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唯安道,“如果是陷害什么的,张奕扬可以去劳动局,去申请仲裁。”
隋案苦笑道“公司是郁家的,他想让奕扬走,可以把白的说成黑的,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家里一堆人指望,哪里有精力和金钱,时间去走什么司法,再说了,你觉得以郁家的财力和背后的关系,他怎么赢?怎么为自己洗?”
隋案见他沉默,身体坐直了些,正色道,“这件事只要褚郗叫人跟相关部门的打个招呼或者是,找人跟博大那边的说说,事情就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办,我也不会让你和他白做。”
“什么意思?”郁唯安问。
隋案看了看周围,见没人,刻意压低声音,有些厌恶的说,“焦律副市长是,我,父亲。”
他说罢见郁唯安没有一丝惊讶的神色,心中知晓郁唯安应该已经从别人那里知道他的那些烂事,而且,郁唯安肯定也想到,张奕扬的事,他去找焦律更好解决,所以才不想帮忙吧。
所以,他现在也没有隐瞒的打算,继续说,“不瞒你说,以焦律和郁家的关联,张奕扬的事根本不算什么,但我和他早就断绝了关系,啊,如果你聪明的话,那天看到他们那些纨绔子弟那么毫无顾忌的对我,就该知道我现在一点用都没有。”
郁唯安想想也是,他只觉得自己能让隋案找上,也怪该死的时机正好。
再则,张奕扬说不准还真是因为郁峤那个卑鄙小人搞的鬼。
就在他开口说自己会想办法的时候,坐不住的隋案开口说,“你跟褚郗在一起,多少应该了解他周边的人是敌是友,他们那个圈就那么大,一大半人因为褚家世代从政积累起来的褚派,一部分是以搞权利交易的焦派,焦律比谁都想要褚郗那个位置,他不会让褚郗一直坐在那个位置上的,当然,褚郗能坐在那个位置,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可没人比我这个儿子更了解焦律的为人,了解他的所作所为,也没人比我想让他失去一切。”
郁唯安盯着那双冰冷的眼睛,看了许久才说,确认道,“你的意思是要当褚郗的盟友?”
“也可以这么理解。”隋案说,“也不只是褚郗啊,我们也是朋友啊。”
“怎么说?我可没觉得自己有什么—”
“我们一样,都怨恨自己的父亲,这一点,不足以让我们成为朋友?”
看来自己也被人调查过啊。
郁唯安眉头发紧,笑说,“那就为了这份相似的怨恨成为朋友吧。”
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也就代表着,他不仅自己要想个途径进去博大,还要把张奕扬的事情给解决掉。
正巧谈完事情时,褚郗的电话打了过来,郁唯安接起,就听到褚郗问他“在哪里?”
郁唯安说了地址后,褚郗说“那我在家等你一起吃饭。”
“你今天回来了?”
他说着就起身,跟隋案挥手示意自己先走不一步。
张奕扬的事起因是郁峤的话,就要去见郁峤,不,或许主动去找郁铮,只要答应郁铮,跟郁铮认错这些年的逃跑的事,说自己愿意继续当个实验体,这样的话,除了能张奕扬的事,还能见到苏矜。
可是褚郗这几天不是因为这事跟他…也或许,是自己的胡思乱想。
“和褚郗商量一下,问问吧。”郁唯安心想。
他一回去,便主动的凑上去环抱住褚郗,“你最近是不是躲着我?”
褚郗说,“没有啊,就是忙。”
“忙到,腻了我?”
“你怎么会这么想?”褚郗双手环住他的腰,“真的忙,年底了,事情比较多。”
郁唯安只好闷闷不乐的松开他。
褚郗这段时间事情太多,忍了许久的欲望,这会只是因为郁唯安因他不快,竟也会兴奋。
“唯安,”
郁唯安抬头,两人视线相撞的瞬间便点燃了欲望之火,激烈的亲吻,抚摸,互相扒着对方的衣服,直接开干。
褚郗平时对他温柔备至,做爱的时候却像是疯狗一样总有使不完的力气,往死了折腾,郁唯安发现自己竟变态对这种疯狂的做爱上了瘾,从开始的害羞变的渴求褚郗融为一体的感觉。
褚郗侧抱着他,并未将自己的性器抽出去,摩挲着他的胸口的乳粒,“累了?”
郁唯安累的跟一瘫泥一样,挂在他身上,嗯嗯一声,眯上了眼睛,脑袋里想着有事跟褚郗说,可他太累了,没一会儿就昏睡了过去,醒来要说的时候,褚郗又离开了。
而后,一旦隋案找他出去时,郁唯安总会在出门时接到褚郗的电话,找各种理由不让出门。
隋案有时候也会跟他闲聊,在约他几次去玩的时候都被拒的时候,隋案突然问他,“褚郗会不会太霸道了?”
“你这是哪里得出的结论?”
隋案发了一个表示无奈的表情,“要不是因为他,我们现在应该在一起玩吧。”
经过隋案一说,郁唯安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褚郗确实霸道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