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秦霖进入了青春期,繁重的学业和生意往来压榨着他的私人空间。他忙着学打理生意,风珀也忙着上课,总没有空管性事这档子事。大都是睡得朦朦胧胧时被一把摁在下面。
风珀这两年身子长的很快,饭量也跟着长,管家给奴隶的配餐开始吃不饱了,连带这腿还总是抽筋。
秦霖一般不管这些,但风珀盯着他下午茶里的蛋糕点心的眼神越来越凶狠了,他每跟着礼仪老师咀嚼一口,就能听见后面咽口水的声音。
这种声音是不应该出现在伊戈尔岛出身的奴隶身上的,但是确实是应该出现在一个正在长身体的孩子身上的。
秦霖找来了管家,要求风珀饭菜管够,加了早晚两杯牛nai和下午的烹饪烘焙课,还给安排了医生依着风珀的发育状态配着补钙的和补充维生素的药。
没过两个月干脆给风珀加了中西医课程,让他自己学着调理,课程的任务量直接翻着番地往上涨,连着好几个星期的补课,风珀眼底都是乌青的黑眼圈,走路都打飘。
秦霖比之前更忙了,他老子又找了一个长得酷似他妈的女人谈了个恋爱,生意上的事大半压在了他身上,几乎忙到昏天黑地。恨不得站着都能睡着。
两个人相处的模式常常是风珀赶着回去把卧室和自己收拾好,然后跪在软垫上等着秦霖,结果双膝一着地就磕上眼,打起了小呼。
然后秦霖忙到半夜回来后,再把人抱上床,搂着睡。转天风珀把衣服熨好,根据行程搭配好饰品,放在衣架上,先上完体能课和外文课,再回来叫醒秦霖,两人吃好饭,再见面就是第二天早上了。
秦霖忙过了年关,风珀寒假的课程也结束了,离开学还有一段时间,秦老爹终于也从头脑一热的恋爱中缓了过来。两个人都缓了口气。
秦霖写完了调查报告,刚准备伸个懒腰,手边就放了盘刚切好的水果。
跟往常一样,风珀放下水果就走到对面去接着写布置的任务。
风珀跟了自己得有四年了,身子长高了很多,但还是个孩子模样,人好像是瘦了点,但露在外面的胳膊腿纤细紧实。
今天的题似乎有些棘手,风珀苦着一张脸,前面工工整整的摆了好几张草稿纸。
似乎感觉到了秦霖的目光,风珀抬起头来。
嗯,水果没吃,咖啡没喝。
还赤裸裸的看着他。
眼神格外的炽热。
风珀放下笔,把书本笔记整理好放在一边,顺着他的目光爬上桌子。为了方面使用,秦霖的桌子换成了长长的会议桌,两个人一人一头谁也碍不着谁。
风珀像一头慵懒觅食的豹子,从宽大的领口处可以看见ru环夹的小铃铛。
“主人,需要风珀吗?”
“明知故问。”秦霖揽着他的腰,将人抱下来。
却没做什么,风珀只感觉屁股底下有些硌得慌。一只手搂住了秦霖的脖子,另一只手牵着秦霖的手掀衣服。
“嘶。”秦霖勾着他的ru夹向下一扯,本来已经麻木的ru头迅速充血,又疼又酸又涨,秦霖贴着他的耳朵,牙齿轻咬他的耳垂,“琥珀,怎么还没长大啊。”
风珀涌上一阵酸涩,他从小就知道不要跟哥哥争什么,包括名字。哥哥年幼体弱,小孩子身量又差不太多,他便常常被母亲推到前面,代替哥哥行事,用哥哥的名字和身份活着。
后来,他短暂卸下了责任,却突然发现,周围的人称呼他为殿下,父亲叫他小子,母亲叫他喂,他并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他问过母亲,母亲在教哥哥写字,没听见,他也没有勇气再问一遍。
后来,王朝将要覆灭,他到宗祠,翻遍了族谱也没找到自己的名字。
他觉着可笑,却也只能靠着这个身份才能卖出好价钱。
他在风瑶下面,添了风珀二字,算是他的名字。他这辈从玉,琥珀是纯净的意思,音译时又念bo,所以当宿黎问他名字后,便直接用了风泊做了他的花名。
它不需要写名字,也无所谓争什么。
这个名字,是他小心翼翼的藏着的,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如今被轻而易举的说出来,还是在做这个事情的时候。
面上却没有表现出什么来,却也不敢睁开眼睛。但秦霖粗暴的摘下了他两个ru夹后,就没再做什么。
两个人谁也没动。
直到风珀都觉着不硌得慌了。
风珀睁开眼睛,诧异和恐惧全让秦霖看了去了。
“琥珀这么好的名字怎么会改成漂泊了呢。”
秦霖拿起桌子上的户口本,翻到户主那一页,“加曼皇族养了你八年,给你的情分算是连本带利的还了十倍不止了。风瑶这个哥哥也不够格。我养你后半辈子,当我弟弟,不亏。”
户主秦霖下面写着:秦风珀,关系:兄弟。
户口,意味着他有合法的权力,能光明正大的走在阳光下,拥有一个公民的权力。
没有一个奴隶会有这项权力。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