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亦并不好过。
情欲将时间地点皆模糊了去,只两人的肌肤相亲、唇齿相依是真实的。
鹿妍舌尖同他抵着劲,牙齿欲咬他的唇瓣,却被他闪躲开反含住她的唇,就着滑溜啃噬起来。
她后仰避开,逃离喘息,却将天鹅颈的曲线露给了他。
他顺着颈部一个一个温shi的吻印过去,呼吸是乱的,但吻并不粗鲁,他在这桩事上向来温柔耐心。
鹿妍再次听到性的敲门。
无间顿,很急促。
那阵门声快得她也急了,想立刻开门。
纤颈上的每一个吻,毛孔皮肤上每一下撩拨都像是麻醉剂,模糊心中的警钟。
“熊煦,这段时间你有别人吗?”她抚上他的硬发,根根拨过,感受它们在掌间弹回,擦得手心痒痒的。
“嗯?”他还在恍惚的情欲中,唇在锁骨旁顿了一下,“怎么?”
鹿妍呼了口气,即便被他圈牢在怀中,仍拉开了点距离。
纵是如此,身体依然清晰的感受那坚硬的抵磨。
她下腹顶了顶它,含几分委屈说:“我怕不干净。”
他笑了一声,太黑,辨不出表情和态度。
但也由于黑,鹿妍壮着胆想破开点迷雾,至少至少,不想同时与很多人分享一个把,即便没有专属权,她也要一段时间的独家享用。
“你要多干净?”他没靠近,但手上接续的动作证明他还没想中断这场性事。
“你就说你有没有做过。”
“没有。”
鹿妍一时滞住,显然没料到答案是这个。
下意识的,她问出了意料之外的话,“和我之后有跟别人做过吗?”
是得寸进尺,可也理所当然。
鹿妍显然心虚,指尖在他的腹肌上来回滑动。在不知不觉中,这个男人让她处在了一个很低很被动的位置。
熊煦又是一声轻笑,这道笑带着冷意。
鹿妍感觉到他整个胸腔的震鸣。
楼道瞬间寂静。
两人之间的距离开始变冷,她身下的物件也没了那戳人的硬度,她涌上羞怯和焦急,自己好像把这件事搞糟了。
她隔着裤料一把抓住它,“你就说有没有?”
她自暴自弃,既想做,又不想不明不白的做,不知他脾性的底线在何处,贸然借由急躁的冲动问出了口,一时间慌里慌张的。
空气再次静止,她指尖摩挲的声音也静了下来,半晌他低沉着嗓道:“没有。”
“啊?”鹿妍没料到他会回答,以为自己应该被拉黑了。这么不识趣的女人。
这个问题应该比“上一次爱一个人是什么时候”还要冒犯吧。
“干净吗?”他说话时是消沉的,但还是勉强扯出点姿态。她问的是这段时间的性,可他将时间进度条往回拉,看到的都是失意。
他沉了口气,手再次探入她的腰间,顺着脊线上行,指尖搔着细嫩的皮肤,拨开ru罩搭扣。
“熊煦,你骗过人吗?”她双手勾上他的颈部,任他撤下私处的遮蔽。
两人动作没了方入黑暗的急切失措,开始循序,熊煦在幽暗中思量了两秒,倒是划过几个可笑的瞬间,开口道:“很少。”
“那你刚刚骗人了吗?”
“没有。”
话音一落,他的皮带骤然一松,西装裤顺着重力坠到了踝部,她抬起腿几乎没有套弄,反手一持便要往里塞。熊煦的gui头触上shi润的洞xue口,差点没把持住,颤着声制住她,“别闹。”
她急,“那怎么办,没套。”
他笑,“有。”
西装裤还是被捡起,他取套的时候嘴唇被鹿妍缠着,她倏然找到了答案,心稳稳落地,你瞧你瞧,他还可以呢。
她用吻为自己庆祝,用吻给予他奖励。
避孕套是薄荷味,撕开包装,鼻腔涌入一股劲凉。
她内里弧度张的不够好,进入时没有想象的顺利,带点艰涩,她咬着唇,靠着扶手,一脚抬高一脚踮地,小腹绷紧微微颤抖,等待他全部没入。
熊煦感受到阻力,将她抱上一级台阶,托着纤腰顺着下坠的方向滑入。
“嘶,”她缩着小腹轻呼,“好凉啊。”
熊煦上下耸动,舔舐着她的耳垂,哄她道:“宝贝忍忍,这劲儿马上过了。”
“嗯。”她被他用舌填满口中的空虚。
他们持续接着吻,吻的唇都麻了。吻得下面的感觉还没上头强烈,她能闻到口水的味道,也知道自己的妆被吃去了大半,可仍是不想停。
地方不算美好,支撑点极少。
他们的每一下前进和迎合都是性本能,无章法无节奏,乱冲乱撞。
像动物,也像久别重逢的情人。
黑暗放大了情欲,情欲淹过了理智。
一道嗡鸣打乱楼道的三级片动静,鹿妍仰面逃过痴缠的唇,深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