵在花心口,腰身一挺,射入大量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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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捷只觉那Jingye径直喷射着自己敏感脆弱的花心,烫得她阵阵酥麻,她承受不住,想缩tun又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紧紧压着香tun,敞开着颤动的花心任他射个够,偏他晨起本钱雄厚,射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
“姐姐感觉如何?”裴钰轻轻扣着她的下巴,缓缓将她转头过来,见她一副经不住蹂躏的柔弱表情,若雨后娇花,格外惹人怜惜。
裴钰轻轻笑了笑。
“你满意了!还笑什么!”莫捷有气无力,虽是嗔怒,更似撒娇。
“我笑姐姐战场上杀敌似是刀枪不入般刚强,怎地着小xue内的花心竟是这般不堪蹂躏,不过被我射了片刻,竟受不住了…不知…日后若被天天被我这般Caoxue射Jing直攻花心,姐姐会是什么模样…可会降了,臣服于我?”裴钰刚刚云收雨歇,愈发慵懒,嗓音是少年般的清透,又悠闲淡然,如月光,似流水。
“你……你住口!”莫捷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急道。
裴钰再次笑笑,忽闻沉重又威严的钟声响彻重重宫墙,他披上衣服从容起身,便听门外齐公公的毕恭毕敬的声音:“太子殿下,老奴带入伺候您更衣?”
“不必了,”裴钰不疾不徐地系着领口的扣子,顿了顿又道,“送一身宫女的衣服过来。”
“是。”齐公公说完便匆匆去办差。
“我才不要穿下人的衣服!”莫捷愈发气结,一怒之下起身,突然意识到自己竟坐了起来,一时大惊,试着运了一下功,却又是徒劳,怒意更甚,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裴钰已衣着整齐,雪白的衣袖若浮云般轻柔飘逸,不染纤尘。
他浅浅一笑,柔声道:“我若废了姐姐武功,给姐姐一个名份,将姐姐留在身边,姐姐可愿意?”
莫捷愣住,若在往日,怎会有人胆敢这般与她说话?可她此时偏偏却没有恼怒,只是怔怔地坐在那儿,凝视着裴钰清雅秀丽的侧脸,茫然无措,耳边只余略带少年情愫的“姐姐可愿意?”
裴钰忽而一笑,若清风徐来,似了然于胸,又似毫不在意,柔声道:“姐姐莫怕,我只是将你的毒减轻了一些罢了……以免伤了身子。”
莫捷这才回神,默然低头——裴钰何等通透,哪怕是莫捷这般沙场沉浮多年喜怒不形于色之人,他亦能凭一个短暂的眼神瞬间了悟。
莫捷是天生的雄鹰,捕食野兽是天性,饶是折翅断喙,也成不了那笼中Jing致豢养的雀鸟儿。
可他到底是何时给她解的毒?莫捷想不起任何细节,只觉似乎他用毒一直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就像她人生中唯一的那场败仗一般,她至今不知他是以何种方式在什么时候下了毒。
莫捷转念又想,裴钰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便如此神乎其技,若假以时日,这天下还有谁能是他的对手?
“太子殿下,您要的衣服。”齐公公在门外诚惶诚恐地举着衣服道。
裴钰拿过衣服,摆摆手让他下去,又将衣服平整搁在床上,若无其事地淡淡道:“姐姐要自己穿,还是我来?”见莫捷嫌恶地盯着那身宫女的常服,又笑道:“还是说,姐姐想这般裸着身子出去?”
“我穿!”莫捷算是拿他没法子,脾气一点一点被他磨没了,不过是穿一身衣裳,算不得什么事,不穿的话他不知又有什么恶劣的法子来折腾她,他有的是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