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忠孝两难全,他忠于自己的爱人,却又以孝为先,为了保护自己的爱人。
“!!!”顾枫晚真的被吓到了,右手被迫被带着摸向张谨弋的身体,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男人身上滚烫的热意。
张谨弋观察着顾枫晚的表情,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大掌抓着他的右手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扣子,“哥哥乖,给我脱衣服。”
张谨弋随手从床头柜拿了个什么,掰开顾枫晚的下颚,狠狠塞了进去。随即在顾枫晚脑后扣好节扣,
他,他要干什么?顾枫晚双手慌乱地搭上张谨弋的手臂,忽然对眼前完全陌生的张谨弋以及完全超乎他预料的事情走向感到恐惧。
顾枫晚喉结不安地上下滚动,对眼前变得过分陌生的男人感到害怕。明明以前,以前他不是这样的啊?可现在,怎么。。。
张谨弋怎会不满足顾枫晚的诉求呢,他好心地“啪嗒”取下口球,挑起未被咽下的唾液,在清晨的暖光下拉出暧昧的银
“哥哥知道昨天等你回来的时候我是怎么想的吗?我想折断哥哥的双腿,只能依附于我生存。哥哥知道有种药物可以让人丧失神志,彻底变成被人豢养的宠物吗。哥哥真该庆幸,昨晚没有试图从我身边逃离。”
顾枫晚被张谨弋眼底的暴戾刺的双目一痛,他张口想要解释,却只能发出徒劳的气音任由张谨弋在自己身上发泄怒火,就当是自己这么多年的补偿。
张谨弋亲亲顾枫晚的嘴唇,将混杂的眼泪与涎水尽数卷入自己腹中,顾枫晚莹白的双腿无助地架在他紧绷的腰侧,令人血脉偾张的鲨鱼肌凌厉地分布其上,蓄力待发。
他们天生一对,不是吗?
“算了,哥哥也不用解释了。”
“怎么不说话了。我以为哥哥至少有两句解释。”张谨弋盯着顾枫晚,过了几秒,顾枫晚逃避般移开视线。
“疼!”他本就不耐疼,三年远离刀枪火海的日子更将自己养的一点疼都受不了。
他等待了整整三年,每一天都在期待此刻的到来,怎会轻易放过不告而别的哥哥呢?
张谨弋没收力狠狠咬了一口顾枫晚的乳尖,看着他的乳头缓缓充血、涨大,听着顾枫晚痛呼的声音,嘲弄地笑了笑,
“哥哥想干什么?哥哥真是不乖呢。”
顾枫晚怎么也挣不开贴在腿侧的双手,努力发声想要引起张谨弋的注意力。
顾枫晚睫毛颤颤,提起的心脏缓缓落至实处。男人却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不辨喜怒的声音顺着耳廓进入顾枫晚的大脑,“不过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
“那你为什么要吓我?”
张谨弋手下落空,骨节分明的手指就这么停滞在半空中。下一秒,他缓缓笑了。他以一种绝对温柔的动作抚开顾枫晚眼边的碎发,带着安抚意味的吻轻轻落在顾枫晚的眉间,“怎么会呢?我疼哥哥都来不及。”
“现在疼?晚了。”
乳粒在张谨弋手下肆意拉扯揉捏,男人不辩神色,另一只手也在顾枫晚身上四处游曳,煽风点火。他熟悉顾枫晚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轻微几下就勾起了顾枫晚的情欲。
幸好,幸好昨晚没有试图逃脱。
顾枫晚听他这么说,挣扎的动作一顿,回想起昨晚张谨弋乖巧的样子后背发凉。
“我给过你机会的,哥哥,既然不想说,那就不要说话了。你这张嘴,在我身下承欢呻吟就够了。”
他看着张谨弋隐隐陷入魔怔,不安地下意识躲闪了男人即将落在自己脸颊的手指,不要变成对方所描述的那样!
可张谨弋怎会如他所愿,就在顾枫晚双手触碰他的一瞬间,张谨弋以极大的力度禁锢顾枫晚的双腕将其拉在头顶用锁链绑住。
“疼?呵。那你背着我处理那些叛乱者受伤的时候为什么不说疼?你引那些老鼠出来的时候为什么不说疼?你保护我身受枪伤的时候为什么不说疼?你心甘情愿跳海自杀的时候为什么不说疼?嗯?”张谨弋越说身边气压越低,眸底的风暴像是能搅碎世间万物,他凶狠地抬头与顾枫晚对视,眼中淬了冰般的寒光就这样狠厉地刺向顾枫晚,
怎么会这么过分。
冷冽如山泉的声音就这么出现裂缝,宛如掉入陷阱的幼兽发出最后的求助,“唔唔…”解开!
他危险地诱哄着顾枫晚,享用着对方的恐惧与战栗。本该如此,就该如此。
名贵的衣衫与定制的手表就这么随意扔在地上。
身上反复有蚂蚁在细密噬咬,顾枫晚难受的挺挺身子,不料刚好主动陷入了男人的怀抱。
“忍不住了?”张谨弋慢条斯理地解开顾枫晚被禁锢的右手,一举一动都带着歇斯底里的疯狂。
“唔唔……”巨大的口球压迫着顾枫晚的口腔,致使他只能发出无助的悲鸣,含不住的口水就这么顺着口球中间的小孔向下流淌,濡湿胸膛,又被张谨弋尽数舔去。
诱人的身体仿佛成熟的甜果,只待轻轻吮吸就能爆出甘甜可口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