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非常悠闲的事。
午后惬意的阳光下,店里面或是情侣们喝着下午茶,共享甜蜜时光,或是单独的一人带着笔记本电脑,面前一杯咖啡,往往能坐上一整个下午。
但其实这种悠闲,刚开始还觉得新奇,久了之后,也并不比在家里待着来得有趣。
憋了五天,还是没忍住,出了咖啡店门口,过了马路,进入大厦,搭电梯来到顶层。
小叔现在的秘书是个很年轻的男生,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几岁,却很有眼色,见到我来,忙起身跟我打招呼,“夫人,总裁在办公室。”
我敲了三下门才进去,小叔就像知道我要来一样,脸上没有露出一点惊讶,把桌上的杯子递给我,“帮我冲杯咖啡。”
我愣了愣,“这不应该是你秘书做的事吗?”
他一边翻文件一边说,“乖,他没有你冲得好喝。”
我对这句话很是受用,乖乖地就接过杯子走了。
没有看到的是,他在我转身出门的时候,抬头看着我的背影,轻轻笑了笑。
2.蛋糕
小叔生日快到了,我问他想要什么,他说让我再给他做一个蛋糕。
我想起去年的事,心里就一阵愧疚,于是一口答应。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做起来尤为得心应手,还特意做得比上次大了一个尺寸,水果nai油什么的也放得更多。
结果,他晚上回来,连蜡烛都没点愿都没许,直接把蛋糕涂了我全身,再一点一点吃掉,或是从他嘴中喂给我……
折腾了大半夜,床单一片狼藉,我累到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做蛋糕了……
3.婚礼
时隔两年,我们又一次来到圣托里尼。
这里的一切,和上次来的时候,都仿佛没有任何变化,目光所及,蓝色和白色永远是永恒色。
下午到的酒店,腿上被蚊子叮了几个包,在行李箱乱翻一通也没找到花露水,小叔便出去帮我买药。
我索性在屋里整理我们的行李,这才注意到小叔带来的一个白色行李箱是带密码的,试了我和小叔的生日,不对,又试了我能想到的所有的数字组合,还是不对。
我坐在地上正苦思冥想着,小叔回来了,我仰着脸问他,“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还带密码?”
他蹲下身,将蚊虫水抹在我腿上,冰冰凉凉的,“明天再告诉你。”
我皱了皱鼻子,他笑,捏了捏我的脸蛋,“换身衣服吧,带你下去吃饭。”
我心里叨咕着,神神秘秘的,嘴上却还是乖乖答应。
第二天早上被他叫醒,我把脸埋在枕头里,嘟囔着还想再睡一会儿,他凑到我耳边笑,“小懒猪,不想知道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了?”
好奇心比睡觉重要,我勉强睁开眼睛,坐起身,看到他在我面前打开箱子。
其实还没怎么睡醒,脑袋混混沌沌的,怔怔地愣了好一会儿才知道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是一件婚纱。
简约低奢的款式,干净的纯白,Jing致的蕾丝,裙尾拖曳很长。
那天,我们在蓝顶教堂举行了婚礼,在神父的见证下宣读誓言。
我哭得稀里哗啦的,他的眼眶也红了。
我承诺,我将毫无保留地爱你
无论顺境或是逆境
富裕或是贫穷
健康或是疾病
快乐或是忧愁
终生对你忠诚
尊敬你
珍惜你
守护你
直到永永远远
……
4.习惯
陪小叔在澳洲出差,直到除夕那天我们还在悉尼逗留,因此没办法回国内过年了。
悉尼现在是夏季,昼夜温差有些大,白天穿短袖,晚上要再加一件外套。
我知道小叔的父母就定居在此处,思索再三,问他要不要去看看他们。
他考虑了一会儿,答应了。
我一路上都很忐忑,不知道他们是否已经接受了我和小叔之间的关系,更不知道待会儿要怎样面对他们。
小叔握住我的手,低声说了一句,“别怕。”
爷爷比我想象中要老,头发已经完全花白,但背却很挺直,始终保持着威严的神态。
而小叔的母亲,已经五十多岁的人看起来不过四十左右,从她如今的面容气质,可以想象出,年轻的时候一定很美。
他们对我们的到来表现出不冷不热的态度,对我则要更加冷淡一些,却并没有刻意为难我,这已经让我很知足。
我们在这里住了两天,要走的那一天,我看得出他们好像有些不舍,只是碍于面子,才什么都没有说。
我心里突然就有些心酸,对他们说,明年再来看他们。
他们似乎很惊讶,但看得出是开心的,连声说好,甚至还对我露出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