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那里好不好?”
神情麻木地抬起头看着柔淑,女人愣了好久才点点头。“景烟……是景烟……他不见了……”
当景宸下朝回来见柔淑让人把文姬皇后的女儿洗的干干净净,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带在身边,他有一丝不悦。“这个孩子,不该活着,朕容她母子至今已是万幸,你带她出来做什么?”
示意可容把受惊了的小女孩带出去,柔淑只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缓缓地走到珠帘后,“景宸……你来帮我宽衣……”说着,柔淑轻轻地解开自己的腰封,那对她现在的身子来说有些宽大的宫装落到了地上。
难以自制地看着柔淑脱衣裳,景宸忍了一小会儿还是憋不住上前从背后搂着她。“你打算用身子说服我吗?我的母后……柔儿……”又是生气又是情动,景宸忍不住轻咬她一口。
“讨厌……你咬疼我了!”不住嗔怪,柔淑只转过身搂着他的脖颈,“里面的要你脱……”
“你……”
“怎么?脱衣裳也不肯……我又没说别的……”轻舔着景宸的耳垂,柔淑故意撒娇。
“我是不会放过她们的……景烟他是我的皇弟,便算了,文姬皇后多年来一直给娴贵妃递信儿,窥探朝政……”
“我xue儿痒!怎么办……”
番外:文姬皇后的军ji之谜
其实,文姬知道自己是没疯的,但当时她若不这么做,不把罪名扛下来,死的就是景烟……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男人。她很小的时候就被指给了景宸,那个对她来说犹如恶魔一般的皇帝。但皇帝爱的是柔淑皇后,自己不过是他设计云家的幌子罢了,在宫里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是景烟给了自己安慰,虽然也是他夺去自己的清白……害得自己暗结珠胎而后帮娴贵太妃递信儿的事才败露了,导致自己被软禁在太安殿多年。
她没想到死去的柔淑皇后会活着回来,甚至……她竟然把自己同景烟的女儿接了出去教养。而自己……正当自己以为景宸终于要流放自己去做军ji的时候,他们却私下派人送自己到了景烟的封地,并给自己改了籍贯跟姓名。
以御赐的家人子的身份被送到了景烟的王宫里一齐来的还有另外三名家人子。未免徒增风波,文姬只躲着那些人,也避免撞见景烟。他现在是封地的王了,自己却不是干净的妇人……云文姬还顶着个军ji的名头,就算说她未曾做过军ji,也是脏的,当时景宸把她宫里的守卫全杀了,一时间自己这个皇后声名狼藉狼狈不堪……何况……景烟并不知道自己怀孕的事……
“你不姓云?”在景烟王宫里再次遇见他时,景烟只奇怪地问自己。“你该姓云的……”
闻言,文姬只轻轻摇头,转身想离开,男人却有些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裳,直盯着肩头的花朵瞧……从前欢爱的时候,男人一次又一次地舔着那儿,兴奋的时候还会咬一口……她怎么会不记得?文姬朱唇微微开合,想说什么,男人却来了一句:“你不是……做了几年军ji么?”
绝望地闭上眼,文姬此刻才明白何为欲哭无泪,她是云家最傻的女孩儿,娴贵太妃总是如此说,是啊……她是傻的……在男人眼中自己不过是个肮脏的女人罢了……而且人们更愿意相信她消失的那几年是去北地做了军ji,也不愿意相信她被软禁在太安殿里……
“我派人去北地军营找过你,他们说你……做了军ji后被戎族人掳走了……杳无音信……”
“你信么?你信么?”眼睛直盯着男人瞧,文姬不住问道。男人却没有回答她。
那日之后,文姬被册为侧妃,但男人却没有临幸她,在那偌大的靖王宫里,她有着位分殊荣,却没有男人的宠爱。女儿又被柔淑皇后带在身边,她只能看着更漏滴滴答答到天明,她从一个炼狱被送到了另一个炼狱,她不爱景宸从前是无所谓的,她爱着景烟,所以现在是痛苦的。
那一夜,恰逢景烟嫡长子生辰,文姬坐在侧席喝了好多酒……不知为何总是忍不住瞧着景烟,景烟却抱着他的嫡长子甚是开怀,他不知道,他还有个可爱的女儿,一个属于他俩的女儿。那一夜,文姬失魂落魄地回了自己的寝殿,只觉得浑身凉透了……现在可是盛夏呢……蜷缩在寝殿的台阶上,泪珠儿滴滴答答地落下,文姬不住悲戚。
不知何时,男人来到了自己跟前,文姬抬起哭得丑丑的脸,瞧着他,她想说自己没当过军ji,没有过别的男人,可他信么?不信的……他是不信的……
不知为何,自己哭成那副丑样却得到了男人的垂青,他临幸了自己。在那冰冷的台阶上,男人贪婪地需索着自己的身子,不停地抽插撞击,一口又一口地咬着那文着花朵的肩头……仿佛要把她吃掉一般。
本来她是个不太受人关注的侧妃,偏偏男人一连七天宿在自己寝殿,自然引起了女人们的记恨。不知为何自己被纹身也被宫人议论起来,直说她是妖孽狐媚。如此被男人宠了大半年竟又有了身孕,还是对双生胎,生产之时,被那对双生胎折磨得死去活来,文姬好害怕自己会就此死去,在即将筋疲力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