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扬名姜白转头看去,一个有着一撮小白胡子的老者从名家的人群中走了出来,目光直指自己。靠,不是说只有年轻人的吗?怎么还有长老出来。这不公平!老者似乎也看出了姜白的不服,哈哈一笑说道:“放心,这场辩论算你赢了。老头子只是前来讨教一番。”这段话说完后脸上的神色却突然风云忽变,笑容消失,变得异常严肃:“别说老头子我以大欺小,我们名家可不容你一个外人欺辱。”看来是之前说的话刺激到他了。姜白在内心松了口气,看来初步的目标达成了,就算不敌这个老者也不会太影响我扬名的目的。恰巧,就在姜白内心松了一口气时,浪师兄的话语也传入耳中:“田师弟,小心啊,他姓潘,是名家内门长老之一,负责潜龙榜的评定。不过你既然已经获胜了,也别太紧张,输了也不会影响你在我心中的高大形象。”姓潘,名家内门长老,负责,负责潜龙榜的评定?整理着思绪的姜白突然注意到了关键信息,·本来心中熄灭的激情重新燃烧起来,胸中的怒火快要溢出体外。原来是你啊,罪魁祸首。姜白咬牙切齿的看着潘长老,目光凶狠的像是当即就要拔刀砍去。“额,田小友,你有什么事吗?”潘长老看着气势汹汹的姜白,倒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出生询问,就被姜白恶狠狠的打断。“呔!我原以为你身为名家长老,来到阵前,面对各家学说。必有高论,没想到竟说出如此粗鄙之语!”“啊?”潘长老有些傻眼,我说话了吗?我就打了个招呼吧。可姜白却是越说越起劲:“我有一言,请诸位静听。名家本源上古礼官,致力于论辩,研究于逻辑。起始于邓析,经惠子,公孙龙之发展壮大。于事务之独立于同一都有独到见解。然不料后代之徒,意向偏歪,胡编乱造,混淆视听。评百家而不知羞,演事物而不知耻。不剖物之本源,只管表面之功。敢问潘某,不晓物之本源,便评物之内在,岂不羞耻乎?”“噗。”底下早已经观看姜白舌战群儒的秦鼎一下没忍住,噗的一下笑出了声,引得旁边阿阮频频看来。别过头,恢复了脸上的严肃,秦鼎在心底暗自吐槽:这明显是指桑骂槐啊!“我,你这”潘长老感觉冤枉至极,我怎么就不知内在胡乱评论了?可是刚开口,却又被姜白打断:“住口!无耻老贼,岂不知天下之人,皆愿生啖你rou,安敢在此饶舌!你这谄谀之图,只可潜身缩首,苟图衣食,怎敢在我面前妄称天数?以大欺小,以强凌弱,还有脸面来见这百家学说。”“你,你”潘长老面色涨红,只觉得全身热血直往头脑冲去。底下的其余学说也面露奇怪的神色,一个个都在心底吐槽:他还没说啥吧,怎么就被骂成无颜面对百家学说了?“够了!”姜白一声爆喝,“潘姓老贼,你枉活七十有六,一生未立寸功,只会摇唇鼓舌,欺凌弱辈!不知天之高,不问地之厚,一条断脊之犬,还敢在我面前狺狺狂吠,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厚颜无耻之人,厚颜无耻之人,厚颜无耻之人这一句话萦绕在潘长老耳边,他只觉得自己眼冒金星,胸口烦闷,一身先天宗师境的修为竟然没有丝毫作用。忽然一口鲜血吐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长老,长老!”“潘长老你没事吧?!”周围名家众人看到这幕,瞬间慌乱,七手八脚的围了上去,将潘长老围在中间。额,我不会把人骂死了吧。姜白有些慌乱,可是又不敢上前,只能强装淡定的站在台上,脸上一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状态。
当然,此刻众人投来的目光已经不是钦佩了,更多的带有恐惧,甚至姜白还看到有之前上台的正在向自己拱手,像是在感谢自己对他们的手下留情。过了好一阵,潘长老才幽幽转醒,面色复杂的看了将白一眼,叹道:“老了,老了啊。田小友,我认输。”“额,前辈承让了。其实前辈不用在意,我刚才只是先声夺人才勉强迎的。而且江山代有才人出,更领风sao数百年,前辈不用妄自菲薄,太过在意。”姜白却感觉自己太过火了,其实潘长老似乎也就是写评论的时候被误导了,自己也没必要这么骂人家。潘长老却不说话,只是萧瑟的挥了挥手,自顾自的转身离去,背影一时有几分孤寂和可怜。旁边围着的一群名家子弟,恨恨的看了姜白一眼,却连狠话都不敢说一句,连忙跟上了潘长老的步伐。姜白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向着四周拱手一礼,跳下了擂台。刚落地,浪师兄就一脸兴奋和狂热的围了过来,再次捧起姜白双手,满面通红的说道:“田兄,你是在事太强了!我以后就是你的小弟了!你不知道,我们墨家这些天,不,这些年受的委屈都在今天发泄出去了!以后真的,你说一,我绝对不说二。”姜白不动神色的将双手抽回,看了看四周也是满脸兴奋的墨家子弟,摸了摸头说道:“额,今天我也是尽力而已,大家不用这么看着我。”“田兄真是谦虚。“姜白一转头,却是法家严五带着法家弟子走了过来,他们也都眼露佩服的神色。“真的是运气而已。”“不,”严五面容严肃,竟然拜了一礼道,“还要感谢田兄手下留情,更要感谢田兄不杀之恩。”姜白只觉得羞得抬不起头,连忙还礼道:“哪里哪里,严兄太客气了,我也竭尽全力了。”“好了,我也要向师门长辈报告情况了,田兄我先告辞了。还有,法家随时欢迎田兄来做客。”严五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