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
费昶寐掏出自己粉白粗长的硕大鸡巴,毫不留情地狠狠插进红肿不堪的穴眼里,龟头直捣黄龙破开宫口,狠狠教训起了坏孩子的骚子宫。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响起几个学生的声音。
“咦?这间教室怎么锁了?”
“锁了吗?”
有人试着拧动门把手。
吕大磙吓得魂飞天外,宫口痉挛缠住了费老师的大龟头,小腹哆嗦得不知如何是好。
费昶寐伸手紧紧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重重按在他后腰上,小幅度摆动腰身,大龟头在他子宫里不轻不重地研磨起来。
吕大磙不敢出声,憋的满脸通红,双手捂住地抓紧讲桌边缘,艰难忍受着巨大肉刃在他里面冲撞碾压的折磨。
快要被发现的恐惧让快感极具增强。
费老师……费老师不要……不要再肏了……不行了……他真的要不行了……
终于,打不开们的学生们选择放弃。
“算了,我们再换一间教室看书吧。”
随着脚步声远去,吕大磙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被费老师紧紧捂着嘴溢出一声呜咽,眼前炸开片片金光。
他看着眼前旋转摇晃的阶梯教室,后穴中淫水决堤喷涌,热腾腾哗啦啦浇在费昶寐的大龟头上。
整个人彻底瘫软在讲桌上,只剩高潮后毫无反抗之力的身体,痉挛着被肏的前后摇晃。
“费……费老师……”吕大磙虚弱哽咽,“饶了……饶了我吧……我错了……我……我再也不当坏孩子了……费老师……嗯啊……”
“骚子宫还没被教训肿呢,”费昶寐把人翻过来,掰开两条精壮修长的大腿再次顶进去,“乖乖受着,别叫太大声。”
杜潜岿终于大发慈悲地,宽恕了这只曾经看因为太蠢,而不小心咬伤主人的小狗。
他招招手,让侍者拿来一条干净的毯子,把湿漉漉的小狗裹起来:“走吧。”
莫灵澈踉踉跄跄地跟着杜潜岿上了飞船。
和廖家那些奢华漂亮的飞船不一样,杜潜岿的飞船和他本人一样,灰扑扑的古板冷硬。
内壁是粗糙的金属墙,休息室里半旧的沙发不够柔软,莫灵澈坐在上面都硌得屁股痛。
飞船里暖风开的很低,浑身湿透的莫灵澈冷得缩成一团不住发抖。
“冷?”杜潜岿坐在了莫灵澈身边,伸手拨开半湿的毯子,把湿漉漉的小狗剥出来。
莫灵澈颤抖着点头,眼睛红红的,惶恐又委屈。
杜潜岿带着茧子的粗糙指腹顺着小狗脑袋摸下去,摸到了后颈的拉链:“乖,把湿衣服脱掉就不冷了。”
莫灵澈像是一只被彻底驯服后拴紧了狗绳的小狗,乖乖地配合着老男人脱掉衣服,连里面的那几条黑色细绳都没留。
杜潜岿喉咙滚烫发紧,耐着性子用干净的浴巾把小狗一点一点擦干净,这才微微吐出一口久违的灼烧热气:“跪下。”
莫灵澈毫无反抗之意地乖乖跪在了老男人面前,仰起白生生的小脸。
杜潜岿低头伸手抚摸小狗脸颊,哑声问:“知道该怎么做吗?”
莫灵澈颤抖着向前倾身,笨拙地咬住了老男人冰冷的皮带扣,用力把卡扣拉开,又用牙齿咬着拉开了老男人裤子拉链。
那根紫黑的庞然巨物带着浓烈的气息打在莫灵澈苍白的脸上。
莫灵澈慌张地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硬着头皮张嘴,努力含住了半颗狰狞硕大的龟头。
杜潜岿呼吸瞬间,粗暴地抓着小狗后脑勺的头发按下去,把整根巨大的鸡巴顶进小东西嘴里:“是谁教你的?嗯?是都是谁教你的?!”
莫灵澈嘴巴被充斥着浓烈气息的滚烫硬肉塞满,那根快有二十五六厘米长的东西几乎插进了他的食道里。
他说不出话,生理性的痛苦眼泪往外涌,快要被撑裂的小嘴巴只能勉强溢出委屈又恐惧的呜咽声。
他……他小时候……被迫看到的……
他每次闯祸之后,或者爸爸偷偷来见他被廖家家主,他的继父发现。
家主就会在小灵澈面前,强迫爸爸脱光衣服,跪在地上这样服侍他。
莫灵澈害怕杜潜岿,就像……就像害怕当年的继父。
于是他下意识地学着爸爸的样子,讨好这个老男人。
难道……难道他,又做错了吗?
杜潜岿也没那么在意莫灵澈是在哪里学的这些事,他连小狗是谁叫什么都不在意。
只要这只小狗能勾起他久违的性欲,能满足他的欲望,是小少爷还是小男妓都无所谓。
杜潜岿把硬到快要爆炸的大鸡巴从小家伙被磨到通红微肿的嘴里抽出来。
莫灵澈终于得到了呼吸的机会,趴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咳嗽,屈辱无助的泪水啪嗒啪嗒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杜潜岿俯身一把将蜷缩成一团的光屁股小狗从地上捞起来,扔到沙发上:“跪好了,手扶着靠背,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