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南雪奄奄一息地垂着头,被挂在刑架上毫无反抗之力地张着腿。
玉南雪乖乖夹紧穴口含着满肚子精尿小声抽泣。
玉南雪气得呜呜叫。
明烛天一低头就看见了那团饱满如玉的白嫩雌户。
皮带从腿心穿过勒紧,上面镶嵌的两块玉塞严丝合缝插进玉南雪的两个小淫穴里堵住穴口,再由腰带紧紧锁在腰上。
玉南雪的小淫逼早已被开发的十分淫荡敏感,哪怕在这种恐惧的时候,被清醒着的明烛天羞辱玩弄,也让他酸软的要命,淫穴乖巧地吐出了邀请男人阳物插入的润滑淫水。
明烛天松开手,把那玉南雪的双脚解开,双腿举起压到胸前重新绑好,绑成了双腿张开两穴大露的姿势。
他上次发现小南雪的双性身体后,就亲自设计制作了这条贞操锁,却没想到,现在就秦绶为小玉奴戴上了。
只有主人能尿在里面,只做主人一个人的尿壶,好不好?小玉奴,主人把你洗干净好不好?”
玉南雪痛苦地绵软喘息:“主人……呜……小逼和菊儿都被主人……锁住了……呜呜……难受……”
玉南雪泪如泉涌,绝望认命地放弃挣扎。
苍崖哥哥才不可恨!
苍崖哥哥给他的小奶头穿孔挂铃铛,是他……是他愿意的,他自己愿意的呜呜……
明烛
“好软,好淫荡,”明烛天着迷地反复抚摸玩弄那朵美艳肉花,“难怪段苍崖对你如此着迷,不惜一切也要把你留在身边。”
玉南雪被这几下宫交肏的生不如死,再没有抗议的勇气,只能乖乖答应:“听……听到了……主人……呜呜……小玉奴……乖乖呜呜……等主人来肏……呜……”
肚子里炽热的痛越来越强烈。
“小玉奴乖,要慢慢学着适应这总滋味,”段苍崖笑容阴暗得连他都自己都觉得害怕,“以后除了被主人肏的时候,这条锁带不会再有其他机会被解开了。”
段苍崖从一旁柜子中,取出了一条皮质贞操锁。
玉南雪两条纤细脚踝被分开绑在床尾两侧,腿微微张着。
不管是苍崖哥哥的,还是明烛天的。
另一瓶药酒插进了他的菊穴中。
段苍崖满意而有些痴迷地轻轻抚摸他亲手被小玉奴戴上的贞操锁。
苍崖哥哥要把他关在地下暗室里,再也不让他出去了?
好在明烛天暂时顾不上玩他的小奶子,而是伸手先脱了他的裤子。
段苍崖走过去轻松就把鸡巴插进了酥软干净红肿微凉的软逼中,一下一下狠狠肏着:“小玉奴,以后就留在这里,不用再出去了。”
玉南雪心头一悸。
他肚子里的的孩子……
段苍崖把玉南雪两个淫穴都灌满浓精尿水,却没有把人从刑架上放下来,而是重重打了一下绵软逼唇:“夹紧,不许流出来。”
冰冷药酒涌进甬道,却又瞬间侵蚀的敏感内壁犹如大火灼烧。
明烛天为了不让他生下苍崖哥哥的孩子,不放过……不放过任何可能。
不……不要,再摸几下就要……就要去了……呜呜……
明烛天呼吸微滞,捏着小铃铛挑拨了两下:“段苍崖道貌岸然的那副样子,暗地里居然对你做这种变态之事,当真可恨。”
雪一样白,甜糕一样的软。
然后拿起一瓶药酒拔掉塞子,把拇指粗长的瓶口直接插进了绵软湿润毫无抵抗之意的逼穴中。
那夜只是惊鸿一瞥的娇软身躯近在咫尺地展现在他眼前。
玉南雪被三重夹击折磨得快要死了,却又被段苍崖的话一瞬间带上极乐:“好……呜呜……小玉奴被主人洗干净了……呜呜……都……都洗干净了……谢谢主人……把小玉奴的小淫逼……小菊儿……都洗干净了……”
这一次,都保不住了……
保不住了。
玉南雪歇斯底里地挣扎哭叫,喉咙里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反被男人狠狠几巴掌扇的肉花红肿淫水四溅。
大本营,剑圣山庄弟子站在帐外,捧着玄天剑向明烛天传音入耳。
段苍崖带着怒意把小玉奴的两个淫穴洗了五六遍才罢休。
明烛天阴狠冷声道:“你肚子里的孽种死,或者你死。玉南雪,你自己选。”
要去了……
这场景好似在梦里见过,明烛天熟练地伸手握住那团软肉把玩了几下,又用中指抿开两瓣肉唇,肆意抚摸着逼缝中柔软水红敏感微肿的小淫唇。
明烛天有些紧张地一点一点剥开玉南雪的衣服。
“没有可是!”段苍崖狠狠肏进宫口中,狠声道,“小玉奴从此以后唯一的用处,就是留在这里给主人肏,给主人做尿壶。其他的事都与你无关,听到了吗!”
白嫩胸脯呜咽战栗,两颗粉红小奶头上居然被人为穿孔,挂了两颗小铃铛。
玉南雪迷糊着试图求饶:“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