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无儿无女着实羡慕德妃,能养育出你这般俊朗聪慧的儿子还能未陛下分忧……便是那娴妃哦不,现在是娴贵妃了,亦是福泽深厚……偏本宫命苦……”说着说着柔淑故意挤出两滴眼泪来,泪珠儿滑落那如玉一般的面庞,只把太子看呆了。
拿出巾帕给柔淑擦眼泪,太子只盯着她的脸看,一对柳叶眉,星子一般的美目,天生带着粉粉桃花色的眼皮,鼻子又细又直,一张嘴儿娇嫩粉红,直让人三魂丢了七魄。“恕儿臣冒犯,母后不该如此懦弱,儿臣也有所耳闻,父皇纵情声色,后宫里头又由宠妃把持,母后如何不艰难?您该……”
“太子不要多言语……是本宫命苦罢了……”示意太子噤声,柔淑故意作出一副娇柔模样,又十分悲戚,“若有一儿半女,本宫也不止于此……如今皇上宠爱谁,要谁当中宫,本宫也无法,幸有殿下一番安慰已是知足了……”
“母后……”心疼地看着柔淑,太子只扶着她往偏殿上香,一对眼睛直盯着她那对饱胀的椒ru,从来听说皇后为固圣宠服食养容散以及用玉肌丸填塞媚xue,却不想她真比处子生得跟诱人。
太子将三炷香插在香炉里看着皇后诚心祝祷,只觉得她那娇媚的面庞犹如粉玉雕琢似的,只见她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走到灵牌供桌前,不料那香竟然折断烫了她的玉手,太子忙上前拉起她的纤手。“母后,你没事吧……”隐约瞧见那一点烫伤痕迹,太子满心愧疚。
“无妨……只是被香烫的回头涂点药就好了。”笑着让侍女替自己进香,柔淑只让太子先去景和宫,自己往寝宫更衣。
“娘娘……大司空他不是有意让您抚养娴妃的小皇子吗?”侍女鸢儿看她有意笼络太子,于是奇怪地问。“而且当年太子的生母可是恨透了……”
“德妃生前就保不住皇上的宠爱,可怜她唯一的儿子也和我一般无依无靠,我想要个可靠的皇子,他又失了生母,我作为中宫须得多疼他……再说了,等娴妃的儿子长大我可没这闲工夫……”
特意换了一身朝服,柔淑便一身盛装在雍和宫同皇帝二人一齐授予娴妃贵妃金册宝印。
那娴妃因着接连诞育皇子看着有些疲累,柔淑忙让她坐下,又命ru母抱着娃娃给她瞧瞧。“果然又是个俊俏皇子……看了真叫人欢喜……”满脸堆笑,柔淑心里却不是滋味,又央求皇上得好好赏赐娴贵妃的宫人,柔淑只觉得累了想歇歇。
皇帝见她虽有笑意却流露出寂寞的神色,忽地觉得心中一痛,刚想说什么,那娴贵妃却主动跪下来。“皇上,臣妾有个不情之请,臣妾膝下皇子颇多,皇后娘娘却一直无子,臣妾私心想着将小皇子与皇后娘娘抚养……也好全了皇后娘娘的挂念……”
皇帝闻言十分欢喜,刚想答应,柔淑却忽地落泪。“臣妾怎么敢叫贵妃母子分离?十月怀胎之苦,当年要了德妃的命,今早遇见太子殿下,还想着他孤苦……贵妃妹妹万分体贴已是大幸,实不敢叫她承受这种痛苦……”
娴贵妃一心想着拿小皇子拉拢皇后不料竟被太子捷足先登,不禁有些恼,看来只得从长计议,那边皇后在凤座上哭得动情,更把皇帝都吸引住了,看来这步棋行不通,她得另做盘算。
皇帝见皇后哭得伤心,只让娴贵妃先带小皇子回去,才把皇后搂在怀里。“乖,别哭了……你一哭朕就心疼……”
“皇上……”趴在男人怀里抽抽噎噎,柔淑娇弱得跟个小姑娘似的,好一会儿才止住哭泣。“皇上,臣妾扫兴了……”
“无妨,朕的皇后要紧,娴贵妃她也年轻不懂事,偏要提你的伤心事,以后朕吩咐再不许嫔妃提议此事,可好?”拿出巾帕替柔淑擦拭眼泪皇帝见她这般娇软忍不住下体又竖起来了。
柔淑哪里不知道男人的心思只摇摇头,拉着男人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皇上,臣妾心口好闷……”
“是吗?朕瞧瞧……”心急地扯开皇后的衣裳,皇帝直勾勾地瞧着身上仍有些许吻痕的柔淑,那一对大nai子直叫他神魂颠倒。“柔淑……你的身子好美……”说着又低头去吮吸那ru汁。
柔淑见他这般急色只配合着把自己的衣裳褪下,赤裸着上身挺起椒ru服侍他,不住摩挲着男人的背。不多时,两人便直接在雍和宫的正殿交媾,跪在凤座上双手抓着椅背,挺起翘tun,皇帝则卖力地从背后Cao干她揉着那对nai子,只觉得柔淑的媚xue越发紧致了。不禁紧致,常年用着玉肌丸她的媚xue还有一股奇香,越是情动,香气越浓烈,直勾的男人性欲旺盛无法自拔。在柔淑身体里泄了一回,皇帝还想继续,她却摇摇头。
“时候不早了,咱们还要去景和宫,夜里您还要在贵妃那儿就寝,皇上莫要累坏了。”赤裸地跪着服侍皇帝穿衣,柔淑又隔着裤子吻了吻男人的Yinjing。“皇上须得记住雨露均沾这四个字,我这个皇后当的才不为难。”
不住抚摸着柔淑的脸儿,皇帝只把她起来,又吻了一通才放开她,让宫女服侍她穿衣。“皇后总是比她们懂事……朕很欣慰。”
柔淑只微微一笑,心里头却甚为厌烦,如果可以她只想做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