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放着一盆……洗脚水。
他正杵在我房间里愣神,我看着他手里拿的东西暗叫不好。
那是他的睡衣,要说他这个人是相当长情。
一件睡衣可以从大学穿到结婚后四年。
他回头看我,眼神中有一瞬的迷茫。
「你不是结婚了吗?为什么我的东西在你房间?」
我笑着上前扯着他的衣领,凑近了他。
他耳尖一红,无措地别过了眼睛:「你……你干什么?」
我的指尖在他饱满的胸膛打着转。
「我结婚了以后,老公就一直在国外。
「你也知道,深夜寂寞,我也需要有人为我
他闻言、怔愣不已:「所以,我是你的小三吗?
「还是说玩物,更准确?」
我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
抬头便看见他垂了眼,眼尾染上一层郁色。
声线黯然:「玩物……也行。」
我觉得他此刻落寞又可怜,正心想,我会不会玩得太过分了啊。
秦星野是个多骄傲的人啊。
一觉睡醒,又成仆人了,还兼职小三,会不会打击太大了?
但下一瞬,我就被人狠狠搂进了怀里。
带着狠厉又义无反顾的意味,吻在了我的唇上。
攻城略地毫不手软。
吊然他牛忆了但这方面的仇本是一点沿
公成护后以为自
他住了半个月院,我就有半个月没开荤了。
这个时候被他吻上,天雷勾地火,迷迷糊糊就缠上了床。
他比平时更加激烈,弄得我不断求饶。
借着月色,那双眼睛翻涌着巨大的欲望与侵吞之意。
他咬我耳廓,语气有些恶狠狠的意味:「喜欢吗?」
「喜欢……轻一点……」
「我跟你老公比,谁厉害?」
「」「说话。」
「啊…」他咬了一口我的脖颈,动作急促猛烈地催着我。
我迷迷糊糊地想,也不是我不想说,是我真不知道咋说啊哥。
「为什么是他,不是我?」睡去之前感觉有人紧紧抱住了我。
老公使以方目
而转身拱进他的怀里已经成了我的某种本能。
我蹭了蹭他的下巴,小声喊着:「老公」
被我抱住的身体,慢慢地,僵住了。
第二天睡醒,我下意识去摸身边的人。
可只摸到一片冰冷。
我瞬间清醒,立刻起了床。
当看到楼下餐桌旁那个忙前忙后的身影,我才安下心来。
果然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等我坐在餐桌上,秦星野和其余仆人都站
在一边。
我伸手拉他:「吃饭啊,累了一晚上不饿吗?」
调戏他的话我真是手到擒来。
他表情有点别扭地坐下了,吃到一半,突然有些纠结地问我:
者公生护后以为自己小
「你老公。
「是白潇言吗?」
我差点一口牛奶喷出来。
但生生忍住。
看着他如此失落、神不附体的模样,看来白潇言还真是在他的记忆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要说起来,白潇言算是我初恋。
上大学的时候,白潇言是负责接待新生的学长。
和秦星野不同,秦星野从小就是被长辈拿
来跟我对比的范例。
我俩因为小时候在过家家里谁演皇帝大大地吵了一架,然后就结下了不解之仇。
偏偏两个人成长轨迹基本重合,抬头不见
什么事情上都要争高低。
我学了弹钢琴,他家就新买了施坦威。
我学了油画,他就开始画素描。
我说我想上a大,他说他能上b大。
最后他拿着比我高三十分的高考成绩,跟我在一所大学里相遇。
我说他阴魂不散。
他说跟我冤家路窄。
大学校园里,我们分道扬镳。
我很快被汹涌的人潮淹没,漫无目的之时回头,秦星野的个子与容貌让他在人群中鹤立鸡群,格外出挑。
我开口想叫住他,却有女生红着脸蛋扑了上去,正在羞涩又紧张地问他要微信。
他垂着眸,阳光正好,金光染瞳。
话音凝结在口中,我回过了头,不知道那天的微信他给了还是没给。
而我就是在这个时候遇到白潇言的。
老公头纪后自为自己小
他温和地朝我笑笑,问我:「学妹,你是哪个专业的,哪个班的?」
他是和秦星野完全不一样的存在。
我跟他表白,是在一次社团团建聚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