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为你
作了一幅春闺图。画叫我收起来了,不会让别人看见,你可别不高兴。”
“你接我来这里住,不就是为了方便见面么?可见我时三次就有两次要
隔着竹帘子叙话。”她看了看他们紧握在一起的手,大着胆子继续说,“你长得这么
好看,竟不让我有机会多瞧瞧你。只有你偷看我的份,不公平。”
侍立一旁的素衣美人忍住了斜睨这不知羞的女人一眼的冲动,这女人是真
拿自己当外面的那些游女了么?
男人愣了一下,迟疑道:“我担心,你会怕我。毕竟你也是娇生惯养被高
高捧着的千金小姐。”
素衣美人赶紧找借口告了退,柔柔的扭着腰走出去了。
纵使嘉树不可能晓得屋子里第三个人具体在想什么,回过神来,还是给自
己羞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男人趁势将她拢了过来,抱在怀里哄了半天。
2.欢好
虽然另有住所,她却常常歇在周显的床上。嘉树不是他府里的姨娘,也就没
和那些女人们住在内院。若她是,这地方又岂容她有那么多的骄矜造作。
吃穿用度自是不用说。她只是献一回舞艺就要做全新的行头,她和他的家
伎班一番歌舞后,那台子上都要落满一层珠玉了。
这般盛况宫里的小皇帝都听说了。
小皇帝自幼便识得嘉树,还打算过上几年就让她做自己的妃子。奈何她生
的过于招摇又明艳逼人,宫里哪里会同意让天子的后宫充入这样“资质不佳”“难堪
大任”的女子,她虽然年长他几岁,却没有多少成熟稳重,前朝后宫的一班子人都
只想要后宫的女人都安守己份。本以为一辈子都不再有机会亲近这位美人了,直到
那场变故发生,她的身份也发生了一些讳莫如深的变化。
听得她这样奢靡娇惯,让年轻的爵爷为她言听计从,似是,这个女人可以
给予男人他所有想要的东西。这些勾的他心痒难耐。正值盛夏,他找了借口出宫别
居,在皇家的消暑行宫里处理政务。一边下了暗旨令爵爷长侍君侧,另一边让太监
把美人也带了进来。
这一日到了皇帝午睡的时候,终于也得了空的周显行礼告退。天子在宫人
的簇拥下进了内室,远看龙榻边上的帘幕放了下来,周显从容的离去,走出大殿一
段距离后,脚步越发急促。
他急着要见嘉树,他们俩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亲昵过了。
嘉树正小心翼翼地品阅皇帝托太监传递给她的密信,看完赶紧照惯例塞回
了太监手里,好由他带出去销毁。
忽然听见撩动珠帘的声响和人的脚步声,嘉树吓了好大一跳,原来是从上
头拨下来伺候她的宫女铃儿。
她福了福身子,“姑娘,爵爷今天得了空闲,正往咱们这里来呢。”
只怪自己做贼心虚罢了,好在不是个走路没声的,嘉树也没苛责她什么。
周显进来的时候,嘉树正倚在书桌旁作一副雍容华贵的打扮,别样的发髻
上那一根饰有暗蓝色羽毛的琉璃发簪格外夺目。其他女子夏装的领口都会开的大一
些,而嘉树偏不,只着保守的交领长裙。只有他知道那样长年累月保养下来的脖
颈,有多么纤白漂亮。
嘉树知道自己到了该用身体取悦周显的时刻了,下意识摸了摸那根琉璃簪
子便微微垂首,面含几分春色迎向他去。
因为是在天子处住着,周显随时有被传召的可能,其他人都守在外面。这
一对儿妙人刚开始还有些扭捏,半个月下来,也不再有那么多顾忌了。
周显心情大好,环抱住她扯开了碍事的衣领,用最轻柔的力度亲吻着美人
耳垂和后颈,方便撩拨起她的情欲又不令她难耐。她的身子实在是太敏感了,这么
个宝贝,他如何舍得让她难受。
被爱抚的她也去扯弄他的腰带,又想起点什么,羞得不行,“显哥哥,窗
子还支着呢。啊~”
“有什么人敢在这时候凑过来?”他说着,又舔了下她的耳垂,“陛下正午
睡,即使有传召也会有人先挡一挡,谁会跑进来看美人你的身子?”
他停下动作叹息了一声,呼吸间却饱含炽热的情欲,“嘉树啊,你太招人惦
记了呢。”
原本对性事不怎么热衷的他,现在三天不尝尝她的味道便觉得憋得难受。
如果不是这小丫头在那个人那里受了伤,又哪里是他能硬抢过来的?她虽能长伴自
己左右,他却觉得离别的日子也不怎么远了。
“声音会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