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有这种人啊?
贺重锦决定不了别人,也只能对得起自己无愧于心,尽一份绵薄之力仅此而已。
他能继续做这件事已经是得益于家里了,更没必要要求旁人跟他走一样的路,或者为此牺牲些什么,这是个人的选择……
因为贺重锦的原因,他们现在已经搬出来住了,租了套单身公寓,面积不大但刚好够两人过二人世界。
贺重锦坐在白墨的腿上看他打游戏,他的身高很容易就会遮挡住白墨的视线,所以微微歪着身子坐着,贺重锦忍不住吐槽道:“玩游戏还能讲那么多话。”
“是你先说的。”白墨答。
“好吧。”贺重锦举手投降,他干脆调转了个方向跨坐在白墨的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腰,脑袋搁在他的肩上说道,“我点了草莓芝士啵啵,不要草莓,不要芝士,只要啵啵。”
这算是网络上的烂梗了,但这并不妨碍贺重锦嘬白墨两下,而且他是真的点了草莓芝士啵啵的,这不是还在电竞桌上放着吗?
“我寄了。”白墨双手离开鼠标键盘冷漠道。
虎鲸先生也学会了这些网络用语,只是凭借他的游戏水平,贺重锦刚刚啃的那两口对他的影响挺大啊。
“没事,再开一把,这把一定吃鸡。”贺重锦安慰,丝毫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白墨绷着脸,双手绕过贺重锦的大腿就着这个姿势起身把人抱了起来:“不玩了,我饿了。”
贺重锦本能地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啄了一口他的唇瓣:“那我们出去吃饭?”
“或者,去吃自助餐?”贺重锦说的自助餐是虎鲸先生的自助餐,简而言之就是去到海里敞开了肚皮吃。
“要不我们跑路吧?
管他世界纷纷扰扰,今朝有酒今朝醉。”贺重锦这话当然是胡说的,假期过后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这就是人类啊。
不比海洋大流氓,吃饱了没事逗小动物玩。
再然后,他们在所有的选项里选择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只可惜,并不喝酒的虎鲸先生是个酒蒙子,五十几度的白酒用一次性纸杯喝还说着没味儿。
虎鲸先生越喝越兴奋,贺重锦倒是喝了个伶仃大醉。
众所周知,真正喝醉了的醉汉是硬不起来的,贺重锦软的没骨头似的扒着虎鲸先生亲亲抱抱,往人家的怀里钻。
而结果就是,贺重锦被拖到了床上操了个昏天暗地。
崽崽的双手不断地撸动着自己的勾八,哭唧唧地表示:“呜呜呜,不能做了,我阳痿了……”
虎鲸先生就这样看着他的崽崽挨操的过程中死活要拿手机挂了个男科,然后满足的“醉死”了过去。
白墨:……
我有一堆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偶有一次,顾星临提起过他年轻时的光辉事迹,按他的说法来说就是:你不会以为我年轻的时候就到这种程度吧?我那时候吃喝嫖赌,就差沾个毒了。
白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问他:“很骄傲?”
“不是不是。”顾星临讪讪,举手投降道,“我的意思是,记忆可能会忘记,但本能不会。”
顾总一头钻进白少爷的怀里狡辩道:“你肯定没察觉重生以后你遇到的我就是我,你对我的了解还不够深,难道难过的不应该是我吗?”
白釉无奈,他一开始认识顾总就是那个温柔浪漫的形象,还真不知道“五毒俱全”的顾总是怎样的,只在旁人口中了解过,一开始认不出来,倒也无可厚非。
到头来,“错”的怎么成了自己。
还要用莫名其妙的方式来哄生了气的“小娇妻”。
虽然是顾总自封的。
今年过年,他们是在苏城过的,当然不是和顾总的那群奇葩亲人一起过年,两个人也算是一个家。
白釉带着顾星临去剧场看了一场音乐剧——《浮士德》
看得顾总眼皮直打架。
以前顾星临也带白釉看过音乐剧,对方侃侃而谈说得头头是道,白釉还以为他应当喜欢的。
“那都是装逼用的,事先做过功课的,特地找的冷门又带点儿逼格的音乐剧,像这种经典的我反而没看过。
白少爷,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这么有逼格吧?
相比于这个,我可能更喜欢听戏,咿咿呀呀的,虽然听不懂他们唱的什么,倒是挺好听。”顾星临浪漫是真的浪漫,可他自己喜不喜欢那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今晚白釉准备的浪漫又一次在顾星临面前失败,倒也没什么,白釉抿唇,清淡的语调溶在无边的夜色里:“顾星临,你可以在我面前表达你的喜恶。”
或许是顾总的人生经历,他把他的生活当做一场盛大的戏剧,其中真情掺杂着假意,他的温柔浪漫妥当细致都是对旁人使的,游戏人间的态度从不轻易表达自己的喜恶,这是他的面具,是他的盔甲,演变成他性格里的一部分。
所谓我习惯了,我长成现在这样不靠