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插在了人家的圣诞树里。
然后咧开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主动伸展开双臂去抱着那个沮丧的大孩子亲了亲嘴巴,柔软的嘴唇相互碰撞,摩擦出细小的电流,五条悟的嘴巴又麻又痒,想要虎杖悠仁的嘴巴仗义牺牲为他解解痒。
他把墨镜推到脑袋上,映着星星点点灯光的蓝瞳盯着人家的嘴巴不放,喉咙动了动,“你、你这是跟我告白的意思?”
“对!”虎杖悠仁愣了愣,然后纵容的重重点了点头,五条悟吞了口唾液缓解自己干涩的喉咙,很没出息地重复问到,“真的?”
“没有更真的了!”虎杖悠仁两只手捧着他的脸,粗糙的指腹蹭过五条悟细嫩的脸颊肉,一路痒到心里去,他的手掌落到少年人的脑袋上按向自己,碰到嘴巴的时候他听到后面有人没忍住喊了一声“人渣啊!”
他的脸侧过去看到两个黑漆漆的脑袋努力往灌木丛里缩,还夹杂着小声的抱怨。
“你瞎嚷嚷什么!被悟发现了吧!”那个女声说。
“怎么能是我瞎嚷嚷呢,他自己喜欢人家居然还要人家先告白,这谁惯的臭毛病。”那个理直气壮的男生说。
虎杖悠仁跟着探过头去看,也看到了两个黑漆漆的脑袋一人两只手都举着两丛灌木匀速后退,他噗嗤笑了出来,然后一口亲在臭着脸明显要去把那两个人灭了的五条前辈脸上。
“好喜欢你啊,前辈!”虎杖悠仁笑着如是说。
五条悟立马就眉飞色舞矜持地清了清嗓子,盘算着要怎么把自己的男朋友拐回家去,嘴上也没忘记给回应,“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毕竟我也喜欢你。”他垂着眼皮终于诚恳地说,半天没听到回应,他抬眼疑惑地看过去,他男朋友的双生子捂着拼命挣扎的他男朋友的嘴巴,眼神阴沉沉盯着他,然后嗤笑着一拳打了过来。
搅!人!好!事!
未来大舅子好难缠。
虎杖悠仁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什么也看不见,睫毛好像扫过什么布料一样,眼睛上是又软又滑的料子,还挺舒服。
嘴巴里被什么塞着合不拢,应该是圆形的东西,中空的,因为虎杖悠仁试了下发现舌头可以从洞里伸出去。
手腕不太舒服,他挣了两下,感觉被粗麻绳绑着,稍微动两下就磨得慌,他就老老实实停下了动作去想这什么情况。
想着想着他就不太想的下去了,胸部有一种鼓鼓涨涨又酸又疼的感觉,他好像感觉胸前的衣服都湿了点,这下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对了。
虎杖悠仁动了动上半身,发现自己的脖子也被绑着,他往前一昂脖差点把自己勒死,被那股子作用力弹回去瘫在椅子上往后仰着头缓解被勒的不出气的感觉。
他没忍住咳嗽了两下,稍微担心了一下会不会把绑他的人引过来,很快被咳嗽时控制不住的身体给连累的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这下脖子舒服了,腰又勒得慌,他总觉得这绳子勒他腰勒的最紧,好在这会儿饿着肚子腰围也不大,不然被这么紧地勒着非得吐一身不可。
他在这折腾一会儿胸前又湿了一大片,湿漉漉的黏在身上,他感觉他好像出奶水了。
虎杖悠仁被这个荒唐的想法逗笑了,然后很快又笑不出来了,如果不是出奶了还真解释不出来胸前乳头里淌出来的是个什么东西,总不能是葡萄糖吧,那不瞎扯吗。
男人流奶就不瞎扯了吗!还真不是,科学上能解释的,什么内分泌失调什么的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虎杖悠仁一个也没记住,他就记住五条老师张张合合的嘴巴、白闪闪的牙齿和红的过分的舌头了。
哦,还有两颗尖尖的虎牙,总是让虎杖悠仁联想到吸血鬼。
五条老师是个不太靠谱的大人,虎杖悠仁看着他就觉得他不太会照顾自己,给他讲问题的时候也能东拉西扯一大堆,说上一天也活力满满的。
不好,怎么想到这去了,虎杖悠仁觉得不太对劲,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出现在这里还被绑着,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想五条老师的时候,他得想办法把身上的束缚都解开。
这太难为人了,夏天穿着短袖他袖子里什么也没藏,不跟电视剧里一样还能随身带着刀片来割绳子,他刚刚反手比划了一下绳子的粗度,他接连不断用刀片割个一天能割烂。
就是没作案工具。
这么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他就听见外面的脚步声了,由于视觉被剥夺他现在其他感观灵敏的很,耳朵动了动就能听到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哒哒声,还有过于空旷产生的回声。
虎杖悠仁琢磨着这应该是个地下室,因为屋里还有点阴凉。
接着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那个人走到他面前来停下了,也不说话,就是有一股很熟悉很淡的奶味飘了过来。
虎杖悠仁一时想不起这在哪闻过,他对香味不太敏感,因为天天钉崎喷的香水就不少,五条老师也喜欢往身上喷两下,虎杖悠仁鼻子还能算是很灵敏的,每天被这两个人的香水味围攻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喷嚏熏懵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