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师兄弟二人按着师父的嘱咐办完了事,回华山的途中行至洛道附近碰见劫道的打劫。劫道的几个绿林匪徒本以为他们是两个普通的小道士,没想到遇见他们正好似踢中了铁板。
谢云流经常以纯阳子首徒的身份代表纯阳宫在江湖上走动,不同于大师兄,李忘生平日里极少下山,直到这一次吕洞宾打发两个弟子下山走一趟。
他此刻顾不得装模作样了,一只手扣住李忘生的头,挺起腰来回应师弟的舔弄,过了百来下,一个没忍住尽数泄在了师弟嘴里。
李忘生伸手握上那东西胖嘟嘟的柱身,他的手指很修长,因常年习武手指上有一层薄茧,套弄起那东西来别有一番感觉。谢云流爽的头皮发麻,没想到师弟的手比起自己的手来竟是如此不同。
这一路上两人都是同吃同住,借宿在村子里也是宿在同一间,谢云流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起来,直嚷嚷自己难受。
“不好吃,这种事情以后我不做了,你坏的很,我要去告诉师
这些劫匪不过是长得彪悍粗壮的山野村夫罢了,论功夫怎可与名门正派的弟子相比?两人连剑也未曾拔,只用拳脚便要将这伙人擒住。不过少年人终究行事稚嫩,没见识过与人打斗时有哪些阴损路子,其中一人胳膊一扬,谢云流一个不慎,被他扬出的粉末扑了一脸。
李忘生脸立刻便红了,他猛地想起上次在观微阁里瞥过一眼的那本荒唐的图册,他扭扭捏捏支支吾吾地道:“那……这,这该如何是好呢?”
谢云流往下一瞧,正看见李忘生嘴里含着他的东西仰起头来瞧他,眼神湿漉漉的,眼前的情景与梦境重合,连忙哑声道:“好师弟,动动舌头,舔一舔……”
他很少这般厉声厉色,偶尔这样看着倒是颇有威严。扬出药粉的人早已跑远,被抓住的战战兢兢连忙告饶:“小道爷饶命,这不是毒粉,只是软筋散混了些春药,平、平日里对那些绑来的婆娘用的……”
的雪,笑道:“真是个呆子,不戏耍你啦,走,吃饭去吧。”
李忘生“呸呸”吐了两口,捂着嘴难以置信,气的声音都扬了起来:“师兄你骗我?你不是说你不能动……”
“你连师兄也嫌脏吗?”谢云流反问。
谢云流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心下大喜,面上却继续做一副为难的神色,他也不免有些脸红,轻咳了一声道:“那好吧,既然如此,就劳烦师弟你解开我的衣裳,替我纾解纾解了。”
谢云流一通连哄带骗,终于哄的师弟给自己做这种事,心下十分满足,故意问道:“师兄好不好吃?”
谢云流在心里窃笑,这个傻师弟,连春药是什么也不知道,面上却做一副虚弱且痛苦的表情,他信口道:“师弟,我下面胀的好厉害,又胀又痛苦不堪言啊……”
谢云流失笑道:“真是个呆子,这种事情快慢岂能由我?你若是想快些,那便用嘴吧。”
李忘生听他这样说,还真就乖乖俯下身子把小谢道长含进了嘴里。第一次进被这样柔软、湿润又温暖的地方包裹,滋味儿十分销魂。
药粉见效极快,他“哎呦”了一声,霎时间手脚酥软,多亏李忘生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才不至于倒下,李忘生拔出佩剑剑尖一转,朝着已经被抓住的匪徒道:“你们朝我师兄撒了什么?”
李忘生套弄了几十下,听着师兄嘴里发出愉悦的喘息,眼神也迷离了起来,两人间的氛围越发旖旎暧昧,他不由得有些羞赧:“师兄,你好了吗?你快些……”
“不是,只是……”
他没来得及质问,就被师兄一个反身压在了身下,李忘生皱眉道:“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李忘生吓了一跳,连忙问他:“师兄,你是哪里难受?”
谢云流装模作样地叹息道:“哎,师弟你有所不知,中了这种春药情毒,纾解出来也就罢了,可是我现在还中了这软筋散,手脚无力动弹不得,怕是要憋到活生生爆体而亡咯。”
李忘生掀开师兄的道袍,褪下师兄的裤子,少年人笔直坚硬的性器就这么弹了出来。李忘生愣愣地看着,两个人脸上都红扑扑的,半晌,谢云流出声提醒道:“好师弟,别光傻看,伸手握着,这样一上一下慢慢的弄。”
“嘴?”李忘生十分别扭,“用嘴,不脏吗?”
他说的一本正经煞有介事,果然唬住了李忘生,李忘生虽然不通人事,却舍不得自己的师兄爆体而亡,他忙问道:“那可怎么办,师兄?我做什么才能帮到你?”
谢云流被扬了一下,只觉得头昏脑涨,他听了这话,道:“师弟,这不是毒粉,我并无大碍,你先押解了这伙贼人要紧。”李忘生把这几个匪徒捆的严严实实的,在洛道附近找了个村子借宿,安顿好师兄又去告知村民去把这几个匪徒押送到官府,然后才折返回来。
谢云流没等他辩驳,自顾自开口道:“想起你小时候刚上华山,小小年纪不认路,走山道摔进雪坑里,摔了一身泥,还是我把你抱回去的,那时师兄可没嫌弃师弟你脏,哎,师弟真是长大……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