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了。电次按下洗衣机的开关按钮,从阳台急匆匆跑到客厅,透过猫眼看清来人是自己的邻居后将房门开出一条缝隙,“有什么事情吗,毕姆?”
“上午好,电次大人,”体格高大健硕、气质开朗阳光的英俊青年在门外向电次打招呼道,“听说您家的水管坏了,恰好我有一点修理经验,想着能不能帮到您?”
“可是我已经约了维修工上门了欸,说是两个小时后过来。”电次说。
“那么电次大人岂不是在接下来两个小时的时间里都用不了水管了?”仿佛看到主人蒙受委屈的忠心家仆,毕姆俊朗的脸上露出不可容忍的神情,“怎么能让您忍受如此的不便呢?”
“两个小时不用厨房水管倒也没什么啦,”电次将房门打得更开了些,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膀,居家所穿的宽大的白色背心的一侧肩带随着他的动作从肩头滑落而下,露出整个小巧圆润的羊脂色肩膀,“实在有需要的话可以用卫生间的替代一下。”
“怎么……能……让您……忍受……如此的……不便……”门隙渐渐扩大的过程中仿佛有圣光散落,毕姆眼睛发直地盯着那块赤裸的肩头和白色棉布下被撑起的真空小nai脯的诱人形廓,以及短裤下光裸笔直的纤细腿足,裆部布料间若隐若现的骆驼蹄趾般分开的两片肥厚rou唇的色情曲线与正中央夹挤成的深邃裂隙,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极显雄性特质的凸出喉结上下滚了又滚,一副饿极了的食rou凶兽的模样。
迟钝的小狗却没嗅出对方散发的危险与不轨图谋的气息,只把毕姆现在的表现当成是好意被无情拒绝后的失魂落魄和沮丧,思索了片刻,“那我打电话取消维修好了。但是你一定要修好水管哦,”他像朝神明虔诚祈愿或向恋人撒娇的中学女生徒般向毕姆那边微微倾过纤细玲珑的上身,眨了眨又圆又亮的狗狗眼睛,叮嘱道,“最近人工好难约的,预约了几天今天才终于排到我,要是你没修好的话我又要等几天了。”
“放心好了,电次大人,”毕姆好不容易从那片迷人的肌理色泽与桃色的罪恶妄想中抽离出心神,拍着健壮的胸肌打包票道,“我绝对不会——”
“叫您失望”四个字在窥见因倾身而垂落下来的松散领口间的内容时咽回喉管,再也无法发出来。
白得像雪一样的一对小小rou塔上盛开的两朵艳粉色贵妃樱,是电次大人的——
“你已经带了工具吗?”电次注意到毕姆从单手紧急转移到双手拎提的恰好挡在胯前的工具箱,“那直接进来吧。”
电次终于发现了落在一边的肩带,漫不经心地伸手把它捞回原处,转过身走向厨房。
“……嗯。”毕姆艰难地咽了咽唾ye,换上玄关上摆着的为客人准备的室内拖鞋,以一种非常别扭的步姿跟在电次的身后。
十六个小时没见,电次大人比上一次见面时更美丽了——不,不能这么说,电次大人每时每刻的美丽程度都不分伯仲,从刚刚搬进公寓拜访邻居的牵着幼子的惹人怜爱的年少母亲形象到昨夜在楼道相见的系着领带身着衬衣西裤的职场人士模样,电次大人的每副形姿无一不令毕姆神魂颠倒,崇爱不已。
但眼下这副装扮的电次大人毕姆还是鱼不停蠕动的触手一样,电次蓦地生出一种自己要被对方绞缠吃掉的毛骨悚然的感觉。
果然还是适应不来玛奇玛先生以外的男人来碰自己,干脆直接把臭男人一脚踹开,转头回家好了!……可是那样就拿不到钱了。那由多的新衣服和新玩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买到,可能等自己再有钱的时候早已经卖完了。
房租也快到要交的时候了……
经济拮据的重负压得纤薄的肩头与年少的心脏沉甸甸的。如果自己还是只身一人的话就算了,从小失去了父母、也没有亲友可以依靠的电次早已习惯了流浪狗狗一样受人冷眼与食不裹腹的贫穷日子,直到遇到玛奇玛先生才体会到被拥抱的温暖和早起后可以吃到抹了果酱的吐司和热腾腾的咖啡的幸福,再次沦落回当时的境地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他有了那由多,有了这个在自己的肚子里成长了十个月才来到世界上、流着玛奇玛先生的血的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绝对要给他妈妈力所能及可以提供的最好的生活!
“电次君哪里不舒服吗?身体颤抖得好厉害呢。”
吉田再次抬起头来,端详着电次陷进背光处的写满心事的苍白脸颊。
“脸色也不太好看啊。是很不想让我舔肚子和吸nai吗?实在不愿意的话就不勉强你了,”男人一副通情达理的神情,“我不想让电次君感到为难和不开心。”
“当然,之前说好的看你给那由多喂nai的一万元会一分不差地给你的。肚子的话,才舔了肋骨下面的一点点皮肤,算完成任务的一半,给五万元好了。”
好容易下定要努力照顾和保护宝宝的决心的电次被这突然的展开搞得目瞪口呆。“一万加五万……只、只有六万元?”
“对,”吉田一反先前诱迫他喂nai的殷勤态度,毫不留恋地利落站起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