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菲罗斯也不断抽插着,送入了的报告,扔给了瘫在床上的克劳德。克劳德颤着手翻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串长长的死亡名单,而扎克斯的名字赫然在列,宛如一道惊雷狠狠地劈中了他,让他浑身一震,几乎无法呼吸。
克劳德仿佛在那一刻坠入了无底深渊,绝望与悲伤如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那个如太阳一般温暖的人,曾给他勇气和希望的名字,如今却成了这份冰冷名单的一部分。
“看看你做了什么,克劳德。扎克斯因为你自私的背叛,就这么离开了这个世界,抛下了他的亲人,他的朋友,以及他的未婚妻。”萨菲罗斯的声音,在冷漠中带着一丝讽刺,每一个字都如同刀刃,切割着克劳德的良心,让他痛不欲生。
“我……我不知道……”克劳德哽咽着,“对不起……对不起……”
克劳德道歉的声音如同咒语一般回荡,带着无尽地忏悔。这份歉意,是对挚友的深深怀念与自责,对无法守护他生命的遗憾,为扎克斯的亲人哀痛。扎克斯和他未婚妻的幸福被他无情地剥夺,这同样让克劳德心如刀绞。
萨菲罗斯抚摸上克劳德的脸,手指轻轻擦去他的眼泪:“克劳德,我依旧会原谅你。但你下次再犯错时,要考虑一下你是否能承受更进一步的惩罚。”
克劳德抬头望着萨菲罗斯,眼神满是绝望和痛苦。他轻轻闭上眼睛,用干涩的嗓音回答道:“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萨菲罗斯……对不起……”他用脸颊轻轻地蹭着萨菲罗斯的手,像是在讨好,也像是对他的祈求。
萨菲罗斯满意地笑了,他用床单将浑身赤裸的克劳德裹起,然后在旅馆老板和小孩子震惊的视线下,将克劳德抱进了停在旅馆外的马车里。
马车平稳地驶离,但是这个宁静的边陲小镇却火光通天,永远消失在了地图上。
回到城堡后,克劳德恢复了往日的规律生活。白天,他会学习各种成为贵族夫人的必备素养,晚上,他也会履行一名妻子应尽的职责,悉心陪伴服侍他的伴侣。他仍旧不习惯与萨菲罗斯的亲密接触,但他不再表现地抗拒,而是顺从中带着几分讨好。
很快就到了婚礼的日子。
在教堂柔和的光线下,克劳德身着纯白的婚纱,繁复却轻盈,如梦似幻。薄薄的白纱遮掩了他的面容,却挡不住他金发的光泽和清澈的蓝眸。他和萨菲罗斯并肩站立于礼台之上,周围环绕着祝福的目光和低声的赞美。
仪式在庄重的氛围中进行,神父的声音在教堂内回荡,古老的誓词如同咒语,将两人紧紧相连。
萨菲罗斯贴近克劳德的耳边,用仅两人能捕捉到的低语,向克劳德揭露了一个令人心碎的秘密:“看见那位系着粉色蝴蝶结的姑娘了吗?她就是是爱丽丝,扎克斯的未婚妻。她还不知道,因为你一次自私的尝试,扎克斯已经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这番话犹如一柄利刃直刺克劳德的心脏。他透过薄纱的缝隙,看到了爱丽丝那张充满希望和憧憬的脸庞,映照出来的是一段永远不会有欢乐结局的爱情故事。这一刻,克劳德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每一个决定,都不仅仅是他个人命运的转折,而是牵动着更多人的悲喜。
“你做好觉悟了吗?克劳德?是否愿意成为我的所有物?”萨菲罗斯轻声询问。此时神父的声音也戛然而止,他已说完了古老而庄重的祷词,同样等待着克劳德的回答。
当克劳德缓缓说出“我愿意”时,教堂内爆发出了祝福的掌声与欢呼,宾客们纷纷投来艳羡和赞美的目光。站在祝福声中,萨菲罗斯与克劳德交换了戒指,那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克劳德一阵心寒,仿佛是将命运的重量压在了他的指尖,提醒着他这一选择所要背负的重担。
婚礼继续进行着,乐声响起,花香与酒香交织,一场盛宴在城堡的大厅中热烈举行。宾客们的欢笑声与祝福声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片欢乐祥和的景象。萨菲罗斯在宴会开始后不久,就以克劳德因婚礼劳累身体不适为由,提前结束了他在公众面前的亮相,让他得以从热闹的宴席中抽离。
离开宴会厅的克劳德在女仆们的帮助下,卸下了繁重的婚服,仔细地沐浴后又涂抹上了精油。他独自在萨菲罗斯那装饰豪华而私密的寝室内等待着。在静谧的等待中,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伴随着克劳德心跳的回响。最终,门轴转动,萨菲罗斯带着几分酒气,但神志清醒地踏入了房间。
克劳德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从床边站起。他披着厚重的袍子,迎向萨菲罗斯,眼神中有着难以忽视的紧张。他帮萨菲罗斯褪去了象征着荣耀与权力的礼服外套,动作中又透露着温柔与顺从。
萨菲罗斯走向床铺,但是克劳德却没有立即跟随,他的举动引起了萨菲罗斯的注意。萨菲罗斯停下脚步,转过头,看见克劳德轻轻解开自己袍子的系带,让厚重的织物缓缓滑落,露出了那在烛光和壁炉火光下显得尤为柔和的身体轮廓,和被缎带和蕾丝包裹着的肉体。
克劳德缓缓地走向萨菲罗斯,眼神羞涩但又坚定。他轻柔地解开了萨菲罗斯衬衣的扣环,手指不经意地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