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找个洞钻进去,“有什么好笑的?”
见他羞的气急败坏的脸,褚郗忙说,“不笑了,不笑了。”
“不过,你早承认不就好了。”
郁唯安急色上脸,没好气的说“你每次都这么玩我,不腻吗?”
“腻是不可能的,一辈子都不可能,我喜欢极了从你嘴里说出的喜欢我,想我,想见我,要是每天都可以听到的话多好啊?”
这些话,对于本就不善于口头表达感情的郁唯安来说,简直到了难以启齿的地步,要是每天都说,想想都要疯了。
可是,褚郗喜欢……
郁唯安犹犹豫豫的想要答应的时候,褚郗突然将他拉到怀里,说“我开玩笑的,要是每天都听,我估计连出门的心思都没有了,比起这个,我倒是更希望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跟我见外,有什么说什么,有什么需要我做的直接开口说,也不要在我面前小心翼翼的。”
“我,”郁唯安心里也清楚自己害怕自己的越界行为让褚郗心生芥蒂,这会被褚郗说,本能的想去证明,他没有跟他见外。
于是乎,顺着这话茬,把遇到张奕扬的事告诉了给褚郗,张奕扬曾跟褚郗也是有过一面之缘,一说起来,褚郗也说有点印象,问他,“所以他找不到工作是因为博大诬陷?”
“额,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郁唯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他之前就在博大,隋案说他是因为郁峤而被开除,我就想你有没有认识的人,帮忙重新调查一下,如果真的如隋案所说,他是冤大头,那能不能帮一下,就当帮我。”
“这个事呀,既然是你提了,我之后找人问问。”褚郗说罢,霸道的要求,“在此之前,你不能有任何行动,不能去见郁铮,听我的,可行?”
郁唯安点头如捣蒜般的保证,“可以的,完全可以。”
……
接到了郁铮秘书的电话是意外之外的事。
“您晚上方便吗?”
郁唯安说“您有事直说吧。”
“晚上7点,我会在您现在住的地方外面等您,希望您和郁总见面的事能对褚市长保密。”
褚郗就在他身边,坐着看新闻呢,他想保密也无法做到,挂断电话以后,郁唯安还没说话,褚郗就问,“郁铮要见你?”
郁唯安说“是,他要我和他单独见面,你也听到了,他不想让你知道。”
褚郗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睛盯着电视屏幕,“那就先去听听他要说什么。”
“你不是说,不要和他见面吗?”
褚郗笑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听我的话了?再说,你不是一直想见他?去吧,听听他要说什么,或许是什么惊喜呢。”
“他能给我什么惊喜,不是惊吓就阿弥陀佛了。”
“或许是张奕扬的事,有了好消息呢。”
“这么快的吗?”郁唯安惊讶。
褚郗一脸鼓弄玄虚的样,“有可能,也不是什么难办的事。”
晚上的时候,郁唯安被秘书接到了十年前居住的那套别墅。
但,要和他见面的人却不是郁铮,而是郁峤。
当他站在门口,看着郁峤身着一海蓝色的睡袍从楼梯上往下走,就不由得想起那时回来这里被郁峤羞辱的记忆。
“哥,就打算一直站在门口吗?”郁峤笑问。
郁唯安丝毫未动,盯着向他走来的郁峤,“郁铮在哪里?”
“看到我,你还觉得是爸要见你啊,他这会应该在忙着跟人吃饭谈,怎么把褚郗拉下来,你信吗?”
郁峤凑近时,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露出了脖子和胸口的的红紫痕迹。
“你想,做什么?”
郁峤看他警惕十足的眼神,故意往他身边凑道,捏住他的手腕,“我能做什么?我只是想见你而已罢了。”
不说害怕郁峤的狠辣那是假的,郁唯安用力的想甩开他的手,却让郁峤攥的更紧,“放手!”
郁峤却盯着他的他,不知在看什么,只是那怪异的眼神让他浑身都生了一股恶寒,让他大声的叫着,“放手!”
郁峤将他的手拉到自己的那些伤痕上,用力的用郁唯安的手一下一下的戳在自己的伤口上,“哥,要不要摸一摸你当时刺伤我的地方?”
两人拉拽动作太大使的郁峤的浴袍松开,露出了满身被什么抽打过的痕迹,有的地方又红又肿的冒着血,也不知是这疯货感觉不到疼还是怎么的,郁唯安故意去碰撞他的伤口,郁峤也不松手。
郁唯安干脆任由他发疯,碰到他的伤口处,故意用力戳。
就在他以为郁峤觉得疼痛放开他时,郁峤猛地将他蛮横而发狠的拉到自己怀里,一股血腥和微弱的酒精味,还有郁峤身上灼热的温度,让他一僵。
不待如何,脖子处又是一痛,接着便郁峤大力的一推,郁唯安捂着自己被咬的脖子,怒不可遏的说“你发什么疯?”
郁峤拢着自己的浴袍,“张奕扬,那个人,跟哥关系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