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身上。
白羽是被压得快要窒息时猛然惊醒的,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瞪大双眼,看着倒在他身上的alpha。
此时已是中午十一点,外面日头正足,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照在alpha的身上,白羽清晰的看见alpha的侧脸,捂住脑袋惊恐的大叫。
他是在做梦吗?为什么床上的人会是这个人?
白羽扇了自己一巴掌,呆愣住,好痛,不是梦,他举起床头柜上的花瓶啪的一声砸在alpha的后脑勺上。
alpha捂着脑袋睡眼惺忪的爬起来,看到眼前的白羽,露出惊讶的表情。
脑袋竟然这么硬,跟个没事人样,白羽一看一下没把他砸死,撑着腰拿起了另外一个花瓶。
“你他妈个畜生!”
杞昭安爬下床连连往后退,白羽将花瓶扔了过去,没砸中,砸在了他脚边。
他还想动手,身边没东西了,想下床去拿桌上的另一个花瓶,那个又大又重的花瓶,肯定能把alpha给砸得脑袋开花。
然而他刚踩到地板,两腿直发软,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好痛啊!”他捂着腰,眼神凶狠地剐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的alpha。
昨晚不知道做到了几点,身体从没因为性事这么疲乏疼痛过,精液顺着大腿滴到了地毯上,他和别的人做了,江溱肯定不会要他了。
白羽越想越难过,也没去顾着杞昭安了,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杞昭安脑子还是懵的,昨晚他和白羽滚床单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没想明白,身体却做了诚实的反应,他看着在地上哭泣的白羽,硬了。
大脑完全被欲望驱使,他动了,走过去,将oga拉起来,房间里有一张很大的书桌,他让oga趴在书桌上,握住阴茎重新捅进了昨天操了一晚上的屁眼,oga在狂哭着,杞昭安却充耳不闻。
他大力的蛮干,把oga捅得连连求饶,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敲响了房门,alpha似乎恢复了神智,抽出阴茎,没有支撑点的白羽顺着书桌滑到了地上,一动不动。
敲门声还在继续,愣了半会儿的杞昭安连忙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打开门,门外是那张熟悉的脸。
“你身上为什么有白羽的味道?”江溱透过杞昭安看向他的身后。
“白羽是不是在这里?”
“他”杞昭安结巴了,神情闪躲,一看就不对劲。
江溱一把推开他,喊着白羽的名字,然后他就看见了正扶着桌子爬起来的白羽。
浑身赤裸,遍布爱欲的痕迹,脖子上还有那显眼的咬痕,江溱目光阴鸷的看着白羽,似乎在等他的解释。
白羽迷糊间听到了江溱的声音,用了全身力气爬起来时刚好对上他的眼睛,那双充满愤怒和忍耐的眼睛,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大颗眼泪滴落,他蹒跚着走过去。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江溱”他走近了,想要拉住江溱的手。
江溱先一步避开,并且后退几步,眼神像看垃圾一样看着他。
“你知道我不喜欢被上过的oga。”
“可是,我不是故意的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白羽说着红着眼眶看向杞昭安。
“都是你干的,你昨晚干了些什么!”
“我”杞昭安挠头,他哪知道他干了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昨晚莫名其妙和白羽睡了一觉。
“白羽,我们分手吧。”江溱冷冷一句话吓得白羽哭出声。
“我不要分手。”他哭闹着。
“我和你在一起五年了,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昨晚一直以为是你。”
“你和我在一起五年,却连我的信息素味道也闻不出来吗?”
江溱一句话让白羽愣住了,是啊!为什么他没闻出来。
“以前给你的东西都不用还回来。”江溱扔下最后一句话,没有一丝犹豫转身离开了。
白羽瘫坐在地上,哭红的双眼痴痴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知道江溱对床伴的要求,他再也不会要他了。
杞昭安站在一边想说点什么,刚凑过去oga就像野兽一样凶狠地瞪着他,嘴里吐出几个字:
“你给我滚!”
自知有愧的杞昭安听话且麻利的滚了,身为处男的杞昭安破处了,他第一个打电话给了自己的亲哥道喜。
“怎么样?爽不爽?”杞昭安的亲哥杞天几年前跑国外打工,期间找了个金发碧眼的帅哥结婚了,孩子都俩了,对于奔三的弟弟还是处男这个
件事特别鄙视,对象没有正常,这么大没性经验简直是奇耻大辱。
于是乎杞昭安没少被杞天有意没意的揶揄,这回可算破处可以拿来炫耀,日后也不用再受他哥的打击了。
“挺爽的,等他醒了还搞了一次,人都晕了过去。”
杞昭安此时回忆起抱着白羽一顿狂插的滋味,舔着嘴唇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